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就是此人的真容么?她究竟是何人?到底是男是女?”
也難怪宇文小麻桿兒如此詢問,剛剛,那婦人開始男男女女的變換了十幾副容貌,誰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更何況,連容貌都能造假,誰知道這丫的胸前塞的到底是不是饅頭丫!
聞言咯咯一笑,妃暄小丫頭迅速輕掩櫻唇止住了笑容道,“少爺問你是男是女呢?你是不是該給少爺證明一下丫?”
聽了妃暄小丫頭的話后,那婦人不由得一怔,旋即迅速回過神來,略一猶豫,便挽起袍袖,伸出了一雙纖纖玉手,將衣袍解了開來。
時值深秋九月,洛陽的天氣雖然還不算冷可也已經很涼了。
有那怕冷之人,比如宇文小麻桿兒,就早早地穿上了一身的冬裝。
倒不是宇文小麻桿兒真的怕冷,而是,宇文老夫人和樂平公主等人再三嚴令宇文小麻桿兒一定要注意保暖。那華光師太更是每天早上都要親自給宇文小麻桿兒里三層外三層的捂個嚴嚴實實。
而眼前這小婦人,卻只穿了一件粗布的外衣,內里則只有一抹粉紅的綢布裹胸以及一件雪白的中衣。
此刻脫去外套,那小婦人的一雙藕臂與兩條渾圓的大腿就這般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宇文小麻桿兒的眼前。
早就識遍了肉滋味,宇文小麻桿兒對此倒沒有很是在意,上下打量了一番,便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小婦人的裹胸之上。
小婦人中等身材,不高不矮,體型也比較勻稱,不胖不瘦,唯有胸前的兩座山峰,規模相當的壯闊,堪稱人間胸器!
“這么大,真的假的?莫不是硅膠制品?或者是特大號的饅頭?”
心中狐疑著,宇文小麻桿兒不覺之間便小聲嘀咕了出來。
就在宇文小麻桿兒腹誹之際,那廂,妃暄小丫頭卻再次向那小婦人投以了一個詭異的眼神。
收到妃暄小丫頭的眼神后,那小婦人不由得有些猶豫,片刻后,一咬銀牙,終于一狠心,伸玉手將那抹粉紅色的裹胸也扯了下來,露出了內里兩座高聳雪白的險峰。
“咕嚕!”
這段時間來,每次上龍山之時,觀音姐姐都會尋機把本應屬于宇文小麻桿兒兒子的口糧喂給宇文小麻桿兒。而宇文小麻桿兒呢,對此也是逆來順受,毫不抗拒。
一來二去,不覺之間,宇文下麻桿兒便養成了這么個習慣,一見到這雪白的山峰,就開始肚子叫、吞口水。
此番這小婦人蒲一展露出規模比觀音姐姐猶壯闊三分的雪峰之時,下意識地,宇文小麻桿兒便再次有了反應。
“少爺,想吃不?”妃暄小丫頭適時地將櫻唇附在了宇文小麻桿兒的耳畔,循循善誘地開口道。
“嗯!”下意識地,宇文小麻桿點頭應道。
聞言,妃暄小丫頭嘴角微翹,露出了一個是是可愛,又頗有幾分惡魔的微笑,然后抬起頭來對著那小婦人輕輕勾了勾小拇指。
見此情形,那小婦人一怔,臉上浮現出一絲掙扎之色,旋即一閃而逝。
僅僅是猶豫了不過十分之一瞬間的功夫,那小婦人便滿眼堅定之色地伸手褪下中衣,雙手捧著那兩團胸器,紅果果地來到了宇文小麻桿兒的身前,將一個粉紅的葡萄送進了宇文小麻桿兒的口中。于是,房間內響起了一陣吧唧吧唧的吮吸聲。
吮吸聲約略持續了一刻鐘,終于漸漸息止,旋即轉為一陣板吱呀呀的床板震動聲與女子嬌喘呻吟聲。
從午后開始,直到日落時分,這房間里的呻吟聲一直就沒停過,只不過,那聲音從最開始的婉轉清脆到后來的沙啞無力,待到傍晚之時已經是氣若游絲、斷斷續續,仿佛垂死之人的吟哦一般。
直到守在院門口的姽婳衛來報,言道宇文老夫人已經派人來喚了三次,言道該吃晚飯了,屋內的呻吟這才漸漸息止。
又過了片刻,滿臉春情的妃暄小丫頭這才攙扶著滿面紅光的宇文小麻桿兒施施然而出。
“讓廚房送一份晚餐過來,你們親自給端進屋去,嗯,再加一份冰糖燕窩粥,就說是本公子吩咐的!還有,給屋里那人準備身衣物和沐浴的漿湯。”
吩咐完畢,宇文小麻桿兒這才在妃暄小丫頭的攙扶下向前廳行去。
晚膳上,宇文老夫人看向宇文小麻桿兒之際,眼中頗有幾分狐疑。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妃暄小丫頭,卻發現這丫頭依舊是眉峰緊鎖,走路的姿勢也很正常,一副標準的完璧小丫頭之態,宇文老夫人不由得用力揉了揉眼睛,暗道自己老了,竟有些眼花了!
而一家之主的宇文述老頭,這會兒似乎有什么心思,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宇文小麻桿兒的異常
倒是一旁的南陽公主,看向宇文小麻桿兒之際,眼中滿是懷疑之色,甚至,還有那么幾分的鄙,以及那么一絲絲幾乎是微不可查的嫉妒。
用罷晚膳,又分別陪著祖父祖母以及母親說了會兒話,宇文小麻桿兒這才在妃暄小丫頭的摻扶下急匆匆地回轉自己的小院。
回到屋內,宇文小麻桿兒發現,那小婦人早已梳洗完畢,此刻正有氣無力地斜倚在榻上,星眸半閉,做小寐狀。
聽聞腳步聲響起,那小婦人迅即驚醒,直到看清了來人是宇文小麻桿兒和妃暄小丫頭后,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旋即迅速回過神來,那小婦人就要掙扎著起身。
“好了,勞累了一下午,你且先歇著吧!”
話一出口,宇文小麻桿兒不由得臉色微紅。
同時心中還有那么幾分的得意,然后,又忽地想起觀音姐姐的好來,不由得心中還有那么幾分的愧疚。
原來,宇文小麻桿兒之所以能夠奮戰一下午仍舊滿面紅光,卻是觀音姐姐教給宇文小麻桿兒的那本雙修之法的功勞。
這路功法,既能采補女子元陰,又能提煉男子純陽,煉精化氣,進而提高自身的修為。是故,征戰了一下午,宇文小麻桿兒不但精元沒有多大損耗,反而精氣十足,只是身體上有些乏力,連走路都要妃暄小丫頭攙扶著了。
唯一有那么一點兒女遺憾的那就是,行房之際若運轉這路功法,由于沒有純陽泄露,故而無法讓女子受孕。
也正是因此,當初在龍山之上,在樂平公主等人的強烈要求下,宇文小麻桿兒并沒有施展這門雙修之法,而是只憑自身的實力,和樂平公主等人真刀實槍的肉搏。
那廂的那位小婦人可不知道個中玄妙,還以為宇文小麻桿兒天賦異凜呢,此刻聽聞宇文小麻桿兒的言語后,不由得臉若紅霞,垂著黔首不敢抬頭。
見那小婦人如此情形,宇文小麻桿兒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語似有不妥,遂連忙轉移話題道,“嗯,那個,呃,對了,還沒請教,那個,這位,嗯,姐姐,芳名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