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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你就是這麼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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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氏和弘時稍有不如意,就跑到自己這兒來吵鬧,###雲(yún)錦心裡很不滿了,尤其是在她已經(jīng)是皇后的情況下,更是對雲(yún)錦權(quán)威的赤裸裸的挑釁,她本來也不打算再忍下去了,也想給她們一個深切的教訓,讓他們以後不敢輕易造次,可沒想到雍正過來了,把處罰的權(quán)利也接了過去,雖然對李氏的懲罰過重,對弘時的懲罰過輕,但一樣起到了雲(yún)錦想到達到的結(jié)果,所以她當然也不會去堅決的反對。

“皇上既然決定了,那過一會兒臣妾就陪皇上去皇額娘那裡說明情況吧。”宮中有皇太后在,對後宮嬪妃們的重要升等和降黜都是要以她的名義下旨的,“只是在去寧壽宮之前,臣妾還有一件事想跟皇上請教。”

“是關(guān)於弘曆去景陵的事兒嗎?“雍正面色恢復了平靜,淡淡的看著雲(yún)錦。

“皇上英明,”雲(yún)錦微笑著看著雍正,說出口的話也是非常的輕柔,“其實這事兒不只齊妃和弘時覺得奇怪,臣妾也是沒想到呢。元壽現(xiàn)在還小,皇上怎麼會想到讓他去承擔這麼重要的差事呢?“你最好不要存著讓元壽做什麼人磨刀石的打算,雲(yún)錦心中暗想,如果你敢這麼利用我的兒子,那我可是絕不會坐視不管的。

“你以爲朕爲什麼會這麼做?”雍正盯著雲(yún)錦看了一會兒,面色依舊淡淡的,只是眼睛裡閃過了一絲陰鬱,聲音裡也帶出絲絲的冷意,““只有你纔會到現(xiàn)在還把弘曆當孩子,一口一個元壽的叫著,朕會把這個差事交給弘曆,是因爲朕知道他的能力,知道他會做的很好,倒是你,你以爲朕會是爲了什麼理由呢?你以爲朕會去傷害自己的兒子嗎?朕自小培養(yǎng)弘曆,難道就是爲了要把他置於危險的境地嗎?你就是這麼想的嗎?”

雲(yún)錦在雍正剛一開口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想錯了,懊悔的差點兒伸手打自己一巴掌,真是的,跟了雍正這麼多年了,也一直都知道雍正是個重情的人,可爲什麼當關(guān)繫到兒子的時候,卻還是要懷疑他呢?元壽不只是自己的兒子,也是他的兒子啊,他自小對元壽的欣賞與喜愛,自己也是看在眼裡的,他怎麼可能會去傷害自己的兒子呢?

“皇上,“雲(yún)錦趕忙要解釋,可雍正根本就不給她機會了。

“走吧,該去給皇額娘請安了。“雍正也不等雲(yún)錦回話,就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雲(yún)錦看看身上,雖然不那麼莊重,但去見母后皇太后倒也不算是失禮,再說,看看雍正已經(jīng)走到門邊的身影,雲(yún)錦懊惱的嘆了一口氣,趕緊跟了上去。雲(yún)錦知道這次是自己做錯事了,一路上不斷的在找機會與雍正說話,可都讓他繃著的臉,冰冷的目光堵了回來,只好沮喪的窩進了自己的儀駕裡,默默的檢討著。

雖然雲(yún)錦心裡知道雍正與康熙的不同,可當雍正做了皇帝之後,她的態(tài)度還是不自禁的起了變化,更加的恭敬,更加的謹慎,也更加的……提防,不管是在歷夾上也好,在書上看來的也罷,還是穿到了這裡的親身體驗,都讓雲(yún)錦心裡有了一個印象,帝王都是多疑的,帝王都是寡情的,帝王都是腹黑的,帝王狠下心來,不管是什麼人,都是能捨棄的。

