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熏愣了一下,說道:“護(hù)國公主府,這里是楚非煙的府邸?”
護(hù)院一聽,頓時一怒,喝道:“公主的名諱也是你可以隨意叫的么?”
慕容熏道:“那么此事有些誤會,我與公主相識,正是有些事情想要找她!”
護(hù)院甩給了慕容熏一個“你當(dāng)我是傻子”的表情之后,便是又繼續(xù)朝著慕容熏攻來,而這個時候,先離去的那個護(hù)院又帶了一群其他的護(hù)衛(wèi),指著慕容熏喝道:“上!”
頓時幾個大漢便是同時朝著慕容熏襲來,慕容熏蹙了蹙眉,不想與公主府的人交惡,便是粗粗的抵擋了幾招之后,朝著其他的方向跑去。
慕容熏被身后的追著,直覺的往前跑,不知不覺間便是來到了公主府后面的一處偏僻的院子里面,她縱身躍了進(jìn)去,想要找個地方暫時隱藏一下,見前方有一處破舊的房子,慕容熏來到了房前,一腳便是朝著房門踢去,只見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打開了。
慕容熏一腳沒有守住,便是朝著開門的人踢去。
只見那人一驚,縱身一躲便是越到了一邊,落地之后,便是腳尖輕點(diǎn),又朝著慕容熏襲來。
慕容熏沒有想到這里居然還能遇見人,心中也驚駭不已,便是幾個躍身,躲過了這人的攻擊,等雙方都來到了屋外,看清楚的對方的模樣之后,頓時又是一驚,異口同聲的說道:“是你!”
“是你!”
而這個時候,只見著一個女子推著輪椅,輪椅上面坐著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緊接著出現(xiàn)了,只見女子蹙著眉頭說道:“發(fā)生了何事了?”
這女子與男子自然就是方才從醉仙樓逃脫的楚非煙與楚莫言兄妹,而最先開門出來與慕容熏對峙的乃是沈蕭逸。
楚非煙也看見了慕容熏,也是一驚,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慕容熏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楚莫言說道:“一言難盡!”
這個時候幾個護(hù)院也追到了這個地方,見了楚非煙均是一愣,齊齊請安道:“見過公主!”
慕容熏指著楚非煙對著幾個護(hù)院大大的一笑,說道:“我真的跟她認(rèn)識,沒有騙你們!”
楚非煙看了慕容熏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幾個護(hù)衛(wèi),說道:“這里沒你們什么事,先下去吧!”
頓了頓,楚非煙又吩咐道:“不要將我回府的消息泄露出去,記住,我們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人到了公主府,知道了嗎?”
幾分護(hù)院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他們確實(shí)是忠心耿耿,便是立即說道:“屬下知道了!”
“下去吧!”
待幾個護(hù)院全部離開之后,楚非煙靜靜的打量了慕容熏片刻,說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慕容熏理了理衣衫,看著楚非煙苦笑道:“如果我說我是無意間誤進(jìn)了你的公主府,你信嗎?”
楚非煙冷冷的看著慕容熏沒有說道。
楚莫言溫言笑道:“能夠讓你不分方向的誤進(jìn),想來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啊,若是一到燕國就會遇到不好的事情的話,也必然是與我一同回國有關(guān)了,對嗎?”
慕容熏看了楚莫言一眼,笑道:“如果我說是,你會幫我嗎?”
楚莫言聳了聳肩說道:“如你所見,我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慕容熏淡淡一笑,道:“可是神女娘娘似乎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
楚莫言的笑意一收,楚非煙也疑惑的看著慕容熏問道:“你見過芬姐姐了?”
慕容熏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過!”
楚非煙緊接著問道:“她跟你說什么了?”
慕容熏正欲說話的時候,只聞見楚莫言淡淡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非煙,去準(zhǔn)備一下!”
