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個容易犯困的時節(jié),加之懷了身孕,嚶鳴便愈發(fā)倦怠了。
這一日午後,躺在貴妃榻上小憩,正睡得香甜,忽覺得脖子上又溼又癢,原還以爲是她養(yǎng)的那隻大白貓有上來舔她了,伸手一推,沒想到推到的不是個毛茸茸軟綿綿的東西,而是個硬邦邦的人臉。
嚶鳴睜開惺忪睡眼,便看到弘曆那張放大的臉正笑瞇瞇瞅著她。
而她衣襟上的如意盤扣竟已經(jīng)被弘曆解開了兩個!!
嚶鳴嗖的爬了起來,臉蛋漲紅中透著薄怒,“你——”
沒等她罵出口,弘曆便一把擁了她在懷,“鳴兒,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也該原諒朕了吧?”
“哼!!”嚶鳴只給了他這一個字的迴應(yīng)。這會子,他才發(fā)現(xiàn),弘曆竟然不知何時脫掉了外袍,只穿著貼身的中衣中褲!尼瑪衣服都脫了,這是想幹啥?!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了!
弘曆在她耳畔熱熱吐息,“朕……快憋不住了!”
嚶鳴氣得鼻孔冒煙,大中午的吵醒她,原來只是因爲精蟲上腦了!!可是剛睡醒的人,身上都是鬆鬆無力,愣是被弘曆箍在懷中,掙脫不得,嚶鳴大是氣惱:“怎麼,你還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弘曆壞笑了兩聲,“朕可不想傷了咱們的兒子,所以,鳴兒你就不要反抗了。”
不反抗?白白被你吃幹抹淨?!!滾丫蛋!
弘曆憋了數(shù)月,早已是按捺不住,今日處理完政務(wù),原只是想來海晏堂睡個午覺的,卻瞅見嚶鳴斜躺在貴妃榻上,神情慵懶醉人,皓腕如雪、玉頸修長,高聳的胸脯因爲喘息而上下顫動,直勾弘曆心猿意馬,便再也忍不住了。
嚶鳴眼若刀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休想!!”——她就是要狠狠憋弘曆一段日子,讓他漲漲記性!!
可這一勾凜眸,卻叫弘曆的呼吸聲卻更加急促了,他咬著嚶鳴的耳垂,道:“鳴兒,你可要把朕的魂兒都給勾去了!”說著,竟突然一用力,便將嚶鳴生生按倒在了榻上,一隻手直接伸進旗服底下,硬是扯斷了嚶鳴貼身中褲的腰間繫帶。
嚶鳴只覺得下半身一涼,原來她的豆綠紈褲竟已被弘曆扯了下來,丟在了地上。露出了一雙白花花的大腿!幸好她又穿小內(nèi)內(nèi)的習(xí)慣,否則就真的走光了!!
只不過那條最後防線的小內(nèi)內(nèi)顯然很快就要招架不住了,因爲弘曆的祿山之爪又伸了過去,只欲撤下那條最後的貼身之物!
嚶鳴急忙按住了弘曆粗糲的手掌,氣喘吁吁瞪他:“你給我住手!!”
弘曆瞇了瞇鳳眸,眸中已然是一片炙熱,他乾啞著嗓子道:“這個時候想讓朕住手,不可能了——”說著,他突然襲擊嚶鳴的咯吱窩,嚶鳴最怕癢了,這一撓,按住弘曆祿山之爪的手立刻縮回來鞏固防線,這一招“圍魏救趙”還真是管用,立刻就拆除了嚶鳴下面那條防線的最後一層。
嚶鳴只覺得臀部涼颼颼的,春夏之交的時節(jié),還是有些涼意的。
不過纔剛覺得微冷,立刻便有炙熱侵佔而入。
驟然的侵入,讓嚶鳴微微有些不適。弘曆的舉動急切得像個不諳牀笫之事的少年,全然忘了前戲。
不過弘曆當然不是不諳此事,只是生怕嚶鳴溜掉而已。甫一侵入,他便暫停,低頭在嚶鳴的耳根、脖頸上親手,一雙手飛快爲嚶鳴脫去那礙事的旗服與裡頭的中衣,只露出半包裹著****的胸罩——對於此物,弘曆素來沒有耐心,直接撕拉一聲,給扯碎了下來!!
弘曆四處點火挑逗著嚶鳴,一邊已經(jīng)開始了淺淺的抽動……
一場妖精打架,註定不可避免。
外頭,煙兒與琚兒玩累了回來,卻被梅骨阻隔在書房外,梅骨道:“主子娘娘正在睡覺,十四阿哥和小公子就別進去了。”
煙兒豎著耳朵聽著裡頭的動靜,便聳了聳肩膀,對琚兒道:“那咱們再出去玩一會兒吧。”
這種事情,煙兒明白,但纔剛滿兩週歲、虛歲才三歲的琚兒顯然不懂,他氣呼呼道:“胡說八道!!皇額娘明明醒著!還在嗯嗯出聲呢!”
梅骨臉頰微漲,這種事情,她實在沒法跟單純的小主子解釋清這種不單純的事兒。
而裡頭嚶鳴也聽見了自己的兒子的聲音,嗖的便從意亂情迷中清醒泰半,她急忙推了推還在她身上賣力“運動”的弘曆,“停!快停下……嗯啊~~”
弘曆怎麼可能停下?反倒是狠狠一挺進~~
嚶鳴口齒間忍不住發(fā)出靡麗的低吟,只覺得渾身麻酥酥的,彷彿沒了筋骨一般。
幸好這時候,薛嬤嬤出手了,她抱起執(zhí)意想要入內(nèi)的永琚,笑著說:“阿哥出了一頭的汗,先喝碗****解渴吧!”
玫瑰****,也是永琚愛喝的,一聽這個,永琚立刻不吵著進去了,乖乖叫薛嬤嬤抱著去樓上喝****了。
弘曆呵呵笑了,突然加快速度,速度快到極致,便戛然而止,噴涌而出。
粗粗喘了幾大口氣之後,弘曆露出了一臉饕餮足了的滿意笑容。
嚶鳴氣得一腳將身上的色龍踹開,二話不說撤了薄被蓋住自己汗水黏膩的嬌紅身軀,“你再這樣兒大白天的……”嚶鳴把後頭那個少兒不宜的詞兒給嚥了回去,只狠狠瞪了弘曆一眼,“我就跟你沒完!”
弘曆斜眼一笑,“鳴兒的意思是說,晚上就可以嘍?”
嚶鳴眼睛一圓,氣了個七葷八素。得,別跟色龍你臉皮厚度,因爲你只能是望塵莫及!
吃了一次肉的弘曆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每每趁著嚶鳴睡著的時候偷襲,有時候甚至趁她洗澡的時候突然冒出來!!嚶鳴是防不勝防,好幾次都被他得了手,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不過弘曆還是有分寸的,一般也就一兩次,不會叫她累著,動作上也從不會壓著她的肚子。
就在各種花樣的妖精打架中,嚶鳴和弘曆的關(guān)係漸漸恢復(fù)了以往。
只是有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想起去年臘月的那個深夜,弘曆跟魏氏到底有沒有……
或許有,或許沒有。
但是她也只能自欺欺人地當做是沒有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