雲(yún)錦對雍正的感情其實一直都是很複雜的,她的性情本就不是一個爲了愛情就什麼都不顧的人,更何況雍正的身份又實在很不能讓人不管不顧的全情投入,所以雖然雲(yún)錦的前世今生加到一起,也只對雍正這一個人起了愛戀之心,但卻一直都提醒自己保持著幾分清醒幾分理智,在經(jīng)過年氏的事兒之後,雍正這些年來對她的用心,讓她漸漸的放開了些,可是等他當了皇帝之後,又讓雲(yún)錦再一次的縮了回去。

雲(yún)錦本以爲,當一個人坐到高高在上的那個位置上的時候,心態(tài)必然會發(fā)生變化,看著周邊的人也會多了些防範,所以她對著多了皇帝這個身份的雍正也不自禁的多了些猜疑,對他的行事也不禁會考慮的多一些,雍正是多敏感的一個人,對這些又豈能沒有感覺,只是一直隱忍著沒說罷了,當自己居然開始懷疑他會去算計元壽的時候,也終於把雍正惹惱了。

“你們怎麼了?”當母后皇太后聽過李氏和弘時的所作所爲,以及雍正對他們的處罰決定時,卻沒有先對這個決定發(fā)表什麼意思,而是關(guān)心的看著雍正和雲(yún)錦,“我瞅著你們兩個之間好象有些不太對。”

“勞皇額娘操心了,“雍正對母后皇太后恭敬的說道,“我們沒什麼的。”

“皇額娘,是雲(yún)錦做錯了事兒,惹得皇上動怒了。”雲(yún)錦邊說很慚愧的看了看雍正,這次確是自己犯了大錯,一點兒不能怪他生氣,要是換了自己,怕是要氣好更厲害呢。

“哦,什麼事兒啊?“母后皇太后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的,“雍正看了不看雲(yún)錦,只對母后皇太后說道,“不過是一件小事,皇額娘無須爲這事兒勞煩了。”

“皇額娘,您就不要爲這事兒操心了,“雲(yún)錦苦笑著對母后皇太后說道,“這事兒確實是雲(yún)錦做的不對,是雲(yún)錦腦子糊塗了,也難怪皇上會生氣,雲(yún)錦一定會好好跟皇上賠罪的。”

“也好,“母后皇太后看看雲(yún)錦,又看看雍正,然後點了點頭,“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這事兒我就先不##不過帝后和諧,纔是國家之福,你們還是早點把事兒###的好,如果僵持的久了,我還是會插手的。”

“皇額娘放心吧。”雲(yún)錦誠懇的保證著,“雲(yún)錦已經(jīng)知道錯了.會好生彌補的。”

“皇上,”雖然雍正還是沒表態(tài),但母后皇太后還是不再說此事了,而是提起了李氏和弘井的事兒,“弘時的處罰皇上已經(jīng)決定了,就按你說的來吧,至於齊妃,皇上打算把她降到什麼位份呢?”

“她身爲妃子,犯下不敬之罪,又妄圖干預朝政,”雍正淡淡的說道,“就降爲常在吧。 ”

常在?雲(yún)錦吃了一驚,看來雍正真是氣得不輕啊,居然把氣又發(fā)到李氏頭上去了,這一下子降了好幾級,別說李氏了,就是弘時也面上無光了。

“這是不是有些太重了,”母后皇太后皺了皺眉,“李氏行爲雖然有差,但也畢竟是弘時的親生額娘,就算是爲弘時的臉面著想,皇上總還是要顧念一些。”

“那就按皇額孃的意思,”雍正聽了母后皇太后的話,眼光閃了閃,估計和雲(yún)錦一樣,都想到了德妃娘娘,當時康熙都她打發(fā)去守靈了,也沒有降她的位份,爲的也只是要保住雍正的臉面而已,所以雍正沉吟了一會兒之後,語氣緩和了些說道,“就降爲貴人吧,讓她搬去跟懋嬪一起,住鍾粹宮吧。”

李氏怕沒想到,自己今天這麼一鬧,徹底的把自己的那點兒身價全鬧沒了,本來在這宮裡,只有雲(yún)錦能壓在她上面的,耿氏雖然也是妃位,但論排行卻是排在她下面的,可如果被降到了貴人之位,那可就連宋氏都不如了,還要讓她宋氏住一個宮裡,那她豈不是還要天天向宋氏請安嗎?

