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yīng)你,那我們何時動身?”宋雀與我約定七日再見,我是有些急的。
“明日午時,正是進(jìn)入通靈鏡中的好時機(jī)。”白若塵拿過另一個干凈的杯子,隨手倒了杯酒遞到我的跟前,說道,“嘗嘗,這可是你的報答之物,還挺好的。”
我舉杯一口飲了個光,伸手拿過酒壺又給自己添了一杯,“當(dāng)然好喝了,這可是我親手釀的。”
白若塵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眼底布滿了笑意,“我也覺得很好喝,只是這一百壇實(shí)在是有些少了,不知纖纖是否愿意親手在釀制幾壇。”
我愣了愣,眨巴著眼睛瞅著他,他好像喚我纖纖來著。
和君玖喚我纖纖不同,白若塵的聲音里更透露了溫潤,好像很好聽,我并不排斥他這樣喚我的名字。
我又舉杯喝光了杯中酒,嘟囔道,“釀酒很費(fèi)力的好不好。”
“噢?”白若塵疑惑道,“那便找個幫手吧,你覺得我怎么樣?”
唉?他說什么?我眼前怎么出現(xiàn)了兩個白若塵呀,還晃來晃去,晃得頭有些暈哎。
別晃悠了,干嘛晃來晃去,停。可惜沒有用,他還是在晃。
“你要給我釀酒么?”我瞇著眼睛,趴在石桌上,笑得傻兮兮的。
白若塵皺了皺眉,伸手將我手心里緊握著的酒杯給拿了去,“怎么酒量這么淺,才兩三杯就喝醉了。”
“我才沒有醉,沒有喝醉,你別晃悠了。”
好像有人拍我的頭,“好,你沒醉。”
“唔,我沒醉,我只是想睡覺了,讓我睡一覺好了。”嘀咕著,眼皮便直接耷拉了下來。
院子里,梨樹上開滿了純白的梨花,每一朵都綻放開來散發(fā)著清幽的香氣。
石桌旁坐著一白一紅兩人,白色的男子手持著酒杯,眼神里充滿復(fù)雜的情緒盯著趴在桌上明顯睡得很熟的紅衣女子。
陽光透過院墻照耀進(jìn)來,點(diǎn)滴灑在女子的肩上。
許久,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走到女子的身側(cè)打橫將其抱了起來,踱步往屋里走去。
“唔,阿衡,我沒有偷喝酒,就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夢里阿衡因?yàn)槲彝岛染频氖虑橐恢痹谏业臍猓以趺吹狼缸鞅WC,她都不理我,我尤為地苦惱。
白若塵輕笑,“呵,下次不給你喝酒了。”
都說喝酒誤事,果不其然。我只是喝了幾杯酒而已,誰料到醒來已是到了異世。
白若塵推開房門進(jìn)來的時候,我正坐在床榻上發(fā)呆,腦子因?yàn)樽砭频木壒蔬€是有些暈暈的。
“醒了,把這醒酒茶給喝了吧。”白若塵將他手上拿著的茶杯遞到我的手里,是一杯冒著熱氣的濃黃色茶水。
我皺著眉把茶杯里的水全都喝光了,疑惑道,“我們現(xiàn)在身在何處?”
“這是大夏皇朝,鄴城的隨來客棧。”白若塵接過空杯子放在一旁的空桌上,“醒來就趕緊洗漱,等會兒下樓去吃點(diǎn)東西,睡了這么久應(yīng)該是餓了。”
“那宋雀和葉長卿有下落了么?”我時時刻刻記得自己來大夏皇朝是為了了解他們二人之間的故事,找到宋雀的癥結(jié)之所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