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 王爺,滾遠了 239、反擊開始(包括12000推薦票加更)
索清秋皺了皺眉毛,的確,問題出在慕容野而非姜晚漁的身上。舒殘顎疈姜晚漁最多就是個太子的側(cè)妃,手上實權(quán)不大。哪怕姜晚漁跟姜皇后有點關(guān)系。后宮的事情,姜皇后都不管不插手了,更別說朝堂上的事情了。所以,姜晚漁跟姜皇后有親戚關(guān)系也是白搭,而慕容野則不同了。
慕容野在龍羽國里是有實職的,加上他的身份,想給慕容焰使絆子,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小心慕容野。”其實索清秋更想說的是,既然這個慕容野是個禍害,不但覬覦姜晚漁這個皇嫂,還盯著慕容焰這個皇兄,怎么看也不是一個安份的。加上那個惹事是非的全妃娘娘,這對母子,留不得。
即便是留下來,依這兩人闖禍的程度,對龍羽國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兒。
“放心吧,老五跟全妃放肆不了多久了。”慕容焰拍了拍索清秋的肩膀,讓索清秋放下心來。索清秋搖搖頭,要是真那么容易放下心來,就好了。
“主子,焰王爺將焰王妃抱回了府中。”林硯清當然會派人盯著索清秋和慕容焰,他就不相信了,以索清秋的脾氣,慕容焰趁她不在的時候,有了別的女人,索清秋還一心一意跟慕容焰在一起。
他做不到的事情,慕容焰也絕對不能做到。當慕容焰跟他成為一路貨色的時候,他不相信自己會比慕容焰差,索清秋依舊寧可選擇慕容焰,也不愿意選擇他。
林硯清可是丞相之子,又早就成年,有了行房的能力,怎么可能為某個女人守身如玉,沒有女人呢。
不同的是,一般官家子弟,在林硯清這個年紀,就算沒有正妻,小妾愛姬什么的,已經(jīng)一堆了。而林硯清卻不同,林硯清可以擁抱很多的女人,但想擁有名份,哪怕只是姬妾,也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甚至當年林硯清在勾搭本尊索清秋的時候,他房里暖床的女人都沒有少過,這件事情,本尊也是知道的。
只不過,林清硯跟本尊索清秋說,那些女人只不過是暖床的工具而已,唯有她才是他心中所愛。
本尊從小就缺乏被人呵護的感覺,娘早死,爹不在,只有一個會虐待自己的大夫人。為此,面對林硯清的謊言,本尊索清秋選擇了相信。
哪怕那些女人不是暖床工具,最后會成為林硯清的小妾,她亦不在乎。就連她爹女人再怎么少,不也是有一個大夫人嗎?
以林硯清的相貌和才情,只擁有自己一個女人,哪怕林硯清肯說,本尊索清秋也不會信的。
林硯清在知道現(xiàn)任索清秋的脾氣之后,對慕容焰最耿耿于懷的就是,在遇到索清秋之前,慕容焰從不被美色所惑,索清秋竟然是慕容焰的第一個女人。說出去,誰人會相信,慕容焰這把年紀了,還沒個女人,是索清秋給慕容焰開的葷。
身為男人,聽到這樣的話題,會笑話慕容焰的沒用。可是身為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題,只會羨慕索清秋的好運和幸福。而林硯清要做的,就是破壞這份幸福。明明他與索清秋有情在先,為何索清秋現(xiàn)在不愿意回頭看他一眼?