本來宋氏是雍正最早的女人,李氏後來居上,超了過去,也不知道那時候兩個人是不是經(jīng)過了一番爭鬥,至少李氏肯定是使了些手段的,現(xiàn)在卻讓李氏每天都要跟這個早已經(jīng)不被她放在眼裡的手下敗將請安,估計她知道之後,怕是會覺得羞辱萬分吧?又或者,雲(yún)錦看看雍正,這就是他的目的吧?話說當雍正真正想罰一個人的時候,是絕對會打到他的痛處的。

“就這樣吧,”看母后皇太后那樣子,估計還是覺得有些重,但卻也不好再駁雍正的意思了,“李氏這次做的也太過了,是很應該處罰的,如果以後她能安分守已,弘時再爭氣些,未嘗沒有機會再往回升升。”

“皇額娘說的是。”雍正恭敬的欠了欠身,“那兒子明兒個就著人擬旨了。”

“行,”母后皇太后點了點頭,又看著雍正和雲(yún)錦說道,“好了,皇上每天忙於操持朝政,也是勞累的很,就不用在我這裡陪著了,雲(yún)錦,侍候皇上到你那裡好生歇歇。”

“是。”雲(yún)錦趕緊起身行禮答應著,然後又擡頭小心的看著雍正。

“皇上,去吧。”母后皇太后催著一動不動坐在那裡的雍正,“好生跟雲(yún)錦談一談,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總得給她個改過的機會吧?”

“兒子謹遵皇額娘之命。”雍正總算是起了身。

“皇上,您請坐。”

“皇上,您用茶。”

“皇上,用些點心吧。”

“皇上,臣妾給你按按肩可好?”

回到了長春宮,雲(yún)錦摒退了下人,不停的跟雍正示好,無奈他只是端坐在那裡,閉著眼睛打起坐來,對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採取了無視的態(tài)度,哦,也不全是無視,當雲(yún)錦要去給他按肩的時候,就讓他無情的用手撥拉掉了。

“皇上,”雲(yún)錦無奈的看著雍正,“臣妾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您好歹說句話啊,哪怕是罵臣妾一頓呢,您總這麼不言不語的,臣妾實在是擔心您會悶壞了身子。”

“真難得,”雍正冷笑著說道,“你還會關(guān)心朕的身子,朕還以爲你只擔心著朕會迫害了你的兒子呢?”

“爺,”雲(yún)錦對雍正用著以前的稱謂,又去拉他的手,被他抽了回去之後也不死心,又蹲下身來,雙後扶在他的膝蓋上,雍正又要躲.

可是雲(yún)錦的身子已經(jīng)緊緊的靠上了他的腿,他往旁邊一挪,雲(yún)錦就會順著那個方向倒去,呈現(xiàn)出一副就要摔倒的姿勢,雍正面色一寒,冷冷的瞪著雲(yún)錦,但腿卻是不動了,雲(yún)錦心裡鬆了一下,面上還是保持著一個老老實實的認罪態(tài)度,“雲(yún)錦真的錯了,爺現(xiàn)在是皇上了,雲(yún)錦爲爺高興的同時,卻不自禁的把爺看成和先皇一樣了,可是雲(yún)錦卻忘了,爺不是先皇,爺比先皇有人情味的多了。”

