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有這種事？等我回去一定查清楚，給那位護士一個交代，對了，那位護士叫什么，如果她愿意的話，你還叫她回來上班，并且我親自給他賠罪，你看這樣如何？”

“哈，張院長說的過了，其實這件事可大可小，所以張院長還是自己安排就好，不要看我葉凡的，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嘛，來，張院長，我們再走一個”葉凡語氣間透著一種無形的征服力，一句話說完，也不給你任何還口的機會，一杯酒就把你堵上。

“這...好，干”張院長聽著這話，老臉上瞬間一片泛紅，心里想再解釋，可人家也已經把話說死了，只得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我說葉凡啊，這張院長可是一老好人，你可別欺負人家”***看出葉凡神色有些不對，趕緊的出來打個圓場：“行啦，咱們一會再喝，要不你把這事跟大家說說？”

葉凡有些驚訝，不知道***為什么會幫他說話，不過李局既然發話了，葉凡也不好駁他的面子，葉凡夾起菜吃了一口，緩緩的說道：“天花想必在座的各位一定都熟悉吧，至于為什么叫變異天花，這事怕是要從幾年前說起了，當時我在非洲某保安公司任特勤教官，記得那一次比這次要嚴重的多了，，舉國上下感染率達到百分之...四十左右吧，當然我也參與到救援當中，不過當時的癥狀只有發燒，并沒有天花病菌的出現，而這一次我發現患者身體上的味道竟然與那次感染的患者味道一樣，再加上患者皮膚上出現了天花的征兆，所以我才是這么說的”葉凡說的很含糊，他也必須說的這么含糊，要知道他應該是個局外人，只是無意間發現了這種病菌，另一個也是因為他所說的事跟實際發生的事相差太大，他不便直說，要不然真的會再次引起恐慌。

“原來是這樣啊，要說你這次碰巧碰的真是機會啊”另一位醫院的院長哈哈一笑說道，聽的葉凡心里直罵他不會說話，就算自己碰巧，那也要有能耐才碰得上。

隨后幾位院長便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因為葉凡既然說了這事他只是碰巧，而且還提出了跟非洲某次疫情爆發有關，那他們當然也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查查相關的資料，好第一時間內拿到第一手消息。

葉凡看大家的樣子覺得好笑，剛才這完全都是他自己瞎編出來的，能查出來出稀奇了，不過他還是裝出一副很體諒的樣子：“各位院長要是有事的話，都去忙吧，你看我這打擾大家這么久也不好意思，改天有時間的話，我再登門拜訪”

“行行行”

“好好”

“那我們先告辭了”

“...”

說話間，包間里也就剩下葉凡、***、柳澤和和諧醫院的張院長了，不過后者不知道為何，葉凡對他似乎有些偏見，也許是因為那個金醫生的事，張醫院吱吱唔唔的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沒找到開口的機會，也只好坐了一會就告辭了。

“葉凡，你好像對這個張院長有意見啊”***見張院長離開，便向葉凡問道。

“怎么說呢，有這樣的領導必定有那樣的下屬，都是一鍋的螞蚱罷了”葉凡聳了聳肩說道。

“呵呵，你這話我想反駁一下，見諒啊，在SH市這么多家醫院里，多的我不說，就這位和諧醫院的張院長，那絕對是個人物，我希望葉小弟不要因為一些小人之心而誤會了他”柳澤也在一旁接口說道。

“是嗎？那看來真是我錯怪他了，不過也罷，改天我找個機會去拜訪一下他，道個歉”葉凡笑了笑，要說這***和柳澤都幫他說話，那估計自己對他真是有些誤會了，不過見所有人都走了，葉凡也就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心事：“柳院長，我想請你幫個忙，就是我說的那個護士，不知...”

“行，沒問題，這事我安排”柳澤不等葉凡說完，直接從身上掏出紙筆寫了張條子遞了過去“你讓她直接來醫院找人事科，把這個條子給他們就行了”對他來說，葉凡畢竟也是***這個公安局局長看得上的，他能找自己幫忙，那同樣也是看得起自己，更何況這點小事呢。

幾人歡談間夜色已深，可大家好像還是有些意猶未盡一樣，可各有各家、各有各事，所以大家也就只好改天再約。

葉凡把***和柳澤兩人分別送上的士，隨后便掏出手機準備給小舒打個電話，畢竟葉凡答應過他，他說的話一定要做到，更何況是為了幫助一個弱小的女孩呢。

“喂，哪位？”電話一接通，一個甜美卻又有些黯淡的聲音便從話筒里傳了出來，不過葉凡聽得出來，這個聲音雖然熟悉，但不像小舒的聲音。

“我找小舒”

“小舒？你是...？”

“你直接把電話給她就是了”

“好吧，不過，恐怕她接不了你的電話了”話筒里透出一絲悲傷的感覺。

“怎么？”葉凡聽出對方的口氣有些不對，心里猛的震了一下，難道...？

“兩天前她已經走了，你是那位答應幫他找工作的好心人吧？我代表她謝謝你，不過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今天是最后一天守靈，你也可以來送她最后一程”

“呼......”葉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上天為什么會開這種玩笑，越是天真可愛的人，老天偏偏卻不放過她，頓了頓，葉凡淡淡的問道：“在哪”

小舒的靈堂搭的很簡單，也顯得有些單調，正中間一個冰棺，背后一張10寸大的黑白照片，桌子上放了幾個已經快爛掉的蘋果，僅此而已。

在大堂中間，有五六個小孩正在那里跪著，哭的很是傷心，可再怎么樣，他們的小舒姐姐走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葉凡按著那個女孩給的地址來到一個非常破舊的棚戶區，因為路邊上已經堆滿了很多雜物，車子根本沒辦法開進來，所以葉凡只好棄車步行，這一路上如果不是葉凡眼尖手快，不知道要被地下橫的和天上擋的東西給摔多少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