林硯清思來想去,覺得問題就在這個上面。只要慕容焰跟自己一樣,擁抱過其他女人,不論數(shù)量,五十步與百步,其實并沒有區(qū)別。如此一來,那么他跟慕容焰又再次平等,論到情,他相信自己跟索清秋的那份情,對于索清秋來說,才是最真的。
至少,他在喜歡上索清秋之后,就極少抱其他女人了。就算抱了,這個時候,他跟索清秋也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他犯的錯并不算大。慕容焰就沒有這個好運了,慕容焰是趁著索清秋在皇宮里陪靜妃的時候,有了其他女人,這等于在打索清秋的巴掌。
“慕容焰對索清秋動手了?!”聽到屬下說慕容焰是把索清秋抱回來的,林硯清瞇起了眼睛。以索清秋的驕傲,聽到這個消息,怎么可能跟慕容焰好好談?wù)劊硬辉敢飧饺菅婊氐窖嫱醺_@一切的一切,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慕容焰強行把索清秋帶回焰王府,索清秋不從,慕容焰干脆把索清秋給打暈了。
“宮里傳來的消息是如此。”屬下點頭。
“該死的慕容焰!”竟然敢打他的女人,等到他日成事之后,今天索清秋所受的一切,他要慕容焰百倍還來!“索清秋現(xiàn)在如何了?”林硯清很是心焦索清秋現(xiàn)在的情況,索清秋不愿意再與慕容焰為舞,而慕容焰又是一個強勢的。
他擔(dān)心索清秋強硬過頭,會被慕容焰再一次傷害到。硬碰硬,在焰王府里,索清秋怎么可能碰得過慕容焰呢。
“宮里傳來消息,當索清秋聽說焰王爺寵幸了別的女人之后,就在靜妃娘娘的面前哭了,并且跑到了太后的寢宮,欲請和離。”焰王府高手如云,他們的探子又全都被焰王爺給拔除了,所以他們根本就不能靠近看個細況。
“哼!”林硯清一聲冷哼,怪不得,怪不得秋兒會被慕容焰給打暈了。就索皓鵬的功績,慕容焰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單是打了秋兒的臉,何嘗不是也打了索皓鵬的臉。要是太后真準這兩人和離,那么這輩子,慕容焰想當上皇帝?難!
所以,太后為了包庇慕容焰,怎么也不可能允兩人和離,最可憐的依舊是他的秋兒,被慕容家的那些人,如此算計和欺負!W4j1。
“你下去吧。”在他爹沒有動作之前,他沒法兒對慕容焰做些什么。但這也不代表他就會坐以待斃。現(xiàn)在這個時候,秋兒定然是最傷心,只要趁著這段時間,表現(xiàn)出他的誠意,他相信自己的誠意一定能再次打動秋兒,讓秋兒回到他的身邊。
“主子。”才離開了林硯清的房間,那人又到了林乾定的房間。
“清兒已經(jīng)知道了慕容焰和索清秋的情況了?”姜還是老的辣,林硯清所做的一切,林乾定怎么可能不知道,包括當初,他欲讓慕容焰跟索清秋死在加回江安城的路上,而自己的兒子出手阻撓這件事情。
林乾定是老子,林硯清只是小子,要是老子玩不過小子,那林乾定這個老子也太沒用了。
林乾定之所以縱容林硯清的行為,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兒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試出來的結(jié)果,無疑讓林乾定很滿意,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的林硯清也不會如此自由。
“是。”那人低著頭,不敢看林乾定。
“下去吧。”林乾定揮了揮手,原本于他而言,索清秋是他訓(xùn)練清兒的工具。現(xiàn)在看來,這個工具的作用的確很大。至少,算計慕容焰這個計謀,他看到了自己兒子的成長。環(huán)環(huán)相扣,步步緊逼,弄得慕容焰和索清秋,不得不鉆進清兒所設(shè)下的圈套里。對于這個計謀,林乾定還是十分欣賞的。
“索清秋?”林乾定念了念索清秋的名字,“索皓鵬的女兒,原本以為是個沒用的,現(xiàn)在看來,倒的確有點用處。”至少,慕容焰娶了索清秋之后,運氣不錯,相當?shù)暮茫率马樌梢哉f是諸事大吉。
至于索清秋這個女人,現(xiàn)在看看,不止有一點小聰明,至少運氣也是相當?shù)摹O窳智ㄟ@樣的人,比任何人都懂得,實力當然是必須的。可是想要成事,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的結(jié)合,才是最強大的。而慕容焰的順風(fēng)順水,似乎借的全是索清秋的運氣,要是索清秋是一個天生擁有天時和地利的人的話,那么像這樣的女人,當他兒子的小妾,他不是不能接受。
要是等他親自試上索清秋一試,索清秋能通過他的考驗,就算是與清兒為妻,又有何難。
林乾定的眸光更加幽暗了,雖然他看不上索清秋是已嫁之身,也不再清白如雪。可是林乾定卻也不是迂腐之人。對索清秋有清白的要求,只因為索清秋只是索皓鵬的女兒,身為一個女人,對相公忠貞,那是基本要求。可當索清秋變成一個有能力的女人,一個有能力輔佐自己男人稱帝的女人,像忠貞這樣的要求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林乾定當然曉得,當初自己的兒子為了教訓(xùn)慕容焰,早就利用過索清秋的感情了。所以索清秋嫁給了慕容焰,沒了清白之身,這個時候林乾定倒也能理解了。身為焰王爺?shù)耐蹂蟾噬献钚湃蔚男≥叄饺菅孀類鄣呐恕R撬髑迩锬芡犊坑谒麄儯雽τ谙肽饺菁业娜耍扔谑鞘掳牍Ρ叮?
