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極品女兒紅,對于老頭而言,那簡直就死餓急了乞丐眼前出現了一桌滿漢全席,又如守財奴眼前出現了一大堆的黃金珠寶,頓時這眼睛不由的紅了。連忙道:“此話當真?”
“當然當真,我可不會說假話!”
唐浩哈哈笑道,眼前的這個老頭顯得可愛極了。
老頭的眼睛一轉,然后扭頭朝那個小酒鋪喊道:“我不喝你那個摻了水的酒,我去臨江樓喝二十年的極品女兒紅去!”
“你少在那里自吹自擂,就算你別給別人臨江樓老板當孫子,沒有錢你也別想喝,還是二十年的極品女兒紅,讓你當孫子嫌你老!”
這婦人也不示弱,當下反駁道。
老頭被氣得吹胡子瞪眼,道:“你還別不信,今天我紅運當頭,有人請我!”
唐浩微微搖搖頭,這兩人,簡直就如小孩子一樣。
不過老頭話一落,這小酒鋪還真走出一個人來,唐浩一看,是個婦人,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樣子,胖胖的身材和眼前這個老頭相比完全算得上最好的比較,現在的她一身廚娘的打扮,手上還拿著一把菜刀。
“我說你說歸說,可別動家伙!”
老頭頓時有些心虛道。
婦人則懶得搭理他,而是朝唐浩看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唐浩二人,這才道:“要請這糟老頭喝酒的應該就是二位吧?”
唐浩也不隱瞞,點點頭,道:“正是我,不知道有什么問題?”
“是有很大的問題!”
婦人微微沉吟了一下,這才道:“看二位的穿著打扮,那也不是普通人。那便也是非富則貴,不知道二位的究竟有什么打算?”
“你的意思是?”
唐浩疑問到。
婦人則笑道:“這糟老頭一無是處,嗜酒如命,你們眼巴巴的來請他喝酒,這酒應該不是白喝地吧。”
“怎么?你眼紅了,別人可請我喝的二十年的極品女兒紅。你這店子就算翻個底朝天,那也找不出幾兩來!”
老頭不忘諷刺一番。
“你閉嘴!”
婦人怒道,然后又問道:“不如說說你們的來意?”
唐浩并沒有直接回答婦人的話,而是奇道:“你倒挺關心他的!”
“關心那也談不上,不過這街坊鄰居地,我也不愿意看到他被人賣了都還不知道!”
婦人淡淡的說道,不過卻顯出了對老頭的關系。
唐浩微微一笑。便道:“這酒,我是真的打算請他喝,正事也有。”
“哦,哪不如先說給我聽聽,如何?”
婦人問道。
唐浩微微扭頭,看看老天。出奇的這老頭這次卻并沒有插嘴,看樣子他也在想這個問題。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于是唐浩便道:“不如我們進去說如何?這外面也不方便!”
“不嫌棄我這小店?”
婦人不由的奇道。
唐浩哈哈一笑,道:“你別看我現在穿得還向個人樣,在我落魄的時候,我吃飯地地方,還不如你這小店,我也不是生來就是富人,所以也沒有看不上問題!”
說完。帶頭朝里面走去。詩詩緊緊的跟上,到時這老頭喊道:“那我女兒紅呢?”
唐浩扭頭笑道:“我先把我打算說完,要是你答應的話,以后去這,臨江樓,盡管報上我的美好,這好酒你能喝多少外就喝多少,”
一聽到這話。老頭也不爭辯了。跟著后面進了屋子。
小店不是很大,光線顯得有些暗。里面的陳設也簡單,桌子因為久了而顯得有些破舊,不過卻很干凈,在等幾人做好之后,唐浩這才說道:“今天我的確是有事情找這位老伯幫忙,我也不隱瞞,那就直說了,我姓唐名浩!”
“唐浩?”
婦人低吟了一下,然后道:“我怎么感覺有些耳熟?”
