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衆人看著峭壁之上的懸棺,紛紛驚歎道。
我看了看周圍,青山聳立,峭壁林立,河水清澈且恬靜。
“船伕,請問我們是否已經進入了巫峽?”我衝著船伕大喊道。
“嘿,小夥子,沒錯,這裡就是巫峽了,怎樣樣,景色不錯吧?”
船伕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大眼濃眉,皮膚黝黑。和善的微笑,乍一看,便知道是個老實人。我衝著船伕微微地點了點頭,便收回了目光。
這一次,我們選擇的是水路,經過巫峽,穿過重慶湖北兩個省,到達位於湖南一帶的雲山,這是我們能想到最安全最隱秘的一條線路了。穿過了巫峽之後,到達另外一個目標地點,從而改變線路,直接進入湖南境內。
巫峽之中,除了偶爾有一兩隻船隻駛過,倒是顯得恬靜。
“昭子,你在想些什麼呢?”李坤慢慢地走了上去,問道。
“沒有,我就是算一下,看看這樣一下,我們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到達雲山。”我微笑地說道。
“嗯,我們沒有收到阻礙的話,只要到明天早上就能到達休整地點,最遲後天就能進入湖南境內。”李坤緩緩地說道。
要是後天就能到達湖南境內的話,倒是不慢了。
“昭哥,那個是不是姚哥的媳婦啊?”此時,熊山突然之間這麼問道。
我一愣,原來熊山指的是嶽洺。
看著和尚和嶽洺在另外一邊談笑風生的模樣,我也是鬱悶不已。但嶽洺和他那親密的模樣,莫非還真的讓這傢伙得手了?
“這個,你自己去問他不就得了?”我微微一笑道。
“看他們那個模樣,哪裡還用問啊,百分百是了!”熊山緩緩地說道。
我輕笑,不言。
“昭子,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李坤遲疑了一下,緩緩地說道。
我看了看李坤,道:“你是想問嶽洺吧?”
李坤點了點頭。嶽洺當初是
和老道士一起出現的,身份成謎。至今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就選擇了留在我們的身邊,要是爲和尚還好一點,要是有其他的目的話恐怕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哎,這個問題,也困惑了我很長的時間。不過我們遭遇的幾次困境看來,嶽洺確實是沒有害我們的想法的,要不然的話,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雖然她的身份成謎,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我微笑著說道。
我這麼一說,無疑是相當於認同了嶽洺。
“嗯,我明白了。”李坤緩緩地點了點頭。
“嘖嘖,姚哥的運氣還真好啊,沒想到去了一趟漠北之中,竟然還帶了一個媳婦回來。”熊山嘖嘖稱奇地說道。
“你有本事,你也去撿一個啊。”我無語地看了熊山一眼。
“嘿嘿,我這不是感到奇怪麼?昭哥,你看在這裡待著也挺無聊的,要不然的你跟我講講漠北的其奇遇唄?”熊山眼珠子一轉,頓時說道。
熊山這傢伙當時在龍王戮口之中傷的不輕,沒有能跟著我們一同前往漠北。但也從李坤的口中瞭解到了一點點,眼下好奇心來了,自然是想打聽一番。
“你說些什麼呢?”李坤當即皺眉說道。李坤知道漠北一行對於我的打擊不小,熊山突然提起了這一點,自然是呵斥一番,生怕我發怒。
“呵呵,沒事,反正都是過去了,說給你聽聽也沒事。”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反正待著這船長也挺無聊的,巫峽的景色雖然美麗,但看多了也會感覺到視覺疲勞。
“嘿嘿,那好!”
熊山這傢伙,面對邪物的時候,別提多麼的膽小,但卻又對這麼東西充滿了好奇。
我倒也沒有任何的隱瞞,將其中的遭遇都一一說了出來。
宮殿之中,滲人的魔鏡,兇殘的蠱屍,強大的無頭騎士等等這些,都讓一旁的熊山大呼小叫。就連不遠處的僱傭兵們都被吸引了過來,知道在我的身上,竟然還有著這麼多驚險的奇遇之後,都是
嘖嘖稱奇。
“小哥,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倒是見識這麼廣泛啊!”零號微笑著看著我說道。
這些僱傭兵看起來都很冷酷,似乎沒有難以與之接近。但現在,零號一笑,倒是讓我感覺眼前的零號忽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身上冰冷的氣息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呀,老大,關鍵時候你不要打岔啊。”三號忍不住說道。
“額,這個,倒是我突兀了。”
“哈哈……”
一陣大笑之中,倒是讓我們之間距離拉近了不少。我倒也樂得跟著這些傢伙分享自己的經歷,反正這些都過去了,當做一個故事來聽也是挺好的。
足足是兩個小時之後,我纔將以前的一些經歷講完,人都是驚訝不已。
“真是難以想象小,小哥你的居然有這麼多驚險的經歷。我以前一直都以爲那些妖魔鬼怪都是騙人的呢!”四號說道,衆人都是點了點頭。
“這些東西,一直從古代流傳到了現在,自然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我微笑著說道。
“這就是那千年一剎麼?看起來倒是沒有你說的那麼兇殘啊。”零號好奇地看著我肩頭之上的金蠱蟲,疑惑地說道。
“這個傢伙,倒也是其中的一異類。”我看了看肩頭之上的蠱蟲,緩緩地說道。
這些傢伙是楚汝南派到身邊來保護我的,對於他們,我也沒有任何好隱瞞。除了我是詭門中人之外,其他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一來是爲了拉近與他們之間的距離,二來也是爲了提醒他們,我們接下來的行程之中可能遇到莫大的危險,不能大意。
“小哥,你放心吧,就衝著你的這些驚險的故事,有人想要對你動手,那就得先從我的屍體之上踏過去!”三號當即就拍了拍胸膛說道。
“小哥,你放心,我們既然收了楚爺的錢,就必然會保證你的安全的!”零號微笑地對著我說道。作爲這夥僱傭兵的頭目,他自然知道我將自己全部經歷都說了出去,是爲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