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很暈的發(fā)現(xiàn),藍竟然把自己的生日給忘了(╯-╰)
等到老媽叫我吃長壽麪的時候我傻傻的問:“今天干嗎煮麪?”
我媽粉無奈的看著我說:“你怎麼連自己的生日也給忘了。”
我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老媽,“我生日?我怎麼不知道?”
無語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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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給。”雷木將手上一隻烤的金黃的山雞遞給皇甫清墨的手中。
用過晚膳,留了幾個守夜的人,其他的都各自回了馬車內(nèi)睡覺。
夜無雙靠在皇甫清墨他們的馬車外面,閉目養(yǎng)神。
翌日衆(zhòng)人走在路上,突然背後一陣極快的馬蹄聲傳來,從那聲音的頻率可以判斷出,那馬正在極速飛奔。
很快的馬匹來到了衆(zhòng)人的面前,只見馬上正坐著一個清秀的少年。
“你怎麼來了。”雷木看著馬上的少年,疑惑的問道。
“我想來。”那少年大聲的說道,似乎在回答雷木的問題,同時也是說給坐在馬車內(nèi)的皇甫清墨他們聽的。
來人不是別人真是被皇甫清墨救下的秦峰,只見他的清秀的臉上,風塵僕僕的樣子。
皇甫清墨坐在馬車上,清冷的聲音從馬車內(nèi)傳出,“想跟就跟著吧。”
聽到車上皇甫清墨的聲音,秦峰的臉上露出了就爲的笑容。
雷木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靠在馬車上。
一路無話,夏日的午後太陽炙熱的烤著官道,因爲衆(zhòng)人都是修行之人,所以對於這天氣倒是還能忍受,不過官道旁邊的樹木就顯得無精打采,且因爲他們中午也在趕路,所以路上沒有什麼人。
行走間,衆(zhòng)人來到一處峽谷。
“前面是一線峽,大家打起精神來。”這時帶隊的老師朝著衆(zhòng)人喊道。
只是這馬車上的雖然都只有築基期,但是都是天才般的人物,所以對於帶隊老師的喊話顯得有些不屑。
隨著一線峽的愈加接近,慢慢的衆(zhòng)人感覺到了不同,這是身爲修行者的直覺。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一線峽有強盜也不應該有這樣的氣勢。”帶隊的老師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
顏舒看著面前這窄窄的在夏日的午後也依然顯得過於陰森的峽谷走道,在聽到身邊的帶隊老師的話,也是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繞道。”顏舒果斷的下令。
只是這令下的遲了,只見原本陰森的走道內(nèi),走出了一羣人,他們黑衣黑褲,臉上蒙著黑色的面巾,雙目無神。
看著這樣的一幕,顏舒很快的聯(lián)想到了那被控魂的少女和少年。
皇甫清墨感覺到馬車外面有些不對的氣氛,從馬車內(nèi)出來,就見到一羣黑衣人。
皇甫清墨也看到了他們的眼睛,同時和顏舒一樣也猜想到了那個可能。
只是這控魂者到底是爲了什麼,怎麼處處針對皇家修行學院?難道真的就像三個老人所說的那樣只是爲了給師傅報仇?
其他馬車上的少年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氛,紛紛從馬車內(nèi)出來。
“回去!”顏舒第一次沒有了溫潤的感覺,顯然這些黑衣人的出現(xiàn)讓顏舒擔心了。
雷木二話不說將那準備湊上前看個究竟的賈仁給抱起,然後塞進馬車內(nèi)。
“雷木!你做什麼!”賈仁反應過來,憤怒的吼。
皇甫清音也準備這麼對皇甫清墨的時候,皇甫清墨已經(jīng)一個閃身‘滑’到了顏舒的身邊。
眼裡有著興味盎然。
手不停的撫摸著指間的戒指。
黑衣人迅速的將衆(zhòng)人圍在了中間,然後,開打!
其他的少年見皇甫清墨他們沒有上車,也都從馬車上下來,想要幫忙。
不過那些保護少年的侍衛(wèi)是不會讓少年上場的,所以那些侍衛(wèi)很是技巧的擋在了少年們的面前。
一時間各種法寶齊出,法決不斷,那黑衣人一片片的倒下,有一片片的站起。
這是那些少年發(fā)覺了異常,這些黑衣人竟然殺不死!
只見一個侍衛(wèi)將一個黑衣人攔腰砍斷,那黑衣人倒了下去,那侍衛(wèi)以爲那黑衣人已經(jīng)死去,而專心的對付其他的黑衣人,可是誰曾想,那黑衣人竟然抓起落在一旁的鋼刀狠狠的朝那侍衛(wèi)刺去!