如此一個兒媳,他怎能不要?
人人都在觀望焰王府的情況,包括親手導(dǎo)演了今天一幕的假靜妃娘娘。“假”逐日隨著那些大漢,看著那些大漢給樓夜下了藥,并把樓夜扔進破廟里,由著那些乞丐糟蹋。最后樓夜與那些乞丐為情(禁)欲所折磨而死,雖然這個死法死得銷魂了一些,但是,依舊是要了這些人的命。
看到慕容焰抱著索清秋進房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假”逐日知道自己是時候給宮里的主子回報消息。
夜幕降臨,夜的黑,成了所有壞人最好的遮掩,有時候也卻成了敵人的利用的工具。
“主子。”“假”逐日跪在假靜妃娘娘的面前,將慕容焰跟索清秋的情況,報告給了假靜妃娘娘。
“很好!”聽到慕容焰似乎用囚禁的方式,把索清秋軟(禁)禁在焰王府里,假靜妃娘娘的眼里都射出了精光。慕容焰的手段越是激進,那么慕容焰與索清秋之間的關(guān)系越僵,越?jīng)]法兒修復(fù)。“這段時間,焰王府一定很成,想辦法,把索清秋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假靜妃娘娘之前想的,一直沒有改變,不同的是,之前情況太危險,所以不想讓“假”逐日動手,曝露了身份。現(xiàn)在不同,現(xiàn)在慕容焰和索清秋離了心,自然讓“假”逐日有了可趁之機。
假靜妃娘娘自己也是女人,所以十分了解女人的心理。要是索清秋在焰王府里再掉了孩子,那么索清秋這輩子別說跟慕容焰合好了,兩人這輩子永遠都只會是死敵!
“是,主子。”“假”逐日低著頭,對于假靜妃娘娘的命令,從來都是唯命是從。
“回去吧。”假靜妃娘娘眼里閃過興奮的光芒。如果慕容焰跟索清秋鬧得不可開交,到時候,心郁的慕容焰必然來找自己。那個時候,她會用實際行動告訴慕容焰,在這個世上,她才是對他最好的女人。
“你身體怎么樣了?”慕容野白天收到姜晚漁的信,晚上匆匆趕到了皇宮內(nèi)。看著病弱地躺在床上的姜晚漁時,慕容野的心里涌現(xiàn)出心疼之感。
“還死不了。”姜晚漁冷笑一下,“至少在索清秋死之前,我不會死的。”
“漁兒對不起,前些天我沒有能來看你。”現(xiàn)在皇宮的情況比較亂,侍衛(wèi)多,慕容野當然不可能冒這個險,來皇宮里見姜晚漁。
“你今天能來看我,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姜晚漁臉上的冷意更深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慕容野的計劃當然沒法子成功了。加上她的身體又不好,哪怕慕容野來看自己,也不能對自己做什么。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慕容野還愿意來看她這個病婦,她可不是要謝天謝地了?
