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分,經歷了一次襲擊的鳴人小隊創建了自己巨長無比的暗號,然后被一陣忍術發動的狂風給吹散了。
佐助拿著一支手里劍正趴在地上警戒著,突然感覺背后有人過來,立刻站了起來,來人是他的隊友春野櫻。
“小櫻?”
“佐助~”春野櫻高興的向著他走去。
“不要過來!”佐助把手里劍橫在身前,“先說暗號,忍歌,忍機。”
“啊,哦,敵人大騷動時就是潛入的良機,靜謐的地方無藏身之處,對忍者而言,掌握時機至關重要,也就是要抓住敵人疲勞與松懈的時機。”春野櫻快速的說了一遍暗號。
“喲西~”佐助回答道,然后把手里劍放了下來。
同時旁邊傳來一聲鳴人的聲音,“呀爹,好痛啊。”
“喂,你們都沒事吧。”鳴人跑過來說道。
“鳴人,你等一下,先說暗號。”春野櫻對著鳴人說道。
“知道啦,敵人大……”鳴人笑瞇瞇的重復了一遍暗號。(看到沒有,我是不是很良心,沒有水字數。)
聽完春野櫻松了一口氣,不過佐助不懈的笑了一下,射出了手里劍,鳴人一個閃身躲過,跌倒在地上,“你這是干嗎啊!”
“這次的敵人能躲過我的攻擊啊。”佐助心里有點不詳的預感。
“你…你在說什么啊,佐助,鳴人剛才的暗號不是沒錯嗎?”春野櫻智商有點不夠了。
“說對了才奇怪呢,你真的認為那家伙能記住那么長的暗號嗎?如果我問他暗號是什么,你覺得平時的鳴人會怎么回答我?”佐助淡淡的解釋說道。
“抱歉…我全都忘記了…”春野櫻喃喃說道,這么看來面前的這家伙又是用了變身術的敵人了。
“而且剛才他躲避我攻擊動作的樣子明顯和鳴人不同,喂,你該顯出真面目了吧,你這個冒牌貨。”佐助看著趴在地上的“鳴人”說道。
“哼哼。”“鳴人”用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的也是呢。”
隨后一陣煙霧散去,帶著斗笠隱藏著自己面目的忍者出現在了那個地方,“可是你既然知道他會忘記,為什么不找一個簡短一點的暗號呢?”
“那是因為我早就知道,你躲在地底偷聽我們的對話,所以我才故意用那么長的暗號。”佐助臉上帶著智慧的笑容說道,在他眼里現在是二打一,他們優勢很大的呢。
蛇叔把斗笠拿了下來,盯著佐助說道“原來如此,看來你不會疲憊和松懈呢,比我想象中還要有意思呢。”
雙方對視了幾秒鐘后,蛇叔把卷軸拿了出來,然后一口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面,“你們想要我們的地之書對吧,因為你們的是天之書嘛,好了~現在該開始了,卷軸的爭奪戰,我會傾盡全力哦。”
蛇叔說些露出了自己如蛇一般的豎瞳,同時將自己濃郁的殺氣散發了出去。
面對著這殺氣,佐助和小櫻看見了無數殺戮的現場,同時感覺自己被手里劍直接射中了額頭,一下子身體就不受控制了。
大口的喘了兩口氣,佐助趴在了地上,“是幻術……不,應該只是單純的殺氣,怎么會這樣…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就感覺到了死亡,這家伙倒地是什么人!”
同時,在附近不遠的焦文,感覺到自己前方的動物甚至于樹木傳遞給他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然后他將手輕輕的放在地上,閉上眼睛,一瞬間整個森林都成為了他的耳目。
鏡頭一下子就轉移到了那個危險的地方,有三個人,焦文仔細的“看”了一下站在原地的蛇叔,微微一笑,“大蛇丸,我找到你了。”
在焦文發現目標的時候,大蛇丸也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窺視感,直接對著旁邊的樹木一掌拍出,一條蛇從他的掌心飛了出去,如同一條箭一般,直接洞穿了樹木。
趁著這個機會,佐助用手里劍對著自己大腿來了一下,在痛楚之下,勉強拿回來了身體的控制權,緊接著帶著春野櫻趕緊逃離。
蛇叔回頭一看,那兩個目標已經不見了,原地只留下來了一灘血跡,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臉,你們跑不掉的。
一顆樹的背面,佐助喘著大氣,似乎還沒從剛剛的恐懼當中緩過來,手里劍正插在他的大腿上面,傷口還在往外冒著血液。
佐助猛地一拔,血液直接噴了出來,小櫻看的嚇了一跳,“佐助!你沒事吧!”
佐助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伸著頭看著外面的情況,現在他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逃,面對一個僅僅依靠殺氣就讓他自殘的存在,反抗基本是找死。
在他警戒的時候,一條巨蟒慢慢的從樹干上吊了下來。
小櫻把佐助的手拿來,吼道,“佐助!有蛇啊!”
得到了提醒后,兩人迅速的從原地離開,巨蟒一口咬在了樹干上面。
“可惡!我居然大意到連蛇都沒有發現!”空中佐助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后蛇抬起頭沖向他的時候。
佐助從巨蟒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蛇叔的身影,然后瞬間從懷里掏出來四五個飛鏢,用盡全力對著巨蟒張開的大**了進去。
直接貫穿腦子,讓它死的不能再死了。
緩過來的佐助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發現巨蟒的脖子部位,裂開了一個口子,蛇叔從那里慢慢的浮了起來,“你們不能有絲毫的松懈啊,所謂的獵物,在掠食者面前通常是緊張的到處亂竄啊!”
說完蛇叔還吐出了自己長長的舌頭在空中晃了兩下,然后纏上了旁邊的樹,朝著佐助沖了過去。
突然有一枚手里劍和幾支飛鏢射了過來,釘在了蛇叔的前面十幾厘米的位置,這是蛇叔剎車剎的快,要不然可能就被擊中了。
“不好意思啊,佐助。”漩渦鳴人站在高層的樹上抱著胸大聲說道,“我把暗號全都忘光了!”
這個回答完全在這兩個人的預料當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