“鏗鏘!”一聲,鋼刀與侍衛(wèi)的身上的護體罡氣相撞發(fā)出的聲音,讓那侍衛(wèi)一陣心驚,低頭看去,只見那沒了下半身的黑衣人,上半身依然在地上匍匐著前進,那拖得長長的血路,那流了一地的腸子!讓從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場面的公子們彎腰嘔吐了起來。
一時間乾嘔聲不時傳來。
那侍衛(wèi)被面前這詭異的一幕嚇的不輕,不過畢竟是訓練有素的人,很快反應了過來,一劍砍掉了那黑衣人的頭,這才讓那爬行的身體停止了動作。
可是接下去的一幕卻讓人更加的膽寒!
只見那飛出去的頭,朝著另一個侍衛(wèi)飛去,那侍衛(wèi)因爲和敵人對敵的關係,突然眼角餘光看到有東西朝自己飛來,下意識的用手中的法寶,要將那東西擊飛。
卻沒有想到手中的法寶突然一種,明顯的是有東西落在了上面。
那侍衛(wèi)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蒙著面巾的頭顱,嘴巴張的大大的咬著自己的法寶。而頭顱的下方空蕩蕩,沒有了身體。
突來的一幕讓侍衛(wèi)愣了一下,然後那侍衛(wèi)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上痛了一下,接著就沒有了感覺。
衆(zhòng)人只見那侍衛(wèi)的法寶被一個頭給咬住,然後那侍衛(wèi)呆了一下,身上的護體罡氣也因此晃盪了一下,接著一個黑衣人朝著那侍衛(wèi)刺了一劍。再接著衆(zhòng)人只見那侍衛(wèi)突然的朝著身邊的同伴攻擊了起來。
“小爐子!你怎麼了!”這時一個被那侍衛(wèi)攻擊著的另一個侍衛(wèi)大聲的吼道,而那攻擊人的侍衛(wèi)聽到他的喊聲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又更加的快速的攻擊了起來。
皇甫清墨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眉頭卻微微的皺了起來。
顏舒努力的抵擋著黑衣人,同時焦急的思考著對付這些殺不死的黑衣人的方法。
看到這一幕,趕緊喊道:“不要被那些人傷到!”
衆(zhòng)侍衛(wèi)聽到顏舒的喊話,也知道那小爐子的一場估計和這些黑衣人有關。
“碰!”一聲劇烈的爆響從人羣的一段傳來。
只見一個侍衛(wèi)他的手上拿著一個霹靂彈,用力的扔了出去,然後衆(zhòng)人只見原本殺不死的黑衣人被炸成了碎末,再不能站起來。
衆(zhòng)人看到那霹靂彈所造成的結(jié)果,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很快的衆(zhòng)侍衛(wèi)拿出了身上帶著的霹靂彈,紛紛扔了出去,黑衣人一片片的成了碎末,再不能站起來。
“沒了!”不知道誰驚恐的喊了一聲。
“我也沒有了!”又是一聲驚恐的尖叫。
然後此起彼伏的喊聲,告示著衆(zhòng)人,霹靂彈已經(jīng)用完了。
霹靂彈對於修行的人沒有什麼用處,所以他們帶的都不多,畢竟這霹靂彈傷不了修行人,最多隻能傷到那些普通人,而普通人,他們隨便就能解決,這些霹靂彈他們還是帶了想要炸路的。
皇甫清墨皺著眉頭看著,他的法術都是單體攻擊的,而且無法讓這些黑衣人的身體爆炸,而那控紙的異能一樣無法讓那些人爆炸。
夜無雙也加入了戰(zhàn)鬥中,他用的是魔法,一個個帶著爆炸效果的魔法甩出,雖然只能傷到那麼三四個。
其他人見夜無雙的魔法有效果,也是紛紛的收起了法寶,開始發(fā)射那些帶著爆炸效果的法術,只是這樣的法術殺傷力比較高,所以算是高級的法決,而這些侍衛(wèi)明顯的不是能接觸這些法決的人,而那些少年的修爲又不夠,所以真正能放出帶有爆炸效果的法術的沒有幾個。
“希望你能有用。”皇甫清墨看著手中的戒指,輕聲道。
然後衆(zhòng)人只見皇甫清墨的手中多了一把樣式古樸的古琴。
“叮叮咚咚~”一陣悅耳的琴聲在戰(zhàn)場上空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