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傅讓我喝口水休息一會,然后就讓我出去繼續練。這次他要提高的我的抗擊打能力,陳師傅讓楊藝杰帶上拳擊手套打我,我還不能躲閃。不過還好的就是,陳師傅為了保護我,沒讓楊藝杰打我的臉。
楊藝杰在我胸前一拳又一拳的打著很是過癮。楊藝杰激動的說:“打拳真是太過癮了!我也要練拳擊!”
陳師傅挺笑了說:“你覺的過癮啊?來你倆打一次試試。”
我也又一次帶上了拳擊手套。等開始之后楊藝杰主動進攻打我。雖然他出拳比之前狠,可是我可能被打麻木了,不覺得有多疼。而我對楊藝杰來了一組組合拳,雖然我還沒用盡全力呢。但是他就已經受不了。
楊藝杰頻頻揮手說:“不打了!不打了!打不過!你打的太疼了!”
此時陳師傅并沒有關注我和楊藝杰打拳,他在看周圍人對我們的反應。可能因為之前我被打倒的太慘了,這次就沒什么人關注我們了。
陳師傅滿意的對我們說:“要的就是這種被看輕的結果。”
陳師傅這一上午與其說在教我打拳,不如說在部署戰術。不虧是武警出身,大局觀真強!
陳師傅對上午的訓練效果比較滿意。說中午請我們吃大餐。陳師傅請我們吃的是大骨頭肉。我和楊藝杰累了一上午了,我們都是狼吞虎咽。
這時候我電話響了,我一看是黃莉老師打的電話。我接通電話后,黃莉老師有點生氣的說:“你不是說你今天下午回和何雨玲來學跳舞嗎?怎么她早上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呢?你是不是也要請?”
我沒聽出來黃莉老師不開心,我還以為她主動給我假呢。
楊藝杰這時候趕緊指著自己,示意我也幫他請假。
我興奮的說:“是啊!我也請一個星期。對了,楊藝杰也請。那謝謝黃老師了啊。”
只聽黃老師那邊發飆的說:“你說請就請!還幫楊藝杰請!不行,下午必須來上課。要不然我找你父母了啊!”
黃老師兇起來真心有點嚇人啊!因為她喊的聲音有點大,讓陳師傅也聽到了。
陳師傅直接搶過我的電話說:“黃老師是吧?我是何雨玲的司機。這假你必須答應他們,我要帶他們練拳擊。”
“你請也不行?練拳擊就比練國標舞重要嗎?拳擊都是野蠻人干的事。”黃莉老師不示弱的說。
陳師傅一聽黃莉老師這么說,語氣嚴肅起來。
“我不知道練拳擊和國標舞哪個重要。但是我知道,如果文炳會拳擊,他幫你抓肇事者的時候,他就不會受傷
。而且他一個星期后,有一場重要的拳擊比賽。如果你不希望他輸,你就必須給他假。還有楊藝杰他是陪練,你也要給假。”陳師傅這話講的真是爺們。
“這。。。對不起,我可能不了解情況。那行我給他們假。你好好教他,別讓他輸了。你把電話給文炳吧。”黃莉老師說。
陳老師把電話遞給我,黃莉老師說讓我好好學,等拳擊比賽的時候,她會組織國標舞的學員一起為我加油。
我聽后很是感動的說:“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我們吃完午飯,陳師傅說要帶我們倆出去住幾天,說是專門為我們私人訂制的夏列營。讓我們和父母說一聲。
我和楊藝杰問去哪?陳師傅保密沒說,但是讓我們做好吃苦的準備。
我和楊藝杰都猜肯定去深山老林,吸天地之精華。
我回到家和父母說清楚了以后。準備好行李就等著陳師傅來接了。我已經做好住木屋,睡山洞的準備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陳師傅沒有開車來接我們,而是讓我們在客車站集合。他帶我們坐客車來到本市的郊區,然后步行五公里來到了武警總隊。
我精疲力盡的問:“我們要在這里住一個星期啊?”
陳師傅點了點頭說:“是的!吃住,訓練都要和武警官兵在一起。很苦的?怕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怕,我能吃苦。楊藝杰也說不怕。我們反而都很期待接下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