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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皇更認(rèn)定自己料的不錯。眼里又妒,又怒,都要噴了火。
不再打話,摁了她,往死里的用勁。
她想說不是容華的,可是身體痛得直抽,除了咬著牙,緊緊攥著身體兩側(cè)桌緣,強(qiáng)行忍著身體象被鈍器剝開般的痛,什么也不能做,哪里還說得出話,只求他能快些泄了身上的火,好得以解脫。
偏他比哪次都強(qiáng)悍,次次沖撞都又狠又深,竟象是想要將她肚子里的孩子生生撞下來。
汗早濕了兩鬢的發(fā)束,緊貼在面頰上,好不容易等他的作動作有所緩減,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一些音調(diào)來,“不……不是……不是他的……”
“敢騙我。”他怒氣沖冠,怎么能讓那咋種有后?就算有了,也絕不允許她生下來。
幸好懷上的是她。如果是白筱,他只恨不得能將容華生生撕成碎片。
他兒子死了都想得白筱。
既然他兒子得不到她,他就代兒子令白筱屈服在他身/下。
總有一天他兒子會活過來。
他要白筱心甘情愿的為奴為仆的供他們父子發(fā)泄。
容華殺他兒子不說,還敢動他要的女人,就是將他抽筋剝皮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越想越氣,將對容華的恨和嫉妒盡數(shù)撒在香巧身上,更加兇狠的搗進(jìn)她體/內(nèi),恨不得就此將她肚子里的野種搗出來。
他咬緊牙,兩額青筋直冒,突著眼珠,眼里的火將整個眸子燒得赤紅,委實嚇人。
香巧吃痛不過,再加上又是害怕,終是哭了出來,“真不是他的,他們是不讓我進(jìn)宮的,他這些年來也從不來這里,我根本沒機(jī)會近他的身,怎么能有他的孩子?”
他動作微頓,通紅的眼,遞出的光卻是冰寒刺骨,“那是誰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跑的腳步聲,到了門口停下,急喘著粗氣,“姑……姑娘,容公子來了。”
‘竹隱’是容華辦下的。他就是這兒的主人,他這一來,偏偏香巧又回了房,這下面的人還不慌了神,巴巴的奔著來尋她去應(yīng)付。
香巧陡然一驚,容華已經(jīng)許久不曾踏進(jìn)過‘竹隱’的門,平日里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他,可是怎么也盼不到,怎么偏偏這時候來了,這不將她抹得跳得黃河也洗不清嗎?
北皇也知容華不大到‘竹隱’走動,也不允許香巧進(jìn)宮一事,聽了她的話,心里本來有些松動。
再一聽容華來了,哪里還能相信香巧,一口氣直沖上頭頂,腦門又漲又痛,眼珠子都差點突了出來,這賤女人當(dāng)真敢騙他,捏著香巧的脖子手,不覺間用上力。身/下更是狠沖狠撞。
香巧頓時覺得呼吸緊窒,漲紅了臉,眼里露出絕望,她并不怕死,卻不愿這么個死法。
門外侍女聽見里面有動靜,但香巧有規(guī)矩在先,她的房間沒得到允許絕不能隨便進(jìn)入,迷惑的又喚道:“姑娘,趕緊些吧,容公子一進(jìn)門不見姑娘,就問姑娘呢。”
香巧呼吸困難,又動彈不得,瞅著身上那張變形扭曲的臉,心反而定了下來,容華何等聰明,既然問過她,侍女叫不開門,回去回稟了,定然起疑,必會前來查看。
不許進(jìn)她的屋子的規(guī)定,攔得住這里的姑娘,卻攔不住容華。
如果她這么死在北皇身下,雖然屈辱,但容華看了自能猜到北皇隱身在京城附近。
她死了,北皇也不見得能好過。
北皇也是一時氣不過,但這個道理他哪能不明白,猛的一/抽一/送,咬了牙泄在她體/內(nèi),等略平復(fù)。猛的退了出來,卡著她脖子將她狠狠往地上一擲。
滑坐到身邊椅子上休息。
香巧深吸了兩口氣,總算緩過氣,聽見門外侍女要走,顧不得喉嚨痛得象是火燒,故作鎮(zhèn)定的道:“你先去服侍著公子,我換過件衣裳就出來。”
侍女聽她聲音不對勁,但總算是有了回應(yīng),松了口氣,跑著走了。
香巧趴在地上沒敢動,看向癱坐在那兒的喘粗氣的北皇,忍痛伏跪下去,“請皇上相信奴婢,真不是容華的孩子。”
北皇現(xiàn)在豈還會相信她的話,這時候確實也不敢讓她死在這兒,再說他在她身上施了法術(shù),還得靠她來探知那幾位的下落和情況。
眼也不睜,冷哼了一聲,“我不管你肚子里是誰的野種,三日之內(nèi),你處理不下,我自會幫你處理。不過,等我動手。你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她從小被安插在長公主身邊,他的手段是從小見慣的,強(qiáng)烈的恐懼從四面八方襲來,哆著唇,伏在地上,不住的顫,“奴婢定照皇上的吩咐,絕不會生下這孩子。”
北皇這才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滾。”
香巧知自己算是從鬼門關(guān)過了一遭,哪還敢再逗留,咬了牙關(guān)。強(qiáng)忍身/下撕裂般的痛裹了破衣沖到屏風(fēng)后飛快洗漱。
北皇瞥著她慌亂的動作,磨著牙,將手攥緊,低聲罵道:“jian貨。”
如果不是留著她還有用,就憑著她現(xiàn)在這急著去見容華的勁頭,就會將她捏死在掌中。
香巧梳洗干凈,換過衣裳,只聽門板輕響。
從屏風(fēng)后出來,北皇已不知去向,連大夫的尸體也一并帶走,只留下那個跌散在地上的藥箱和身上的劇痛宣示著剛才發(fā)生過的一切。
望著已自合上的房門,眼里迸出恨意。
蹲身將地上撒了一地的醫(yī)遼器具拾進(jìn)藥箱,扣得實了,連同剛才換下的破衣一并塞進(jìn)到角落柜中。
怕容華久等起疑,不敢再做耽擱,飛快朝前堂而去。
然剛受了場非人的折磨,哪里跑得,每邁一步,骨頭都象要散去。
到了前堂門外,早痛得一背的汗,掏了絲帕,拭了面頰上的汗水,定了定神,才裝作優(yōu)雅的邁進(jìn)門檻。
望向立在堂前,背門而立的欣長身影,仍然一塵不染的白袍,頂發(fā)用了條暗紋白錦束起,墨黑的發(fā)尾隨著袍角無風(fēng)自動,一如既往的脫塵絕俗。
她胸口一涌,竟看的癡了,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半跪下去行禮,“香巧見過公子,不知公子突然大駕光臨,未能前去相迎,還望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