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竟然讓我永遠(yuǎn)不要離開她。
她和我是雙胞胎,與我同歲,我已經(jīng)成熟了,而她還處在,需要依賴哥哥的年齡嗎?
她真的這樣天真的認(rèn)為,自己可以不用戀愛結(jié)婚嗎?
不管是與否,這樣一件事情,我早就答應(yīng)了。
我也知道了,她很是害怕失去我,我是她的哥哥,是她的親人,已經(jīng)成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而她,我的妹妹,她也是我生命里,不可分割的重要存在!
我微笑朝宋晴依點著頭,宋晴依撤去臉上的嚴(yán)肅,朝我嘻嘻笑著。
她微微踮起腳尖,朝我湊過來,我主動低下頭,在這丫頭的小瓊鼻上親吻一下。
宋晴依羞澀的鉆進(jìn)我懷中,松開我的手,她緊抱著我的腰。
“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什么感覺?”
我笑著,輕撫著這丫頭的頭發(fā)。
“像是,戀愛的感覺……”宋晴依在我懷中,這樣嘀咕了句。
“笨蛋。”我低頭下去,親了下宋晴依光潔的額頭。
“我就是個笨蛋,哥哥你也是個笨蛋,她們也是個笨蛋,明明都知道,但還是在堅持,我們都是笨蛋……”宋晴依嘟囔著。
“別再說這樣的話了。”
“嗯。”
宋晴依緊抱著我,嘻嘻笑了好一陣子,這才將我松來,和我繼續(xù)眺望小城里的夜景,“以后的話,住在海上的島嶼里,就沒有這樣景色可看了。”
這丫頭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雖然沒有城市夜景,但是,有著海浪沙灘,以及夜空繁星,有著風(fēng)與海鷗,有著世外桃源般的寧靜,再也沒有嘈雜……”
我這樣說,宋晴依仰頭朝我看來,微笑補(bǔ)充,“有你有我,還有老媽,有大家!”
“嗯!”
“嘻嘻。”
這丫頭拉著我的手,興奮不已。
又是好一陣過去,塔下的公園里,都不見情侶存在了,我拉扯著這丫頭,想要回去。
“再逛一會,還有地方?jīng)]有去呢。”
“還要去哪里?”
“跟我過來就是了!”
宋晴依咯咯笑著,拉著我往塔下走去。
離開公園,越過幾個街區(qū),宋晴依拉著我走下一處河堤,那是一條干涸了,沒有了流水的河。
走下河床,往一座橋下走去。
遠(yuǎn)遠(yuǎn)地,我便見到遠(yuǎn)處橋下有著火光。
“喲!”宋晴依揮手打著招呼。
我滿頭黑線,該不會是……
“你們好慢!”小鳩的聲音傳來。
走上前,我看到了小鳩和尹梓音,兩個家伙竟然也跑出來了。
小鳩一把跳到我面前,將我緊抱,“江君真的沒事了,真是神奇,是有奇跡降臨嗎,我也要沾染一點奇跡,江君,親親……”
當(dāng)著尹梓音和宋晴依的面,這丫頭,竟然朝我索吻。
宋晴依和尹梓音說著話,貌似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在怎么樣。
趁我不注意,小鳩踮起腳尖,在我嘴唇上啄了下。
“咯咯,江君,歡迎來到我們的秘密基地!”小鳩無比興奮,拉著我走到火堆前。
火堆上,竟然還烤著一些雞翅什么的,這幾個家伙,是打算弄宵夜吃嗎?
小鳩抱住我的手臂,她興奮嚷嚷著,這秘密基地被發(fā)現(xiàn)的過程。
尹梓音朝我露出甜甜的微笑,“沒事了嗎?”
