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冬天過去了,花想容的皮膚變白了許多。
也許,花想容的皮膚本身就是白。皮膚變白了的花想容,少了那種野性和不羈,多了種文靜清秀。但花想容并不喜歡她的皮膚白,有事沒事的,便嘀咕:“哪天有空了,我去沙灘曬太陽去,把皮膚曬成了太陽棕,我喜歡那種蜜糖那樣的顏色。”
別的女孩子,想皮膚白還來不及,只有花想容特別。
宋小飛嚇唬她:“小心曬成了非洲黑人,便不漂亮了。”
花想容嘻笑:“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哈哈哈,終于給花想容學(xué)會了一句唐詩,而且還運(yùn)用正確了,沒出差錯。花想容得意洋洋,把看了沒多久,好不容易背熟了的兩句詩接下去:“花家有女初長成,一朝選在君王側(c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宋小飛笑死,他說:“???,你什么時候選在君王側(cè)了?現(xiàn)在又沒有皇帝了。就是有,選在君王側(cè)好么?伴君如伴虎。”
花想容伸伸舌頭,說:“你不是虎么?現(xiàn)在我就是伴君如伴虎。”
宋小飛舉起了拳頭,作勢要打:“什么?說我是虎?你想被毆打是不是?”
花想容挺一挺胸:“你是虎,我是武松。世上只有老虎怕武松,沒有武松怕老虎。”
宋小飛瞧了瞧她,不禁夸:“喲,花想容,變得有學(xué)問起來了哦,居然知道武松。”
花想容嘻嘻笑。
花想容知道武松,是因為白天的時候,有一個同事無聊,出了一道無聊的題目給大家:“你們說,《水滸傳》中的那個武松,打的老虎是個什么樣的老虎呢?”
于是同事們七嘴八舌:
“喝醉的老虎。”
“快死的老虎。”
“熊樣的老虎。”
“紙老虎。”
有一個男同事更搞笑,慢條斯理地說:“**的母老虎。那只老虎一見到帥哥就留情了,打算先奸后殺。不想,被武松這個大帥哥先下手為強(qiáng),把它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