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毕肓讼?,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有些頹廢地嘆了口氣。
還是先想想怎么離開這里吧,我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墓室,這般想到。
“話說之前的那些人墩呢?”和尚巡視了一下,當即便開口說道。我此時也才想起這一點,掃視了一下,之前那些涌現的人墩都沒有了任何蹤影。
“算了,別理這里,我們還是先找找看怎么樣離開這里吧。”我皺了皺眉,說道,也隨后便將那木盒扔進了背包之中。
背部傳來陣陣劇痛讓我每一下呼吸都感到給外的難受,和尚和熊山兩人的情況也和我差不多。尤其是和尚,別看他嘴上說沒事,臉色卻無比的蒼白,可見傷勢也不輕。
“昭哥,你們過來,這里好像有些不一樣!”這時,熊山的聲音便在從一旁傳來。我聞言,立馬便來到了熊山的跟前。順著熊山所指的方向一看,臉色微微一變。
熊山所指的地方正是原本存放棺槨的棺槨的地上,而那石棺早就被紅毛尸王擊碎。從而露出了一塊光潔的石磚,而這石磚的一角卻微微地翹起。明顯越其余的石磚銜接的不是那么的自然。
我疑惑地蹲下了身子,手指曲起,輕輕地敲了敲這石板。石板傳回來一陣清脆且空洞的回音。
這下面是空的?
我心中一驚,手指更是瞬間便扣在了石板之上,幾乎沒有用什么力,手指一提,整塊石板便被提起,而下面則是出現了一個黑黝黝地洞口。
“和尚,把手電筒哪里!”我當即說道,看著這黑黝黝地洞口,眉頭更是簇成一團。
“啪”手電打開,一束亮眼得光芒瞬間迸現。
看著這直徑大約一米的洞口,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恐怕有人比我們來早一步了?!蔽铱粗旅嫔钌畹谋I洞,忍不住苦著說道。這洞口之下,翻出來的泥土還比較的新鮮,這盜洞是最近才出
現的!
“什么?”聞言,和尚和熊山兩人都是面面相赫。
我苦笑著看著眼前出現的盜洞,摸了摸背包,恐怕木盒之中那佛符銅纂就是被這伙人帶走的。
“不可能吧,怎么會有人來這里???”熊山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對了,昭子,照你說這盜洞會不會和那伙人有關!”就在我苦笑之余,和尚卻突然這么說道。
聞言,我也是一驚。瞬間想起了之前那隨著贓物被一同帶到警局的人墩。當初我只留意那人墩,而忘記向柳虞詢問那批贓物的來源!難道佛符銅纂的消失就與那伙人有關?
“我看,這盜洞八成就是與那伙人有關!”和尚當即便說到,我點了點頭。
那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還要找柳虞徹底地了解一下才能確定。
“那昭哥,我們現在?”熊山看到我們兩個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也不敢所說什么。
“走,先離開這里再說,這盜洞肯定跟外界相通!”我僅僅是看了一眼,當即便這般說道。
這盜洞除了洞口比較的狹小一定之外,里面的空間倒是能同時容下我們兩個人匍匐前行。
我們三個很快便都進到這盜洞只之中,這盜洞無陰暗而且潮濕,只能借助手電的光芒,緩慢地前行。
也不知道過了過多久,我終于感到盜洞傳來了一陣微風,心中一喜,連連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前面傳來了陣陣的流水聲。
盜洞之內漸漸出現了雜草,我心中更是大喜,這說明盜洞的出口也近在咫尺了。
終于,前面的流水聲越來越刺耳。我用力撥開了前面的雜草,一道銀白色的月光輕輕撫在我身上,如銀紗一般。
“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新鮮的空氣讓我整個人都為之一松。
我才注意到了自己所在了位置,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大河,而盜洞的位置正
好掩蓋在河邊一出雜草濃密的灌木叢之中。
“呼,媽的,真不容易啊,終于出來了?!焙蜕杏捎趥麆莸脑?,熊山一把好不容易才將和尚從盜洞之中拉了出來。
和尚出來之后,更是貪婪地吸收著新鮮的空氣,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陶醉的表情。
而隨后,我隨后我才熊山的口中得知,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已經快到城郊了。我心中微微一驚,沒想到,我們居然地下走了那么遠的距離,具熊山所說,目測這里距離我們之前所在的工地得二十多公里!
短暫的驚訝之后,看了看周圍的天色,琢磨著也應該得有晚上七八點了。也就是說,距離我們昨天進到洞窟,到現在足足過去了一天的時間。
此時,肩頭再次傳來的陣痛,讓我忍不住咬了咬牙。肩頭之上可是被尸王傷得不輕,上面的皮肉也有些發黑,得趕快離開這里,盡快地處理一下傷口才行。
在熊山的帶頭之下,我和和尚互相攙扶著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間電話亭。熊山打了個電話,僅僅過去了十來分鐘,一輛黑色的轎車便來到來到了我們的跟前。
“昭哥, 你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轎車之上走下來的保鏢正是之前留在工地之中的虎子,此時的虎子看著我們三人,一臉不可置信。
“別愣著了,先帶我們回去處理一下傷口再說。”我緩緩地說道,虎子才反應過來,注意到我們身上的血跡,當即便臉色一變,連連招呼我們坐進轎車之中。
“昭哥,我們現在是去醫院,還是回楚家?”上車之后,虎子立馬便問道。我思索了一下,以我們目前還是通緝犯的情況,在醫院露頭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轉而便開口直接讓虎子送我們回楚家?;⒆狱c了點頭,狠狠一腳踩在油門之上。
黑色的轎車呼嘯一聲,如脫韁的野馬一般轉而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