“漁兒,你別這樣。”看到姜晚漁那被冰封了一般的表情,慕容野更心疼了。“漁兒,我心里是真的有你的。”慕容野表白,“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知道,你清楚我之所以與你歡愛,其中有其他目的在內(nèi)。這些我都不否認,可是你也不能否認了我對你的情。”慕容野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突然就想跟姜晚漁把話說開了。
“以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在你跟四哥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可是我也知道,四哥比我優(yōu)秀太多,在四哥的面前,你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我。直到二哥當上了太子,你竟然成了二哥的女人。其實,對于這個結(jié)果我是歡喜的。畢竟我?guī)偷氖嵌纾愀缭谝黄穑疫€能經(jīng)常見到你。漁兒,我是男人,我當然有我的野心,有我想要的事業(yè)。我對你的確存了利用,可是我對你的情卻也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在每次歡愛的時候,他不會一直顧著姜晚漁的感覺,甚至不會用嘴來侍候姜晚漁。他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姜晚漁看在眼里,總會明白的。
誰知道,姜晚漁已經(jīng)認死了,兩人之所以會有一腿,完全是出自于他對她的利用。對此,慕容野不可謂不傷心。
“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聽到慕容野的表白,姜晚漁滿臉淚水,“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早點跟我說這些,為什么!”如果慕容野能早點表白的話,指不定今天她不會走到這一步。“你知不知道,我以后不會生孩子了,以后我再也當不了娘親了!”
一個沒法兒生孩子的女人,還能叫作女人嗎?慕容野對她的真心,又能維持到幾時呢?
慕容野聽了姜晚漁的話之后,大吃一驚,“不是說,可以懷的嗎?”
“哈哈哈。。。”姜晚漁抬起頭,大笑著,可眼里的淚水卻怎么也止不住。“可以懷?可以懷!”姜晚漁收斂了自己的情況,有些冷意地看著慕容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不可能再懷孩子了,你是不是還愛著我?”
“我。。。”慕容野遲疑了一下,他一直希望跟自己心愛的女人擁有一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他都會如珠如寶的寵著。今天姜晚漁卻告訴他,這輩子,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呵呵。。。我不該早料到了嗎?”姜晚漁吸了一口氣,也罷也罷,只是讓自己更加死心一些。“慕容野,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我只想求你幫我一件事情。”
“什,什么事情?”慕容野依舊沒有回過神來,有些愣愣地看著姜晚漁,顯然是被打擊得厲害。
“我要讓傷害了我孩兒的人,付出代價!”姜晚漁陰冷地說著。
“你放心,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會做到。”慕容野瞇起了眼睛,恢復(fù)了以往冷洌的樣子。
“我累了,你回去吧。”姜晚漁揮了揮手,讓慕容野離開。
慕容野嘴巴張了張,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能說出口,默默地轉(zhuǎn)過身去,離開了姜晚漁的寢宮。慕容野一離開,姜晚漁就撲倒在被子上,痛哭無聲,為她死去的孩兒不值,不管她做錯了再多的事情,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為什么,為什么這些人就如此狠心,不愿意放她一馬,不但要了她孩子的性命,甚至害得她此生再也無法生育。
慕容野回去之后,心緒一直在翻騰,嘴里不斷念叨著慕容焰和索清秋的名字。要不是這兩個人的話,他的漁兒不會這么慘,甚至還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他一定會讓這兩個人付出代價的!
接下來,慕容野果然開始有動作。朝堂之上,慕容野的人開始不斷針對慕容焰的人。最好笑的是,慕容野明知何勁是慕容焰提拔上去的,私底下吩咐官員,不斷賄賂何勁,欲把何勁拉往自己這邊。
對于那些賄賂,何勁不管誰來,一個勁兒地把銀子全給收了。當朝堂之上,有人對付何勁時,何勁雖然不至于落井下石,可是卻也沒有幫慕容焰說任何話。朝堂上的氣氛,越來越詭異。官銜小一點的人,甚至都不敢隨便亂開口,就怕成為兩個王爺?shù)呐诨摇?