唐浩微微一笑,道:“我這名字倒普通得很,沒有一千那也有八百,你感覺熟悉那也可能,我今天來地主要目的就是想請這位老伯出山,幫我鑒定皮草。”
沒有等婦人再次發問,唐浩接著道:“我最近和一個關外的商人達成了一個協議,他每年給我五百張上等的皮草,不是過說實話,對于皮草我根本就一點都不清楚,而且下面的人也沒有清楚的人,這個時候我聽說這位牛大伯在制作皮裘上手藝那是一等一的,所以這才來,打算讓他老人家出山幫我!”
“你找別人吧,這忙我幫不了你!”
出奇的竟然是那個老頭先開口,然后只見他默默的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唐浩不由地一愣,正要喊,卻沒有想到婦人先開口道:“你不用叫他了,他是不會在幫忙做衣服了!”
“為什么?”
唐浩不由地驚訝道,要知道前不久這詩詩都找了他做皮裘,為什么僅僅幾個月之后,他竟然不在做皮裘了。
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唐浩期待這婦人的答話。
婦人則輕輕的一嘆,道:“不錯,去年的時候他是還能做皮裘,不過也因為做皮裘,斷送了他一根手指。”
“為何?”
唐浩連忙問道,從婦人的話中多少可以聽得出,這其中應該有原因。
婦人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這才道:“這話本來我不想說,不過看得出你們不是那種容易善罷甘休的人,那么我也實話好似話,去年的時候,一個外地來地客商帶著幾張上等地皮草找到了他,出了高價錢讓他幫忙做一件裘衣,他答應了,但是當這客商在拿到裘衣之后,沒有多久就被人殺了,原因正是因為那件裘衣,所以死老頭一直都很自責,說要是自己沒有幫那人做,那么那個商人可能就不用死,于是自己砍斷了自己一根手指頭,發誓以后不在做衣服。”
說完之后,婦人再次一談,語重心長道:“我給你們說這些,其實就是希望你們以后別去打攪他,讓他安安心心的再過幾年!”
這一點唐浩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扭頭看看詩詩,只見她還是一臉地愕然,再看看婦人,他已經站了起來,顯然不打算和自己再次說這個問題。于是也站了起來,感謝道:“謝謝!”
說完,出了小店的門。
一出門,就聽見詩詩問道:“你真的打算放棄了?”
唐浩咧嘴一笑,道:“放棄,那怎么可能?我好不容易找到如此一個人才,要是放棄了我自己都對不起自己。”
詩詩頓時有些意外,奇道:“可是他不是不做了嗎?”
“他是不做了!”
唐浩點點頭,雙手背在了背后,走了兩步來到了小巷子的門口,隱隱約約能看到那扇有些破舊院門,這才道:“不過他的經驗要是真的就這樣被埋沒,實在太可惜了,他可以不做,但是應該把他的經驗和技術傳下來!”
“你打算怎么做?”
詩詩不由的問道,現在唐浩的事情也算得上她的事情,所以自然得好好的問問。
唐浩微微沉吟了一下,道:“這老頭喜歡喝酒,看樣子我們還是得從這酒上下功夫,這樣,我們先回去,帶齊了好久之后,我下午打算再次登門!”
唐浩現在已經是下定決心要把這老頭請來幫自己,所以在車上,也不住的開始琢磨如何讓這老頭幫自己,光靠酒還是不行的,還應該從其他的方法。
而這么一想,唐浩不由的想到了去年的那個案子,要是證明這此人被殺并不是因為那件裘衣的話,說不定還有轉機,想到此,唐浩立即喊道:“改道去知府衙門!”
詩詩一聽,不由的奇道:“怎么去衙門?”
唐浩則立即道:“你找了他做裘衣,他給你做了,那個商人也找他做,他也做了,說明去年的時候,他并沒有拒絕給人做裘衣,現在不做,那是因為他心中有個心結,要是我們能解開他的心結,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詩詩一聽,頓時明白了唐浩的企圖,道:“你說只要我們證明那人的死不是因為裘衣,那他的心結就有可能打開?”唐浩哈哈一笑,忍不住打了個響指,道:“回答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