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
唐浩也忍不住的吃驚,扭頭朝那個女子看去,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子就是迎春樓的詩詩,也就是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那個面帶薄紗的女子,難怪剛才這曹顒會顯得有些吃驚,原來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詩詩在這里。
那天晚上見到的詩詩是面帶薄紗,不過今日一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容貌果然不差,難怪那些人會為了她而瘋狂。
而這時,旁邊的詩詩則低吟道:“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飛入花叢皆不見。這詩看上去簡單,不過要寫出此詩來,可得頗有些功底才是!”
“功底個屁!”
唐浩心中不由的罵道,然后連忙道:“詩詩姑娘夸獎了,那天晚上不過是湊個熱鬧,隨意寫寫罷了,實在沒有想到竟然被詩詩姑娘看起,實在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詩詩嫣然一笑,道:“沒有想到唐掌柜隨意寫寫,就有如此的文才,要是認真寫來,豈不是是曠古爍今之作?要是有時間,倒想見識一翻!”
唐浩頓時為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為好。
倒是旁邊的孔柒余笑道:“好了,詩詩,今天可以邀請?zhí)菩謥砟强墒巧塘恳碌模銈兡莻€詩啊詞的,改天在聊,對了,我差點忘記介紹了,詩詩是我的義妹。來,大家也別客氣,坐下說話!”
“原來是義妹!”
唐浩的心里嘀咕到,原本以為看二人的關(guān)系,還以為是這孔柒余的情婦。
一行人坐下之后,然后這酒菜也流水一般的送了上來,趁著這空閑時間,孔柒余也說道:“今天把這劉老先生和唐兄叫來,也就是為了唐兄那個院子的事情,現(xiàn)在唐兄把圖紙都送來了,而這劉老先生也答應(yīng)了,這事情也就簡單多了,不過,我現(xiàn)在還有一個請求,還請?zhí)菩挚紤]一下!”
孔柒余如此客氣說話,唐浩倒有些不適應(yīng),心中多少也清楚這孔柒余說的事情定然非常不簡單,于是笑道:“孔大哥還請直說!”
“那好!”
孔柒余也不拖沓,直接道:“這園子,我想和唐兄一起開?”
“一起開?”
唐浩也忍不住驚訝起來,多少也沒有料到他竟然會提出如此的要求。
孔柒余則非常認真的點點頭,道:“坦白的說,這揚州城中開青樓的人不少,但是,我知道,這些人都不能和你唐兄比,你在蘇州能把一個接手的青樓搞得那么紅火,而且上次你來找我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就知道,在這方面,你唐掌柜絕對是個行家,所以我也興起了和你合作的念頭,不知道唐兄以為如何?”
唐浩的腦子里面立即思考起來,孔柒余在這揚州城說不客氣點完全就算得上一霸,和他合作的話,自己在官府方面有人撐著,這黑道也有人撐著,黑白兩道都得給自己面子。,這生意做起來也非常的穩(wěn)當才是,而且,以孔柒余的勢力,自己還可以借用一下搞些別的,這青樓不過是個敲門磚而已。
想想,唐浩覺得沒有什么不妥,短時間看來自己好像有些吃虧,不過稍微長久點,自己絕對不會吃虧,于是立即笑道:“能和孔大哥合作那最好不過,不過我想知道,如何的合作方法?”
唐浩如此的爽快孔柒余心中也樂意,哈哈一笑,道:“我想過了,你要的人,我給你弄,這個不要你出銀子,這青樓還是交給你打理,那些開銷之類的我們五五分成,最后收益我你六我四。如何?”
唐浩一聽,這樣算下來自己并不吃虧,不過孔柒余這種人講究就是爽快,于是道:“孔大哥,你把我唐浩當什么人?這開銷大家一起出,你姑娘你找來還不要我的銀子,那怎么能行?大家竟然合作,那就講究一個打伙求財,而且你當我唐浩是兄弟,自然不能壞了規(guī)矩,這樣,所有的銀子,開銷我們一人一半,這收益我們也五五分成,一人安排一個賬房,獨立核算。”
孔柒余聞言一愣,然后哈哈一笑,一拍桌子,道:“爽快,好,既然你都如此說,我在扭扭捏捏反而不痛快了,就這么辦。”
說完,扭頭朝旁邊的劉老先生看去,道:“劉老先生,這修這園子的事情可就交給你了,記住,不用操心銀子的事情,給我用最好的材料!”
劉老先生立即點頭,道:“孔老爺,這一點你還請放心,老朽在這揚州城也不是一人兩日了,自然會為孔老爺和唐老爺把這事情辦得妥妥當當?shù)摹!?
孔柒余點點頭,扭頭又看了過來,想了想,這才道:“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想過沒有?”
唐浩不由的奇道:“孔大哥說的是什么事情?”
孔柒余輕輕的敲敲扇子,道:“你和這徐大人很熟,這可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關(guān)系,要是你來揚州僅僅是為了開青樓,那實在有些可惜,不妨也可以去跑跑漕運,這鹽幫的幫主倒也我有些交情,這水面上的事情,他也能罩得住!”
孔柒余如此說唐浩自然欣喜萬分,不過卻道:“不瞞大哥說,我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不過認為現(xiàn)在時機還不算成熟。”
自己這話那可完全算得上有誘惑力,卻沒有想到唐浩如此說,這讓孔柒余有些驚訝,比奇道:“那你說什么時候才算成熟?”
唐浩微微一笑,道:“孔大哥可知道我為何要你找的姑娘不是中原女子?”
孔柒余點點頭,道:“這個我多少也清楚!”
唐浩點點頭,道:“首先,我這青樓的客人,不是普通的客人,也不是什么有幾分銀子,哪怕上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地方,要進我這園子的人,要非富則貴,也即使那些達官貴人,或者商賈貴胄,每年來這揚州的這些人可都不少。”
孔柒余一聽,頓時明白,哈哈一笑,道:“聰明,聰明!這些人雖然有錢,中原的女子見了不少,不過這外面的女子又有幾人見過?一個個不來嘗嘗這些女子的味道那才是怪事,而唐兄也可以借機和他們相識,相當于可以和這天下的商人作生意,實在沒有想到,你的眼光可不僅僅局限在揚州,也不僅僅局限在這河道上!你小子是做生意的料!”
孔柒余本來就是粗人,也不能要求他說些什么文雅的話,不過在座的人都是些大老爺們,也不在乎那個,唯一的詩詩也是青樓女子,見識也多了。
“這不過是其中一個目的!”
唐浩笑道,:“這些女子要是把這些人伺候舒服了,有些自然想為他們贖身,而倒時候只要他們給銀子,以孔大哥的勢力,自然可以為他們弄這些女子來,這可以一筆大的買賣!而且,這些女子中,東瀛的女子最會伺候人.”
在心中,唐浩則不由的慶幸這是大清朝,要是在原來社會,自己這就是拐賣人口,犯法了,而現(xiàn)在不一樣,全世界都在拐賣人口,自己不過是插上一腳罷了。
孔柒余一聽,微微一想,果然是一本萬利的生意,于是也不猶豫,一拍桌子,道:“好,果然不錯,這生意有錢賺!”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人開始干這種勾當,不過唐浩的想法就是做大做強,形成集團化的規(guī)模,可以的話,壟斷這個市場。
至于道德方面的問題,唐浩從來沒有想過,再說了,和東瀛人說道德,還不如抗把琴對牛彈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