楚非煙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么,還是聽楚莫言的話,前去吩咐了一些事情。
因?yàn)槌圆灰寺睹妫袢针m然有少量幾個人見過他們,但是那些都是楚非煙的心腹之人,所以很是放心,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楚非煙還是命人將這個無人居住的小院子打掃了一下,讓楚莫言暫時居住在這里。
楚非煙看著破舊的房舍,對楚莫言抱歉的說道:“要委屈二哥了!”
楚莫言淡然一笑,“非常時期,哪里有什么委屈可言!”,進(jìn)屋之后,楚莫言請慕容熏與沈蕭逸都落座之后,方才看著慕容熏問道:“看來慕容姑娘來到了繁市之后,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啊!”
慕容熏便是簡單的將自己差點(diǎn)被禹蒼的夫人獻(xiàn)給禹蒼的事情,以及被禹芬請去的時候大致說了一下。
聞言,楚非煙未免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禹芬姐姐對二哥似乎太不信任了!”,她抬眸看了慕容熏一眼,又道:“我二哥有豈會是始亂終棄的負(fù)心之人!”
楚莫言聞言沒有答話,秀氣的眉毛輕輕的蹙了一下,說道:“這么說來,最后的一次追殺,你也不知道身份!”
慕容熏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我想了想,在繁市我并沒有得罪過的人,且又是剛剛的到繁市,從哪些人的身手來看,不是普通的人家能夠養(yǎng)得起的,必然是燕國的高官之家!”
楚莫言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疑惑,嘴角輕輕的一揚(yáng),說道:“想來,應(yīng)該是太子了!”
“太子?”慕容熏沉思了一下,又道:“我不明白,太子要抓我回去有什么好處?”
沈蕭逸淡淡一笑,說道:“慕容姑娘與二皇子一起來繁市的事情其實(shí)除了我們幾人之外,就只有禹家在船上工作的下人知道了,所以侯爺夫人以及神女才會那么快的找到姑娘。其實(shí)其他的人本是不知道姑娘的,但是昨日神女娘娘將姑娘請了去,又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自然是引起了其他的人注意,也就是這個時候,姑娘便是引起了其他的人注意了!”
這個想法慕容熏自然也是想到了,不過還是不免嘲諷道:“即便如此,他們抓住我,難道是想要威脅二皇子不成?”
沈蕭逸聳了聳肩,笑道:“或許他們正是打的這個注意呢!”
慕容熏沒有去看楚莫言的反應(yīng),而是一只手撐著額頭,苦笑道:“我現(xiàn)在倒是一個頭比兩個都大了!”
楚非煙冷笑了一聲,“真不知道皇兄在想些什么,二哥怎么可能為了隨便的一個女人就接受威脅的!”
楚莫言雙手在膝上輕輕的握住,目光里面含著隱隱的笑意,“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的!”
“二哥!”楚非煙不悅的蹙著眉頭看著楚莫言,還沒有等她開口,楚莫言便是打斷了她的話,對著慕容熏說道:“皇兄不是善罷甘休的人,你既然在外面也有危險,不如就暫時住在公主府吧,至于姑娘的事情也只有等到此事的風(fēng)波暫時過了在處理,對于連累姑娘之事,我感到抱歉!”
慕容熏嘆了一口氣說道:“當(dāng)初與你們一起來到這里并沒有誰逼我,全是我自己的決定,所以不存在什么連不連累一說!”
楚非煙看著慕容熏,問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wωω?тt kΛn?¢O 慕容熏道:“赤翼的話應(yīng)該隨后就回到的!”,她在來的過程中一路上留下了兩人之間才會懂得的信號,若是安全脫身的話,應(yīng)該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的。不過那些人的身手不弱,不知道赤翼能否安全回來啊,想到此,慕容熏不免生出幾分擔(dān)憂出來。
在公主府留了半日,到了傍晚十分的時候,赤翼方才出現(xiàn)。
慕容熏見了赤翼平安無事方才松了口氣,說道:“怎么來的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