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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七雙手背后,自信滿滿,語調輕快:“這件事情非常簡單,對二少爺來說易如反掌。”
“是嗎?”楚千尋邁步出了內間,“那你說說究竟是何易如反掌的事。”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也不閑著,而是瞟向了沈七七放在桌上的美食,還忍不住努著鼻子嗅了嗅。
沈七七眨眨眼,擠出一臉可愛的笑容,“就是明天晨時奴婢準時來喚二少爺起塌,希望二少爺不要讓奴婢為難,答應奴婢準時起床洗漱,用早飯,再去開晨會好嗎?”
雖然沈七七將此番話說得嬌滴滴的,像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一般,但楚千尋還是瞪了眼睛,皺了眉,“這么大的事還易如反掌?”
“啊?”沈七七差點自嗓子眼飆出鮮血來,半天擠眉弄眼不知該用什么表情來表達了,“大,大事?二少爺,莫非在您的人生中,睡覺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非常大的事嗎?而且不早睡不晚睡,非要開晨會的時間睡?”
楚千尋一臉正色,頻頻點頭,“重要,相當重要,睡覺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
沈七七兩手一攤,沒了魂,輕輕地拍了拍額頭,“天哪!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說話間楚千尋已經走到餐桌旁,眼見這桌上擺著的一碗蜜汁蓮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抓起筷子欲食之,卻被身后的一聲大喝嚇到。
“不許吃!”沈七七自身后氣呼呼地瞪著他。
“剛才不是還叫我過來吃嗎?為何又不許吃了?”
“你還沒答應我準時起床,就是不許吃!”沈七七上前端起瓷碗,就往門外走,不過這么誘人的美味楚千尋豈會輕易放過,于是趕緊追上
。
眼見楚千尋自身后追來,沈七七本想眼疾手快地直接將這些吃食丟到花壇里,卻不想瓷碗剛一出手,就被門外進來之人接了個正著。
“咦,什么東西這么香?”來人接了沈七七丟出去的美味,兩眼放了光,然后又朝屋里望了望,“師哥,你這公子哥真是的,你不吃也別丟掉啊,我吃,我吃。”說罷來人不經沈七七與楚千尋的同意,便上手端著瓷碗,而后大步流星地走到餐桌旁,抓過筷子吃了一口。
只見他嘴里品著美食,半瞇著雙眼,似是十分陶醉,“嗯,真是人間美味,白白凈凈地蓮子煮的松軟異常,再嵌入幾粒果脯,香甜軟糯,食之口頰留香,好吃,甚是好吃……”
楚千尋見他吃的香甜,終是經不住誘惑,一把上前奪了瓷碗,“你給我拿過來,我還沒吃呢。”
“奇怪你不是讓人去丟掉嗎?”來人看看楚千尋,又看看杵在門口的沈七七,一臉茫然。沈七七尷尬的對來人一笑,又瞪了一眼正狼吞虎咽地楚千尋,便準備邁步出去。
不過剛走了兩步卻被來人叫了住,笑嘻嘻地言道,“姑娘,你是新來的吧?沒見過你啊。”
沈七七收住腳步,點頭稱是。
“那個,我,我叫韓飛虎,是你們二少爺的師弟。”韓飛虎呵呵一笑,又指了指一旁的楚千尋。
“師弟?”沈七七一臉不解,趕緊追問,“什么師弟?你們師承何處?又學些什么?”
“打馬吊!”楚千尋突然橫插一扛,攔住了韓飛虎接下來要說下去的話。
“是,是,我和師兄一起和師傅學打馬吊,所以我們就是師兄弟了。”韓飛虎一身淡紫色衣袍,身材健碩。自從走進養心居就一直在笑,仿佛他就是個笑面虎一般,而且年紀輕輕,貌似臉上都笑出了不少皺紋了。
沈七七雙眼一翻,渾身無力地言道,“你們聊吧,奴婢告退了。”
至于剛剛那位,貌似從天而降的韓飛虎,雖然沈七七是第一次見到,但他其實并不是什么不速之客。反而恰恰相反,他是養心居的常客,就算他自由行進楚家的大門,門丁也不會阻攔的
。
事情還要追憶到十幾年前,當時韓飛虎的父親是京城以東八十里路的東陵縣的縣令,由于這位韓縣令為人正直,做官清廉,為當地百姓做了千千萬萬件大好事,他不但收養孤老,盛辦學堂,而且還接濟貧困,施藥救人……,所以深得當地百姓的信任和尊重,更有一些百姓,若是在街上遇到韓縣令經過,總是要跪地磕頭參拜,口中高呼韓大善人。
在韓飛虎之父就任東陵縣令第十個年頭之時,東陵縣已被他治理得一片祥和,百姓安居樂業,簡直可以用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來形容。但是就在這時,麻煩也來了。
不知道何時,東陵縣居然出現了一個采花盜賊,而且還會些拳腳功夫。若是哪家的漂亮姑娘或媳婦,白天上街被看上了,夜里自會找上門去。輕則欺負侮辱一翻,重則又奸又殺,就連身懷數月的孕婦,他也不放過,手段極為毒辣。弄得本一片太平盛世之像的東陵縣城,已是人人自危,特別是入得夜里,幾乎無人敢上街走動,家家緊鎖門窗,不敢出來。那么家里有漂亮姑娘或媳婦的人家,就更是如坐針氈,寢食難安了。
此后,縣衙之內,幾乎天天有人擊鼓悲哭,東陵縣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而韓縣令自那之后,幾乎夜夜不能安枕,同縣衙內一眾武將,親力親為追捕盜賊的下落。幸好上天不負苦心人,一個月之后終將此人抓獲,審問之下竟知,此人名為史都,乃是赫赫有名的當朝宰相史測的親侄子。
史測身為當朝宰相,又是三朝元老,自是權傾朝野,呼風喚雨之輩,連當今的皇上都對他忌憚幾分。但是他的為人卻不敢恭維。他趁著新帝剛剛登基,皇位尚未坐穩,肆無忌憚地圈地,招兵買馬,拉籠權貴,凈做些大逆不道之事,但是皇帝年幼,雖然將這些惡行看在眼里,卻也不敢過多干涉,就這樣任由他下去。
史測一生雖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享不盡的富貴榮華,以及至高無尚的權力,但遺憾的是他卻沒有兒子,所以對從小在身邊長大的侄子史都視如己出,寵溺出了一身的壞毛病。
只因史都在京城闖下大禍,甚至傳到了皇帝的耳中,史測怕惹至麻煩,所以讓他暫到東陵縣的別院小住,沒想到他到東陵縣后依舊不甘寂寞,遠離天子腳下,更是忘形。
但他沒想到的是,東陵縣居然有這樣一位不怕他叔父權勢的父母官,果真執法嚴明,砍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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