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朕了,這柳世昌看來是想當皇上想瘋了吧?!弊谟鶗康臋?quán)宇之,生氣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
坐在椅子上的聞人子攸對著面前走來走去的權(quán)宇之無奈的說著“我說,皇上?。∧隳懿荒懿灰僮吡耍夷X袋已經(jīng)迷糊了”
“他憑什麼管我娶不娶他女兒?我對她女兒那麼好,他還想怎麼樣?要我娶她?看來他還真著急這皇位?!?
“他今天不過是提醒一下而已,放心吧”聞人子攸悠閒的喝著茶說道
權(quán)宇之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最起碼他沒怎麼過分的說什麼,只不過提醒一下而已,便問道
“子攸,最近有什麼動靜沒?”
“有,根據(jù)情報他手下準備了一萬官兵,要在過幾天的賞花會上一舉進攻,逼你退位?!甭勅俗迂粗樕行╇y看的權(quán)宇之又接著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早已在附近暗中設(shè)下埋伏機關(guān)和五千精兵?!睓?quán)宇之高興的笑笑,聞人子攸手下的精兵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兵,全是聞人子攸一手培訓出來的,做事從來乾淨利落,個個都不怕死,這樣的精兵,別說五千。就是三千也能將那一萬兵消滅,更何況,他的機關(guān)那可是從小學習的,最厲害的陣法他都懂,所以權(quán)宇之放心的走出了御書房,剩下聞人子攸喝著茶,想起今天柳世昌說的,希望皇上娶她的女兒柳冰瑤,當她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怒火中燒,什麼不提,偏偏提這個,看著權(quán)宇之暫時推脫了下來,這纔好些,否則,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回過神來,看著屋子裡只有一個在打掃的宮女,便走了出去,直奔府裡,繼續(xù)安排著賞花會上的安全事宜
自從進宮後的冰瑤,遣走了所有的宮女,身邊只留下一個叫小蓮的宮女在身邊,本來平時還有個小蓮陪她說說話,今天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見人影,無聊的她只能學著小蓮修剪著花花草草
“我還不知道,你一個大小姐還會這個啊!”
冰瑤轉(zhuǎn)身看見來人是權(quán)宇之,行了個禮,便繼續(xù)修剪著花草
“你對我這麼沒禮貌,不怕我趕出你?或者關(guān)進大牢裡?”
“你要是把我關(guān)進大牢裡是不是就證明你不要我了?那我要是逃了,你也無所謂吧,或者你趕我走,更好,這個皇宮我也不想呆。”冰瑤說的雲(yún)淡風輕的,可聽在耳裡的權(quán)宇之卻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你這麼討厭皇宮,幹嘛還來?”權(quán)宇之走近她奇怪的問她
冰瑤停下了修剪花草的手,轉(zhuǎn)身看了權(quán)宇之一眼,繞過他,坐在石椅上說道“你以爲我想來嗎?我是看在這些年他對我不錯的份上,還給他一個恩情,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我“賣”到你這了,也就是說,我只幫他,但不在乎結(jié)果,是好是壞,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知道你爹的計劃嗎?”
“不知道,不就是讓我當上皇后,受盡寵愛,然後趁著你對我的寵愛,他藉機逼你退位什麼的。”
“你都不知道什麼計劃?”權(quán)宇之驚訝的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平淡的說著
“我知道,他一開始只不過是讓我先當上皇后,再做計劃,只是他沒想到你會對我那麼好,把僅次於皇后宮的房子給我,還以我的名字命名,又給了我權(quán)利,再加上下人們嘴雜,傳到他耳裡,以爲我很受寵,就高興了,什麼都不管的開始行動了吧!我早就知道是這樣?!?
“你到底是不是他親生女兒??!怎麼……什麼都敢說?我真的很懷疑,你究竟是誰?既聰明又…讓人猜不透,就像一潭清水,看著很淺,可以觸碰到底,可是卻越伸越感覺深不見底,讓人看不透”
“我說我不是他女兒,就連這身體這一切,除了心,都不是我的,你信嗎?”
冰瑤看著權(quán)宇之懷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摸樣笑了笑“我也沒有你說的這麼神秘,只是,我只不過都是猜測而已,至於我爲什麼敢說,因爲,你都已經(jīng)知道他現(xiàn)在的行動了,我就不裝傻了,還不如說出來,證明我是清白的,沒參加什麼計劃,要是以後真的怎麼樣了,別和我扯上關(guān)係,我只希望您呢,行個方便,把我偷偷地“趕”出皇宮,我就謝謝你了”
“如果我不放你也不殺你呢?你會怎樣?”
“什麼怎樣?只要能活,在哪裡都一樣?!?
“包括做我妃子?”權(quán)宇之認真的看著她,堅定的說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權(quán)宇之,冰瑤不再微笑,而是恢復(fù)冰冷的說“我的人,我的心沒那麼廉價,不會爲了生存而這樣,也不是你的那些妃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想立什麼妃就什麼妃,我是我,我說過,我愛的人,我會傾盡一生去愛,我不愛的人,縱使用盡一生愛我,我也不會去愛他,如果你以皇上的身份強迫我,我會保證,這一輩子,你也別想見到我,我說到做到”
“我可以集三千寵愛於你一身。”
“我不稀罕?!笨粗巼乐氐膱远?,權(quán)宇之感到有了失敗感,論長相,除了子杉冷翊,他和聞人子攸是最好看的了,不差子杉冷翊多少,而論權(quán)力,他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誰不是巴著他?而她——柳冰瑤卻是一次次拒絕他,使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看著她絕美的面容,心中一陣悵然,但表面還是微笑著。
“我找你是爲了要告訴你,你父親希望我在賞花會上冊封你爲妃,不過……剛剛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會強迫你,我會想辦法推辭,不過你必須要參加。”
“嗯?!睓?quán)宇之有仔細的看了看她,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於是起身走掉了,看著走遠的權(quán)宇之,心中又閃過了子杉的面容,說過要忘了他的,於是甩甩頭,繼續(xù)拿起剪子修起花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