看到這個情況,最得意的人,莫過于慕容明珠了。哪怕慕容明珠知道姜晚漁給自己戴了綠帽子,跟慕容野有一腿。可看到慕容野沒有保留任何實力,不斷打擊慕容焰時,慕容明珠那個叫快慰啊,還有的就是驚訝,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慕容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拉攏了這么多的人。
要不是姜晚漁的話,他甚至?xí)荒饺菀耙恢泵稍诠睦铩H绱艘粊恚饺菝髦楫斎挥X得姜晚漁這個女人還是很有用的。至少讓這個藏得極為深的五哥,露出了馬腳。要是等他千辛萬苦把慕容焰除掉,最后坐上皇帝位置的人竟然是慕容野,讓慕容野享了自己的成果的話,那么他一定會被氣死。
“愛妃,今天身體可有轉(zhuǎn)好?”慕容明珠滿面春風(fēng)地進了姜晚漁的寢宮,對于姜晚漁寢宮里滿是的藥味兒,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面不改色地走到了姜晚漁的面前,把姜晚漁擁在自己的懷里。
姜晚漁身體僵了僵,在病痛的折磨之下,現(xiàn)在的姜晚漁身無幾兩肉,加上微黃的小臉,哪兒還有當初如玉的美顏。
“多謝太子關(guān)心,臣妾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姜晚漁溫順地說著。
慕容明珠伸出手,摸了摸姜晚漁的頭發(fā),“愛妃,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本太子不能沒有你,等到你身體好了之后,本太子一定會好好‘努力’,讓愛妃給本太子多生幾個孩子。”無疑,慕容明珠的話,對于現(xiàn)在的姜晚漁來說,很動聽。13839579
“太子放心,臣妾一定會讓自己的身體快點好起來的。”姜晚漁點點頭。
“愛妃,本太子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本太子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你好好自己。來人啊,你們都侍候好本太子的愛妃,要是讓愛妃哪里不舒服,小心你們的狗命!”慕容明珠喝了姜晚漁寢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一聲。
“是,太子。”面對主子無理取鬧的耍威風(fēng),身為奴才的人,當然只有聽的份兒。
“太子,你來了。”慕容明珠離開了姜晚漁的寢宮之后,直接回了自己的書房,而冬霜在那里已經(jīng)侍候著了。
“打水!”慕容明珠陰沉著聲音說。
冬霜了然地打來了熱水,然后幫慕容明珠把手洗干凈,再用香帕把水擦干。“太子,好了。”冬霜從慕容明珠的身上聞到一股藥味兒,當然明白,慕容明珠才從姜晚漁那兒來。對此,冬霜一點醋都不吃,如今的姜晚漁在慕容明珠的眼里,連個女人都算不上了,她吃哪門子的醋,吃了也只是讓自己難堪,何必呢?
“嗯。”說完,慕容明珠的大手已經(jīng)伸進了冬霜的衣服里,然后抓上了冬霜的雪峰,使勁地捏著,想借著這個觸感,將之前抱著姜晚漁的感覺給忘掉。“現(xiàn)在碰到那個女人,本太子就覺得惡心。”跟剛剛的溫柔繾綣完全不同,說話時惡毒無比,仿佛姜晚漁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只惡心的蟲子一般。
“太子,輕點,疼。”冬霜看到慕容明珠那嫌棄的樣子,心里都樂開花了。當初她是姜晚漁小宮女的時候,姜晚漁一個勁兒地折騰著她,要打就打,要罵就罵,簡直是不把她當人看。如今,她擁有了太子的寵愛,在地位上,已經(jīng)比姜晚漁高了。等到五王爺?shù)睦脙r值沒有了,到時候,姜晚漁定然就是她腳下踩著的一只蟲!
