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一笑,如夢如幻,卻都真實不過。
她真的是夜色未白啊!
“是、哦,不!”這一下,不穿內褲很省布雖驚豔詫異卻如夢初醒,彷彿還帶著一點緊張的伸出手:“美女大神,咱倆握個手吧!”
本來男士是不能先伸出手跟女士握手的,那是不禮貌的行爲。不過看得出來他也是太緊張的緣故,許未白倒也不在意的伸出纖纖玉手:“你好,我是夜色,你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是不穿內褲很省布。”幸好,很快從驚豔中回神的省布兄,握完手後馬上禮貌的撤開爪子,然後很自然的回答對方。
可這時顯然還是有人不信的跳了起來,蹦到許未白麪前,一把抱住許未白說:“大神,你男扮女裝的吧?”
此人是黃瓜,而她也是故意這樣說的,要不她怎麼敢膽大包天的雄抱人家呢。所以許未白眨了眨水漾的杏眸,幽默道:“不,我是一直女扮男裝的……”
“怎麼可能?”黃瓜繼續演戲,趴在許未白的身上不起,一副色瞇瞇的樣子:“我不信,除非讓我驗明正身。”
許未白囧了囧,原來除了她敢調戲女人,還有人跟她一樣的呀!
不過也馬上明白了她是誰,於是許未白揚脣一笑:“黃瓜同志,你好色啊。不過,調戲老大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赤、裸、裸的威脅呀,黃瓜同志明顯感覺到自己菊花一緊,不敢放肆的站了起來,還一本正經地對著蔣亞悅說:“佳人,誰說我看見老大會將她就地正法的,明明我很矜持的說……”
此話一出,除了菜場的黃瓜可以攻受本人,其他人都滿臉的黑線。
不過,氣氛一下子恢復正常了。
話題也打開了。
接著一個人一個人的對著許未白再自我介紹了一遍。
然後在談話中,許未白髮揮她親和的幽默,讓大家覺得這絕色美女在現實中原來真的和遊戲上的那個夜色老大一樣,很好相處的。
比如,當蘇簌和蔣亞悅說起許未白爲什麼玩妖人號的那一段,簡直是牙咬切齒、愛恨交加的摸樣,結果人家許美人淡定一笑說:“我不玩男號,能吸引那麼多可愛漂亮的美眉進咱們軍團嗎?沒見識呀,你倆!”
蔣亞悅和蘇簌:“……”
不過聊著聊著,落雨雨忽然疑惑許未白當初參賽的美男照片是哪來的,便好奇的問道:“老大,那你參賽的那個照片是……”本來落雨雨也是心裡好奇,沒想到一時口沒遮攔的問了出來,便覺得自己好像探人隱私一樣,很不好意思的打住了說:“呃,對不起,我不該問的,你們當沒聽見,呵呵……”
“沒事,就知道你們會疑惑。”不過,既然都見了面了,許未白也沒怎麼避諱的說:“那是我弟的。而且我不是看著他的照片放在家裡發黴嘛,不如服務一下大衆視覺呢。”
“……”
還有這種說法的?衆人一臉的絕倒。
不過大神就是大神啊,跟一般人的行事作風不一樣!
衆人在心裡拍馬屁道。
可聽了許未白完全不知悔改的話,蘇簌卻逮著機會抱怨了:“所以我說某人無恥嘛……”
“就是就是,無恥也就算了,還不知悔改!”逮著能拆臺的機會,蔣亞悅趁著人多勢衆壯膽實話實說了。
於是,看著自己被姐妹出賣的許未白忽然一臉悔不當初:“神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只要不讓我見到這兩隻叛徒,我願意老老實實的當一回女人。”
“哈哈哈……”
衆人一陣鬨笑。
覺得在遊戲中夜色未白是‘男人’對朋友隊友很仗義,在現實中是絕色美女也很幽默親切。
於是他們很快從視覺上的顛覆和心理落差調節回來了。
後來聊著聊著,有人提到了夜月拂曉,於是有叛徒又爆料了,說此神乃夜色未白現實的男朋友,於是大家起鬨要見見那位神人。
尤其菜場的黃瓜可以攻受很唯恐天下不亂的說:“我說什麼來著,我太有先見之明瞭,夜色老大和夜月大神果然有姦情的吧。”
落雨雨也說:“我也是我也是,我就知道神族少年是受,魔族少年是攻,放到現實版那就是真正的bg戀了,哈哈……”
於是,越說大家越想見見夜月拂曉了。
許未白看了看盛情難卻,便笑了笑說,“好啊,但是今天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只能晚一點了。要不,等大家聚會結束時讓他來接我?”
能見見傳說中‘雙夜’的另一位,大家自然是忙不迭的點頭。
後來,大家開始點歌,非得熱情的讓許未白先唱,而且那倆只叛徒今天一叛到底了,說某人怎麼也是神級的存在,就慫恿著來點高難度的……其實明明是她們想看笑話來著……
於是,許未白冷冷一笑,豁出去的來了首俄文版的維塔斯的那首號稱來自地獄的聲音的海豚音歌曲。
結果沒想到,她的嗓音本來就如山澗清泉般的輕快甜美,不想拔高音還能唱出原生態的味道,尤其是那海豚音的一段,發出能震顫人的音色將大家都給攝住了……
而且那完全聽不懂的俄語歌詞還能唱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之後歌曲完畢了,蘇簌很詫異的代表發言問:“行啊,阿白,還藏有這一手,太牛了。”
許未白好不謙虛的說:“那是,我通常處於牛a與牛c之間。”挑釁一笑,似說:不好意思不能如你們的願了……
蔣亞悅看不過某人得瑟的樣子,眼珠一轉,挑釁的問:“既然你都會唱俄語歌了,那你乾脆翻譯給大家唱的是什麼意思吧。”
許未白:“你不明白?”在蔣亞悅搖頭的動作中,她嘲笑道:“小悅悅同志你太out了吧……”
蔣亞悅:“我是out,所以麻煩你翻譯一下吧。”
“真的想知道?”許未白在蔣亞悅期待的目光下,神秘一笑:“其實就是要你們聽不懂,我才唱的呀。不過……”她頓了頓,無辜的攤了攤手:“其實我也不懂!”
蔣亞悅一聽,唯一的念頭,她又被耍了!
於是心灰意懶的倒塌!
可是一直聲稱不會唱歌的人,一出手就是高難度,也太會打擊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