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城的排名賽已然進行了十次了,以每周一賽的速度高壓進行著,比賽的項目很多,不管學生還是老師們都累得夠嗆,只是大學城里的精英們在精神上卻不然,他們都屬于越比越興奮的那一種,甚至讓他們停下來都不可以,每天依然把自己保持成最好的狀態,以期力爭上游。
這是大學城的游戲規則。
曾有人在報紙上批評大學城這種高壓政策,說其是虐待壓迫社會精英,只是文章一出,大學城的各類精英們都立刻大顯在大學城鍛煉出來的才能,以這篇文章為論點,說另外一件事。
即是:辯論到底需要怎么樣強度的競爭,到底怎么樣強度的比賽才算是虐待。
令這個在報紙上批評大學城政策的人吐血的是,所有辨論的精英們,一致對大學城現在的政策進行了一些委婉的指責,只是指責的不是高壓,而是太寬松了。
例如某精英的話:大學城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可以充分展現自己才華的環境,可問題是這樣的競爭還不夠激烈,一周一次的排名賽時間太長了,我個人建議是不是五天一次,我個人有充分的信心來應付這一次
再如某女性精英的話:我個人對大學城唯一的不滿就是大學城的競爭還不夠激烈,我個人很多方面都被限制了,我希望每周的比賽是不是可以改成一天賽一部分項目,這樣我才會進步,不然以現在這樣的競爭,還不夠激起我的好勝心
大學城的精英政策,讓身處在大學城之內的精英們對自己的各方面都在瘋狂提升之中,而世界各國政府以及全球各大跨國企業、公司的瘋狂追捧也成了讓這些精英為之瘋狂的理由。
有的學生精英甚至對寫批評文章的那人喊出了:有本事你也進大學城試試,就憑你寫文章那點小錢,根本不算什么,不用出那個頭鳥,還不如回家好好用用功,力爭進大學城,這樣你就算不能在大學城畢業,你中途被淘汰了,你的工資也是你寫這些文章的數百千萬倍。
也許很多人會認為這個學生精英有些夸張,但各大知名企業如同聞到魚腥的貓一樣,立馬喊出了,他們要被淘汰出來的大學精英,高薪聘用,只要人來,什么好說。
私下里這些知名企業的老總也是樂之不疲,因為在他們看來,能在大學城里畢業的精英們,他們是搶不過國家機器的,與其落空,不如搶個半成品,也遠比社會上的那些自以為是的博士、研究生強,加上這些半成品在大學城所積累下的人脈,畢竟他們那些還留在大學城的同學指不定那一天就成了政府高官,企業老總,甚至各行各業的領頭羊,所以現在把他們招進來,利遠大于憋。
只是這些被淘汰的精英們并不象各知名企業所想象中的那么好招,除了各知名企業之間的競爭相互拆墻外,這些人想重新進大學城的心理比什么都重要,并拒絕了不少企業,即使有被生活所迫的人,也依然在努力著,為再進大學而努力著。
世界的目光就這樣匯聚在了這個大學城,因為這是國與國之間的一種變相競爭,遠比一場足球比賽受人關注的多,至于其它的東西,在這個快要到來的大學城比賽日刻意的被各媒體所忽略了。
歐洲、美國等地甚至為此開出了賭局,把排名的前后以及前三甲等等一一列出了項目,最后有人統計了一下,加上所有精英的各類排行榜三甲預測等,賭局項目居然有二十四項之多,再次為大學城的人氣指數加上了重重的一筆。
距離方正東忽然消失已然三天了,王靜在文雯耳邊念叨了n遍方正東,在文雯受不了之后,問她:“小靜,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老是提方正東啊,累不累啊,要是你想追她,我到是可以為你介紹!”
在一宿舍里,面對自己的宿友兼朋友,文雯放松了許多,而不像平時一樣,對誰都是保持距離。
王靜詭異的一笑后,靠近文雯道:“小雯啊,這也不能怪啊我,誰讓我吃人家嘴短呢,你啊要是經常請我到東新那個里面吃上一頓兩頓的,我可不會向著別人的。”
文雯為之氣結,無奈道:“看來我是注定成為犧牲品了。”
看得出來文雯有些不高興,王靜也就不再捉弄文雯了,道:“小雯,你難道沒有感覺方正東有什么不對嗎?”
文雯知道王靜指的是什么,但也想想聽聽王靜的分析,畢竟局外的人觀點未必不對,甚至比局中人要看得清楚的多。故意不解道:“什么不對?”
王靜笑了笑,道:“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假的不知道,但就我所知,方正東這個人很不簡單,我們都在大學城里面,對于大學城里的局勢要遠比外人清楚的多,從大學城開學至今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大學城從初升的太陽已然變成了如日中天,有人曾把大學城比作潛力股,每一周的增長幅度是百分之一千以上,在不到十周的時間里,大學城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已遠不是學生與學生之間、老師與老師之間的較勁,而是社會與社會、國家與國家的競爭了,甚至可以說主管大學城建設的yc市政府都無權甚至無力去干涉其發展,而方正東就這樣出現在了你的課堂上,在那些由國家培養的精英面前,甚至還有恃無恐的教育起你的學生來,你想過這其中的厲害沒?”
一口氣聽王靜說了這么多,文雯也有點發愣,果然她只是一個局中人,當時完全被方正東的氣勢所懾,加上方正東的無賴方式,讓她壓根就沒有去仔細考慮如此多的問題。
看到文雯閃爍不定的眼神之后,王靜繼續認真道:“第一次他怎么進你房間的,我不知道,但我記得我當時把門鎖好了才出去的,可他還是進來了,中間的原因我不明白,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你開的門,可他一個從沒有在大學城里出現的人是如何有我們房間鑰匙的,我就真不清楚了。”
聽到王靜如是說,文雯不由也想到他第二次出現在自己房間里的那次,她也分明記得自己是把門關上的,可他還是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不排除自己當時是心不在焉,但方正東又是怎么從關上的門進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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