“胡說什麼?”雍正聽到雲(yún)錦說這話,趕緊呵斥著。

“爺,”雲(yún)錦索性將頭也枕到雍正的膝上,“雲(yún)錦沒胡說,在雲(yún)錦的心裡,本以爲皇上就應該象先皇那樣,對兒子再怎麼疼愛,但爲了種種原因,卻是隨時都可以捨棄的,所以當爺成了皇上之後,雲(yún)錦就生怕他們走了爺某些兄弟們的老路.情不自禁的就會多想了些,可是雲(yún)錦卻忘了,爺和先皇不同,爺雖是皇帝,卻也是至情至性的,爺對自己人只會相護而不會捨棄,雲(yún)錦真是枉費了跟著爺這麼多年,本來是應###的性子瞭解的很清楚的,卻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邪,居##這麼著犯糊塗,居然懷疑起爺來了,雲(yún)錦這腦子簡直就是進水了、生鏽了、撞牆了、起包了……“

“行了,”雍正沒好氣的開了口,“再說下去,你這腦子就不用要了。“

“雲(yún)錦的腦子糊塗成這個樣子,不要也罷了,”雲(yún)錦擡起頭來,看著雍正.很認真的說道,“爺,雲(yún)錦知道自己錯了,雲(yún)錦以後不會再犯了。“

“你啊,”雍正長出一口氣,伸出手去在雲(yún)錦的額頭上狠狠的一

戳,“自進了宮之後,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兒,我只想著你是剛開始不太適應,過陣子就會想明白了,可沒想到你倒是越來越來勁兒了。”

“皇上,“雲(yún)錦順勢拉住了雍正的手,用自己的臉貼了上去,“是雲(yún)錦不好,雲(yún)錦不該懷疑您,您現(xiàn)在是皇上沒錯兒,但卻也還是雲(yún)錦的那個爺,是愛著孩子們的那個爺,是疼著雲(yún)錦護著雲(yún)錦的那個爺,今天雲(yún)錦雖然惹得您動了真氣,卻還是因爲李氏冒犯了雲(yún)錦而重重的處罰了她,雲(yún)錦真是沒用,身爲皇后,卻不能爲爺分憂,反而又讓爺出面相護。”

“今天我處罰李氏,也不全是爲了你,”雍正搖了搖頭,手上使勁兒往起拉雲(yún)錦,“你先起來再說,就這麼蹲著,你那腰不想要了?”

“皇上,您就這麼說吧,“雲(yún)錦順著雍正的手勁兒站起身來,卻沒到他示意的椅子那坐好,而是坐到了他的腿上,伸出雙手接著他的脖子,“臣妾只想與您親近些,臣妾知道您要守孝三年,臣妾保證絕不亂動亂摸就是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撒嬌?“雍正白了雲(yún)錦一眼,“這要是讓人看到了,你這個皇后還有威嚴嗎?”

“我纔不管,“雲(yún)錦變本加厲的把臉貼到雍正的臉上去,“雲(yún)錦在爺?shù)拿媲埃绞颤N時候都是小女人一個。”

“還小女人呢?你倒真是大言不慚,”雍正掐了掐雲(yún)錦的臉.伸出手去摟著她的腰,“都是有孫子的人了,要不是在孝期,這時候都應該給弘曆選些侍候的人了。“

“皇上別開玩笑了,”雲(yún)錦將身子往外掙了掙,擡起頭來看著雍正,一臉驚愕的說道,“元壽纔多大,哪裡就到這時候了?““不小了,”雍正搖了搖頭,“他都十三了,也就是你,還總把他當小孩子,看看這時候的你,再想想弘曆小時候你對他弄的什麼挫折教育,哪裡還象一個人呢?“

“挫折不等於打擊,挫折也不等於不能鼓勵和讚揚啊,”雲(yún)錦笑著說道,“再說他已經(jīng)有了皇上您這個嚴父了,臣妾自然是要當慈母了。“

“你這個慈母當?shù)暮猛郏庇赫p哼著說道,“爲了護兒子,連朕都懷疑起來了。“

“臣妾不是已經(jīng)知錯了嗎?”一說到這個,雲(yún)錦就自覺氣短,乾脆仰起臉來,閉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要不,臣妾由著皇上罰,隨您打多少下都行。“

