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是因爲那兩名的身死,警局高層也意識到了樑明的不正常,纔會沒有找我的麻煩。柳虞其中也讓我跟隨她簡單的錄了一下口供,也沒有了後續。
隨後我也向她詢問了人墩的下落,後者也不太清楚。彷彿那人墩憑空消失了一般,而且柳虞提到了一點,那就是原本說好了今天早上來的驗收那批贓物的文物局人員也沒有出現。
最後,柳虞前晚在醫院發生的惡意兇殺案已經成立了專門的小組,沒有證據指明我們與那些死者有直接的關係。不出什麼意外,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不過柳虞也提到,要是案件有什麼新的進展,我們的第一時間配合警察接受調查。
撂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柳虞便走出了拘留室。
和尚百無聊賴地半躺在牀上,也不知道在先想些什麼。、
而我則是眉頭緊鎖,這其中的種種未免太過於奇怪了。我總有一種直覺,好像這背後有人在操縱著這一切一般。樑明的變化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人墩又下落不明。
這些問題一直都在困擾著我。
腦海之中這些問題不斷劃過,可我就是找不到一點頭緒。
我扶著腦袋,深深吸吸了幾口氣,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從那暈倒在證物房之內的值班警員,在到後來柳虞發現了那人墩的詭異之處,和之後我們遇到的種種。難道事情的是因就是那暈倒的值班警員?
我努力地回想起在電話中柳虞跟那名爲小李的值班警員的對話,我記得小李曾說過,聽到證物房之內傳來了陣陣的類似哭泣的聲響,之後便看到了怪異的一幕。
也就是說在那時開始,人墩便出現了某種變化?
那麼在那之前,又有誰接觸過那人墩?
想到這裡之時,我腦海之中閃過的一道靈光,稍縱即逝。
對了,柳虞之前曾提到過,那人墩伴隨著那贓物運來之時。來了一名文物局的工作人員,那名人員稱這批贓物可能具有不少的考古價值,約好今天文物局會上門
來考證,之後便匆匆走了。可柳虞剛纔所說今天並沒有文物局相關的人員來訪這其中未免有些蹊蹺。
難道問題就出在這裡?我轉念一想,如果說誰近距離地接觸過那人墩,無疑除了樑明之外,就剩下那名文物局的工作人員!
而且隨著那名文物局人員走了之後,小李便察覺到了證物房之中傳來的聲響。這一切難道都是因爲是那所謂的文物局工作人員做了手腳?!
越想越感覺到有問題,當下我便對門外值班警員喊道,說想起了有關醫院兇殺案的一些細節,想見柳虞。那值班警員一聽,不敢有絲毫的含糊,當下便連忙去找柳虞。
不到兩分鐘,柳虞便匆匆忙忙地來到了拘留室之中。
當下我便將發現的這其中蹊蹺的地方告訴了柳虞,後者皺著眉頭想了想,確實也感覺了有些不對勁,因爲約好今天一早就上門的文物局到了現在都沒有蹤影。當下柳虞便連撥通了文物局的電話。
“喂,張哥嗎?我,小柳,我想問你點事。”
“恩恩,好的,嗯,先這樣。”
良久之後,柳虞便放下了電話,臉色隱隱有些難看,我心中一沉,果然,這其中一定就蹊蹺。
正如我所猜想的那般,柳虞聯繫到了自己在文物局之中的熟人。才得知,文物局昨天根本就沒有派來人過,也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說警局之中繳獲了一批可能有考古價值的文物。
也就是說,昨天的那名所謂的文物局工作人員根本就是假的!
而且隨後柳虞也說道,那名假的文物局工作人員是自己找上門來的,由於對方出示了相關的文件,一時間,也沒有能想到居然這傢伙居然是冒充的。
聽同時說,那名工作人員只是簡單地看了看那贓物之後,便匆匆地離開了。柳虞也不知道那假冒的工作人員是否在上面動了手腳。
但聽到這裡,我便知道,之後出現的那些怪異現象,恐怕都與這位假冒的工作人員有著直接的關係,甚至於樑明後來都喪命此人的手中。
很快,柳虞便將這件事向上頭彙報,離開了拘留室。
能在人墩上面動手腳,再聯繫到人墩吸食鮮血的場面和身死卻被人控制的樑明。
“和尚,你說是不是道上的人?”我皺著眉頭問道。
“嗯,極有可能。”和尚點了點頭說道。
對方極有可能就是道上的人,想到這裡,我便眉頭緊鎖。爺爺說過,無論土工,風水,還是道家法術,善者造福萬民,惡者禍害四方。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很顯然,那所謂的文物局工作人員就是後者。那傢伙肯定是趁人不注意在人墩之上做了手腳,人墩纔會出現了後來種種怪異的現象。
這突然的變故,讓我不得不重新開始思考。此人多半心狠手辣,而且習得一手邪術,要是和我正面對上的話,我又有多少的勝算?
很快,柳虞便再度傳來了消息。那名冒充的文物局工作人員在留下來的記錄之中得以知道名爲李孝正,而除此之外並沒有別的資料。而柳虞追查這名字之後才發現,也沒有任何的發現,這也只不過是一個假冒的名字。
柳虞還說道,真正的文物局已經上門。在檢查了那些所謂的文物之後紛紛搖了搖頭,那些只不過是年代久遠一些的陶瓷而已,而且都已經非常的破舊,考古價值不大。
隨後柳虞在電話之中提到的張哥聽到柳虞提起那人墩之後,便也來了興趣,也曾在拘留室之中與我見面,向我簡單地瞭解了一些情況。
除了這些之外,那冒充的所謂李孝正沒有任何的下落。
頓時,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好。
“我說,唐昭啊,想那麼多幹嘛啊。反正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能離開這裡了。”和尚緩緩地說,有些疑惑地看著我說道。
“哎,你說的也是。”我嘴上這般答道,可心中卻不是這般想。爺爺一直告誡我,做我們這一行的,遇到事不能只顧著自己的安危而置於事外。這一點,我一直都牢牢地記在了心中。可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