“當初真是委屈你了,讓你跟在她的身體,受她欺負了吧。”慕容明珠親了親冬霜的小嘴兒。
“為了太子,奴婢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冬霜沒有否認自己被姜晚漁欺負的事情。
“放心,等到這個女人沒有用處了,你想怎么處置她,隨你。”慕容明珠無所謂地說著,“要不你的話,本太子可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姜晚漁這個賤人,竟然背著本太子跟老五有一腿。”想到這里,慕容明珠手上的勁兒變大了。
“太子,奴婢永遠都只會是太子一個人的。”冬霜也不嚷疼了,直接靠在慕容明珠的懷里,眼里閃過一抹陰光。當初姜晚漁對她的侮辱跟折磨,她可是一直記在心里。原本她還以為自己抓不到姜晚漁的痛腳呢,誰知道姜晚漁那么膽大包天,竟然敢勾引五王爺,活該姜晚漁失了寵,沒了孩子,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要不是太子言明,姜晚漁的命還有用,她真想直接下毒藥,要了姜晚漁的命。不過現(xiàn)在看來,姜晚漁活著的確比死了有用。
以了晚清。鬧了樓夜的事情之后,索清秋就一直待在焰王府里,幾乎是足不出戶,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看到索清秋。的確有不少人都在猜,慕容焰是不是把索清秋給軟(禁)禁了起來,畢竟索大將軍都揍了慕容焰一頓了。要不是慕容焰欺負了索清秋,索大半軍怎么可能如此待一個王爺呢。
不過焰王府里的某些人倒是清楚,世上沒有比索清秋更輕閑的人了。
“這里怎么樣,有沒有感覺?”索清秋的一雙小手不斷在唐君相的腿上移動著,看得一旁慕容焰眼睛都紅了,而聞人璟闌差點沒笑趴下。他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兄弟醋意這么濃,明知道索清秋那是為了醫(yī)治唐君相,才會跟唐君相有肢體的接觸,卻還是氣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唐君相。
只可惜,身為當事人的唐君相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雙眼睛不好意思地瞅著索清秋,耳朵跟脖子已經(jīng)紅得不能看了。
“還,還好。”唐君相有些疙疙瘩瘩地回答著,原本他的腿是沒有半點感覺的。自從他住進了焰王府之后,索清秋一直說想要醫(yī)他的腿。對此,他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整個唐家也沒有人能治得好他的腿。
可是索清秋配的中藥包,放在水里,讓他泡腳,大概泡了都有半個多月了,慢慢的,他的雙腿真有的點感覺了,有一種酸酸漲漲的感覺。
所以現(xiàn)在索清秋柔軟的雙手,雖然不斷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腿上,可是唐君相只能感覺到如同羽毛輕輕撫過一般的感覺。
“放心,你的腿部神筋已經(jīng)在轉(zhuǎn)好了。”唐君相的雙腿有點奇怪,照理說,唐君相的雙腿經(jīng)常不動,該萎縮才對。可是她發(fā)現(xiàn),其實唐君相的腿骨其實長得還算是不錯的。所以她有了醫(yī)好唐君相的心,覺得唐君相還是有可能站起來的。
在泡了一段時間的中藥之后,唐君相的雙腿上的神筋有了感覺,想來,想要讓唐君相站起來,還真不是癡人說夢。
“秋兒,這點小事兒,交給旁人做就好了,其實你不需要事事都親力親為的。”看到索清秋的一雙小手,不斷在唐君相的腿上動來動去,慕容焰覺得自己都要酸死了。秋兒的那一雙小手,還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又長久地摸過他呢!
“他們有我的本事嗎?”索清秋白了慕容焰一眼,她的醫(yī)學(xué)知識,這個世界是無人可匹敵的。索清秋每日給唐君相都會中藥泡藥,然后再針灸加按摩。
“秋兒,沒事的,一些打下手的事情,你可以交給別人,已經(jīng)那么多年了,這點時間我不著急。”這段時間以來,唐君相的脾氣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一點都看不出來當日那個傲驕少年的樣子了。尤其是心計上,也變深了。
要是以往這個時候,唐君相早就跟慕容焰吵上了。可現(xiàn)在他懂了,這里怎么說也是慕容焰的地盤,身為客人哪有跟主人吵的道理,不被主人趕出去。更重要的是,索清秋喜歡的是慕容焰,跟慕容焰吵,那只會引起索清秋的反感。相反的,要是他裝可憐,以退為進,反而能引起索清秋的好感和維護,就像現(xiàn)在這樣子。
“不行,這個忙別人幫不了。”索清秋再次白了慕容焰一眼,真是小孩子脾氣,唐君相是她的病人,在病人與醫(yī)生之間,是沒有男女性別的人。“還有,慕容野盯你盯得這么厲害,你不會是一直想被壓著吧,你跟何勁什么時候才會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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