“你就認定了朕不捨得打你了是不是?”雍正伸手在雲(yún)錦的臉上略微用了些力擰了擰,恨恨的說道,“下次再敢懷疑朕看看,看朕怎麼收拾你。”

“皇上,”雲(yún)錦雖然吃痛,卻沒有象往常一般藉機撒嬌,而是看著雍正的眼睛,鄭重的說道,“雲(yún)錦跟您保證,以後再也不懷疑您了。”

“嗯,“雍正點了點頭,斜睨著雲(yún)錦說道,“其實這次你有懷疑,能直接問出來也是好的,至少比你埋在心裡要強,證明你對朕還是有幾分相信的,是不是?”

“皇上,”雲(yún)錦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趕緊轉(zhuǎn)移著話題,“您剛纔說,您罰李氏,也不完全是爲了臣妾,這話是什麼意思?““其實對李氏,”聽雲(yún)錦提起李氏,雍正輕鬆的臉色又沉了幾分,“你一直都是採取著容忍的態(tài)度,朕也知道你是爲了什麼,你是礙於弘時夾在裡面,所以纔不好對她處罰太過,就象之前皇太后祖母和皇阿瑪以及皇額娘一直在容忍我的額娘一樣,只是弘時卻是讓他那個額娘教壞了,一點兒都不曉事,現(xiàn)在居然還跟老八他們攪和到一塊去了。““皇上,”雲(yún)錦看雍正越說越氣,忙伸手撫著他的臉,柔聲勸慰著,“弘時畢竟年輕,哪裡禁得住老八的有意拉攏呢,不過幸好您發(fā)現(xiàn)的早,好好的教過來也就是了。”

“哼!“雍正冷哼了一聲,“但願如此吧 。”

“那皇上處罰李氏,其實是爲了弘時嗎?“雲(yún)錦想了想問雍正道。

“要這麼說也可以,”雍正點了點頭.“沒有李氏在裡面攪和,說不得弘時遇事會多想一想,我本傑來以爲弘時跟老八那邊來往是他自作主張呢,卻原來李氏早就知道了,這麼看來,說不得就是她挑唆著弘時這麼做的。哼!她以爲讓弘時在外面找些靠山,就能夠讓朕對他高看一眼了,真是腦子進水了。“

雲(yún)錦一聽雍正也開始用上“腦子進水”這個詞了,不由得心下暗笑,但同時也暗暗的爲李氏叫起屈來,其實就今天雲(yún)錦看來,李氏說那些話,不過就是在幫弘時打圓場,弘時與八阿哥有來往的事兒,李氏事實是否知道現(xiàn)在還說不準呢。不過這話雲(yún)錦當然不會去跟雍正說了,他其實也未見得就想不到,只是他總要爲兒子的不爭氣而找個理由而###。

不過雍正把弘時的不爭氣怪到李氏的身上,倒也不見得完全的委屈了她,就算是八阿哥的事兒與她無關(guān),但就憑她自身的表現(xiàn)和素質(zhì)來看,弘時自小在她那裡受到的教育就可見一斑了,同樣都是四阿哥的兒子,雲(yún)錦的兒子就不用說了,耿氏生出來的弘晝,雖然面上看著總是一副憊懶的模樣,可真要考起學識才能來,那也是不遑多讓的。所以說,弘時做爲雍正現(xiàn)存的最年長的兒子,卻這般的不成氣候,李氏的責任絕對是有的。

“皇上,”雲(yún)錦想了想對雍正說道,“臣妾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您這般重罰李氏,是想給弘井一個當頭棒喝,讓他能夠好好的反省,努力爭上進,如果他能表現(xiàn)的好的話,自然可以母以子妾的。”

