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慶陽公主也不是傻子,被風嵐隨便說一些話就心動。慶陽公主冷冷地看著風嵐,說道:“怎麼自己沒有本事報復,想拉著本宮下水?”
“公主殿下怎麼這麼說?”風嵐一笑,“我可是每一句話都是爲了公主著想,風嵐對公主的衷心公主是知道的,只有公主好了,公主才能提攜風嵐不是?更何況我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又和誰有仇有怨呢?”
“是嗎?倒是本宮小看了你!”慶陽公主高深莫測的笑著,不在理會風嵐,徑直而去??此坪敛话扬L嵐的話放在心上,可是風嵐沒有錯過慶陽公主的勾起的脣角間冷笑,那不是對她的,而是對擋了她路的那個人的。
風嵐低眉順眼地跟在慶陽公主的身邊,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邊風家的少爺和小姐接走了三位千歲殿下,那邊風家的大管家以及後面等公主們走掉纔出現的司徒邵陽連連和園子中剩下的客人致歉,請他們移步廳中用餐。
在場的人也知道趙國公主的殺傷力,知道皇權的意味,也不介意剛纔風家的少爺和小姐只招待公主的事情。更何況司徒邵陽在風家也算的上小半個主子,他的地位甚至不比風家那位小少爺低,由他出面致歉,大家心中的怨氣就更少了。吃過了風家這次特別的點心,大家對風家的宴席也有了期待。
“謝小姐,真是照顧不周?!彼就缴坳栕哌^來深深一拱手,“我和老大都沒有想到南陽公主她們會過來,更沒有想到會出這個差錯。風越鑫和風嵐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和老大趕過來的時候事情都已經如此了,那時我們就更不好出面了?!?
“剛纔還要多謝世子,要不是世子打岔,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到時候真的是一發不可收拾,最後吃虧的還是謝小姐。”司徒邵陽對魏暄一拜,真誠道謝。
“哼,你們倒是來的及時,”魏暄冷笑,“壞事都是我做的,這壞人也是我當的,你們就撿現成的,倒是輕鬆。哼,我和謝小姐是世交,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插手的,與風家和風越銘可沒有什麼關係,我也不想讓你們領情。風家的宴會,貴客過來卻受了委屈,你的苦主在這兒,不是我!”
“卻是我們的不是……”
“司徒公子,不用如此?!本U綰打斷他的話,“這事情也說不上誰受委屈,誰佔了便宜。畢竟那位是公主殿下,風將軍不怪我破壞風家的宴會就好了,不用覺得有愧於我。本來我就是看南陽公主不順眼,她不找上我,我也會找上她的。我們遲早是要對上的,你爭我往,但也說不上受不受委屈。”
綰綰也知道風家的人在她和南陽公主吵架的時候,風家的主子肯定也在一旁看著,只是因爲沒有在第一時間趕到,就不知道應該如何插話。畢竟一個是公主,一個是民女,而風家也算的皇親國戚,沒道理幫民女而不幫公主吧。而自己畢竟是風越銘的貴客,讓自己受委屈也是不好,乾脆就兩不相幫。同樣的事情,換做是綰綰也會如此做,畢竟這還是京城,皇權最大。
魏暄心中不滿,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女孩委屈自己,可是他現在也不是綰綰的什麼的,根本連大聲發火的脾氣都沒有。而且,想到綰綰對南陽公主的厭惡,很大一部分是因爲他的前夫,魏暄就恨不得去弄死那個姓周的。
可惜,魏暄什麼也不能做。他現在不僅沒有維護綰綰的資格,身上還背了一個和南陽公主有染的黑鍋。想到這個,魏暄就忍不住想弄死南陽公主一了百了。真TMD日了狗了,他這樣一個翩翩佳公子怎麼可能看上那個老女人,那些人竟然都願意相信南陽公主模棱兩可的話,完全就是想害死他的企圖啊!
“多謝謝小姐體諒。”司徒邵陽笑道,指著旁邊的一個女子,說,“這位是張鳶張小姐,也是不好風家的表小姐。我並不方便去內院,所以一會兒由鳶妹妹給謝小姐引路。”
張鳶的長相很大氣,是那種少有的英氣女子。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臉上更有兩個酒窩,雖然不是絕色,卻一臉熱切的笑容,看上去很是開朗活潑。一身綠色的衣裙,不是閨中小姐的那種長拖地的樣式,裙襬要短幾分,反而像是故意截短的,看的綰綰會心一笑。
“那倒是麻煩張小姐了?!本U綰揶揄地看著張鳶的裙襬說道。。
被綰綰盯著看,張鳶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裙襬下露出半個腳面的繡花鞋,恨不得地上有一個縫讓她立馬鑽進去,不讓她的偶像看到她如此糟糕的一面。是的,綰綰是張鳶的偶像。張鳶不學無術,根本不知道綰綰的什麼大作,她的崇拜也是剛纔纔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