我微笑點頭,尹梓音給我送上一只烤好了的雞翅。
“江君,你怎么一下子就好了,你是遇到了神仙嗎?”小鳩很是好奇。
“難道你還想她躺在床上啊,好了就謝天謝地了,別問那么多!”宋晴依維護(hù)著我。
小鳩趕緊點著頭,沒有再質(zhì)疑這樣的事情。
車禍的現(xiàn)場很是慘烈,她們倒是沒有質(zhì)疑我是在假裝,更何況,我在醫(yī)院里可是昏迷了半個月啊,那可不是說偽裝就能夠偽裝的事情。
在橋下河灘上,我們一起吃了些燒烤,嬉鬧一陣,將火滅了,一起回去。
回到小樓里,老媽依然在熟睡,但我知道,老媽絕對是沒有睡著。
小鳩不愿跟著宋晴依和尹梓音了,她要跟我一起睡了。
宋晴依她們也沒有在意,只是叮囑我們別鬧,要好好睡覺。
“吶吶,江君,我告訴你一件事!”進(jìn)入房間,將睡裙換上,小鳩很是興奮的鉆進(jìn)被窩里,趴在我胸膛上。
“想告訴我什么事?”我有些好奇。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小鳩和我討價還價。
這丫頭真是的,我朝她親過去,她一把將我的脖子抱住,和我熱情吻著。
好一陣,她才松開,像是小狗那樣喘著氣。
不用我催促,這丫頭主動開口,“我都是和表姐一起睡的,最近一段時間呢,表姐很奇怪。”
“梓音怎么奇怪了?”我有些擔(dān)憂。
“她好幾個晚上都醒來,有些時候是在哭,有時候是在喊你的名字,有時候是在念叨神仙菩薩什么的,很是恐怖。”小鳩在我懷中發(fā)抖。
不會吧,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根據(jù)小鳩的說法,尹梓音在半夜里,或許是夢見我,喃喃我的名字,或許是做惡夢了,所以哭泣,或許是半夜醒來,為我而祈禱!
那家伙,她說喜歡我,真的是,那么的,喜歡嗎?
“那家伙在擔(dān)心我呢。”我這樣朝小鳩說道。
“可是,可是好恐怖。”這中二的家伙,往我懷里鉆了鉆。
“是的,愛是恐怖的東西,直教人生死相許。”
“表姐她愛你?”小鳩很是驚訝。
“梓音是我未婚妻,你知道嗎?”
“知道。”小鳩酸溜溜的回答。
將我緊抱著,小鳩沒有再說話,我輕撫著她,將她送入睡夢中。
等小鳩睡著,我拿起手機(jī),給隔壁的尹梓音發(fā)送信息。
“睡了嗎?”
尹梓音的信息回復(fù)得很快,“沒呢。”
“要不要,出來聊聊天。”我邀請著尹梓音。
“下次吧,晴依剛睡著,她抱著我的手臂呢。”
腦補(bǔ)了下那丫頭的睡相,我露出微笑,“那就,這樣聊一聊,沒關(guān)系吧?”
“我沒有關(guān)系,你的話……”
“我好得很,別擔(dān)心!”
“還是會擔(dān)心。”尹梓音有些倔強(qiáng)。
“謝謝你的關(guān)心,謝謝一直以來,你對我的照顧!”
“不用這樣客氣,一切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一切是應(yīng)該的,那家伙,是我的未婚妻啊,想到這樣一件事,我心里頭總感覺,有種虧欠的感覺。
那家伙,我什么都沒有對她做,她怎么就接受了和我的關(guān)系呢?
這樣的問題,過于讓人尷尬,我沒有問出來,只是隨意的和尹梓音聊了聊。
時間越來越晚,我們默契的說了句晚安。
放下手機(jī),躺在床上,我深呼吸了一口,什么也沒有去想。
迎來第二天,老媽似乎是忘記了昨晚的事情,她變得活力十足,計劃帶我去游山玩水,大肆的瘋狂一番!
對于老媽這樣的計劃,我們沒有反對。
我們五個人,瘋瘋癲癲一般,將所有事情拋在腦海,痛痛快快的游玩著。
這小城,真的極為漂亮,令人回味無窮,讓人流連忘返。
那群家伙,知道我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的消息,她們極為迫切見到我。
我呢,成全著她們,沒有在小城里耽擱太久。
回到家,那群家伙一個個過來,像是過年那般聚會,慶祝我恢復(fù)健康。
我恢復(fù)了,大部份的人是極為的歡喜,少部份的人呢,則是很郁悶。
比如,眼鏡女的追求者,南宮恒同學(xué)。
眼鏡女來拜訪我,南宮恒也跟來了,他看我不順眼,我也看他不順眼,但我知道,越是這樣的人,就越能夠給我送來一筆大錢財。
“既然大病初愈,就不要接動作戲啦,還是讓我來吧。”南宮恒這樣嚷嚷著,“但是,如果你能夠做到一些高難度動作的話,我就不和你爭。”
南宮恒想要我做危險動作,試圖再次讓我受傷。
我呢,咧嘴微笑,“我們來打賭吧,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