“也得他表現(xiàn)的足夠好才行。”雍正淡淡的說道。

雲(yún)錦看雍正面上雖然淡淡的,但眼中卻還是帶著幾分期許,知道他其實對弘時還是抱著希望的,只是,恐怕弘時終究還是會讓他失望的,因爲弘時對李氏的孝心,其實並沒有他相象的那麼強烈。雖說之前李氏爭著爲弘時攬責任的時候,弘時表現(xiàn)的比較涼薄讓雍正有些不滿,但因爲雍正受盡了德妃偏心之苦,見李氏對弘時這般的疼愛,雖然方法有些不對,但終歸感情是真摯的,所以他還是認爲弘時對李氏肯定是很有孝心的,當李氏被降了位份,還是因爲要給他抱不平才引起的時候,他一定會努力上進,爲讓他額娘重新得回地位而努力。

只是雍正不知道,不是所有的子女都會對父母感恩的,也有很多人會認爲父母對他的愛是理所應當?shù)模诶钍系慕逃拢霑r大抵就是如此,不過,要是不爲了李氏,只爲了自己的話,說不定弘時也會努力的,畢竟李氏的地位高了,對他也是有好處的,不過他所努力的方向就有待確定了,雲(yún)錦心裡暗自思忖,等下元壽來請安的時候,一定要提醒他注意保護自身的安全,雍正雖然是因爲看重他才讓他擔當這個差事的,但也不可避免的讓他處於了被人妒忌的位置上,不過他既然是皇子,這種情況早晚也是免不了的。

“希望弘時真的能領(lǐng)會到皇上苦心纔好,”雲(yún)錦雖然剛纔說了要相信雍正,但對於弘時或許會對元壽不利的話還是不能對他說的,“按說臣妾是他的嫡母,本應該去好生規(guī)勸他的,只是臣妾怕他聽不進臣妾的話,他對臣妾有誤會倒沒什麼,臣妾只怕他辜負了皇上的心意,或者,”雲(yún)錦擡頭看著雍正,“勞煩皇額娘跟他談一談?”

“還是別總煩著皇額娘了,”雍正皺了皺眉,“朕自己找個機會去說說就是了。”

雲(yún)錦其實也知道,母后皇太后去說,其實也未見得會讓弘時聽進去,畢竟誰都知道雲(yún)錦一直都很得母后皇太后的寵愛的,可是雍正自己去說的效用,雲(yún)錦也很是不看好,之前在雍親王府的時候,雍正又何嘗沒跟弘時談過,可是結(jié)果呢,雖說也起了些作用,但其實那只是被威懾住了,而並不是被說服了,所以當事情過去一段時間後,他就又會故態(tài)復萌。

雲(yún)錦其實也覺得很奇怪,雍正也不只是與弘時談過話,其他孩子們他也是在教育的,尤其是元壽,號稱就是由他一手教出來的,爲什麼就不會出現(xiàn)象弘時這般不受教的情況出現(xiàn)呢?或許就是因爲弘時骨子裡對雍正根本就沒有一個信任度吧,說不得他認爲雍正會跟他說那些話,其實就是被雲(yún)錦挑唆的,而云錦的目的就是想打壓他,讓他給自己的兒子讓路罷了。

“或許,”雍正看到雲(yún)錦的眼神,估計也想到了之並的情況,臉不由得沉了沉,“朕可以讓老十三去跟他談一談。”

這也沒見得有多好,對弘時來說,只要是跟雲(yún)錦比較親善的人,對他都是沒安好心的,要是這麼算來,雍正的那些兄弟們,還就是老八、老九纔會讓他信任,當然雍正是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去的,他們肯定也是勸不出好事來就是了。

“還是皇上想的周到,”雲(yún)錦不好再去掃雍正的興,忙笑著點頭說道,“老十三與咱們府裡自來交好,也是看著弘時長大了,由他去說,最合適不過了。”

“皇上,主子!”正在這時,外面綠語急促的叫道。

雲(yún)錦忙從雍正的身上下來,快速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趕緊著整理自己身上的服飾。

“什麼事兒?”雍正白了雲(yún)錦一眼,揚聲叫道,“進來回話。”

“皇上,主子,”綠語走進來,叫著雍正和雲(yún)錦各行了一禮.“齊妃娘娘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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