“這不是一般的人能養出來的,但是對于釋天來說卻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看來從頭到尾,釋天都參了一腳。”我心里想著,對于所有的事情有個大概的猜測了。
那條蛇吐著紅色的長長的蛇信子,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很腥臭的味道,流年和君躍不自覺的皺著眉頭,渾身都不自覺的起雞皮疙瘩。
沒有想到那蛇并不動,只是盯著我們,好像在等什么似的。不過,雖然它現在不動,并不代表它會發起突然進攻,所以,流年和君躍都是緊繃著那根弦。
經過緊張的對峙后,那蛇突然間匍匐下去,君躍說:“小心,它開始要攻擊了。”果然,話音剛落,那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吐著蛇信子就撲過來了,它的力量很強大,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迅速流動,形成強大的氣流撲面而來。君躍和流年憑著對氣流的感知便知道此勁不小,于是,君躍抱上我,往旁邊一閃,流年也往旁邊一退,奪過了蛇的第一次攻擊。
那蛇第一次沒有正中目標,馬上發動第二次進攻,這速度之快,遠遠超出君躍和流年的意料之外。因為蛇很聰明,并沒有再次攻擊流年,而是直接轉頭向我們攻過來,君躍抱著我身子還沒有著地,卻發現那蛇就緊跟著攻過來了,心里著實出了一身冷汗,不過,他反應很快,馬上抽劍,對準蛇的眼睛射去,好爭取時間。就在他發出劍的同時,流年也是剛剛落地。那蛇見劍直沖它的眼睛而來,居然一低頭就很簡單的躲過了這一劍。然后繼續向我們撲來。不過,就這么短的時間給君躍逮住了絕佳的機會。他抱著我一個轉身就破窗而出。而流年則抽出他隨身攜帶的一把修羅劍,此劍削鐵如泥,狠狠的刺向那蛇的身上。雖然刺傷了蛇尾,但是傷勢并不是很嚴重,那蛇倒也是能忍痛,居然不在乎這一點點的小傷,居然用尾巴猛地一掃,幸虧流年躲的快,要不然非得受重傷不可。
不過,正是這小小的一劍,我恢復了自己的神智。當我完全清醒時,我發現我依然在君躍的懷里,而君躍則正在東躲西逃,躲避那蛇一次有一次猛烈的攻擊。而流年則在蛇尾處替我們拖延時間。那蛇也正是夠兇猛,只用三分之一的蛇腹部貼著地,尾巴不斷的掃著流年,蛇頭卻猛烈的攻擊著君躍。這真是蛇嗎?怎么會如此夸張?
我們這里發出的巨大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一些衙役,等他們紛紛沖進來之時,都愣住不會動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龐大的兇狠的蛇,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我突然想到了,于是大聲說:“別愣了,趕快去弄些雄黃過來。”
呆了半天的衙役終于有點反應了,紛紛都轉身去取雄黃了。不過,那蛇也真是有腦子,而且好像還聽得懂我們人類的語言似的。它突然間蛇頭一轉,朝那些個衙役沖去了。擺明了是阻止那些個衙役去拿雄黃來對付它。看來雄黃克制蛇還是千古不變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