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晚上,戎平和禾葉榮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開已經(jīng)黑了,他們兩個要再去一趟太平鎮(zhèn),把寶刀取回來了。這一次終于不用穿上厚厚的大衣了。兩索性也換上與凡界一樣的單衣。
晚上,太平鎮(zhèn)上的集市已經(jīng)散去,但是相比于村子里,還是有些少許的人行在街上的。兩人沒有多看,直奔鐵匠鋪去了。等到了鐵匠鋪,里面白天不少的客人,已經(jīng)不在了,八臺打造臺也都停止了工作。
戎平直接喊來老板,說要取刀。老板出來,一看換了單衣的兩人,愣是沒認出來,戎平硬是將白天和老板的對話重說一遍,才讓老板相信是他們二人。
太鎮(zhèn)地處北塞,晝夜溫差大,到了晚上的人們又加了一件外大衣,這時老板看著兩卻又換上了單衣,有些茫然了。不再視他二人為乞丐,而是在心里認為他們兩個是奇人。
稍許。老板將兩把已經(jīng)打造好了的大刀奉上,戎平接過大刀,放眼一看,就能看出此刀與普通鐵石打出來的刀的不同。心想這老板果然守誠信,沒有偷梁換柱。
兩把大刀都是打成了青峰刀的模樣,沒什么區(qū)別,戎平分給了一把給禾葉榮,準(zhǔn)備離開。卻被老板叫住,戎平轉(zhuǎn)身,原來老板又送上一把青峰刀,說是一把普通的鐵打造而成。算是買二送一送的。
戎平晚上來的時候還與禾葉榮說,這大晚上的,那鐵匠鋪老板若是再給為難他,就一定要給他好看。可這話是在靈盳洞內(nèi)臨走時說的,就好像被告鐵匠鋪老板聽見了似的,晚上的態(tài)度完全轉(zhuǎn)變不說,竟然還送了一把大刀。
戎平也只得與老板說說客氣話,以表謝意。只恨自己口袋里沒有凡界用的錢,要是有的話就全給那老板。
回去的路上,兩人時不時的拔出兩把寶刀,小試射手,簡直可以說是愛不釋手。戎平正左右兩手各拿一把青峰刀。不比不知道,一比完全不一樣,雖然外觀一模一樣,但是從表面反射月光的明度來看,差別就大了。
這時禾葉榮對戎平說:“聽說左靖的那把紋鋼大刀可是削鐵如泥的,什么武器只要被他一砍,必然斷成兩截,咱們要不要試一試?”
戎平 拿著手上的兩把大刀,有了寶刀,自然對另一把刀沒有興趣,早就想扔嘍。可是想到這是來自凡界人一相贈,才留下了。但是聽禾葉榮這么一說,便有了一試的沖動。
只見戎平右手拿著青石寶刀,左手拿著鐵匠老板送的普通大刀,然后故意的不使用內(nèi)力,使勁地將左右兩刀相互對砍。只一下,左手上的大刀便斷成了兩截。
這一斷讓戎平和禾葉榮越發(fā)的興奮地大叫了幾聲。戎平為了想這不左右手的問題,又將寶刀與已經(jīng)斷了的大刀左右調(diào)換。再一砍,那已經(jīng)斷過的大刀,又被砍掉一節(jié)下來。
確認青石歐冠果然削鐵如泥,戎平左右手不停地換來換去,每換一下,便將那僅剩下不多普通大刀砍去一截。直到砍的只剩下一個刀柄。戎平才停了下來,將沒用的刀柄扔去。
禾葉榮也跟著一起興奮不已。這時,戎平心里在想,自己與那左靖現(xiàn)在用的是同樣的大刀,都是削鐵如泥,如果自己用這把大刀去對左靖的紋鋼大刀,那又將會是如何呢?
于是戎平對禾葉榮說:“你想要更刺激的事情發(fā)生嗎?”
禾葉榮點點頭。戎平說:“那咱們都不使用內(nèi)力,用各自的這把寶刀,去對砍對方的寶刀,咱們看看兩都是削鐵如泥的刀碰撞后是什么效果。”
說完,兩站在原地,用盡最大的力氣,向?qū)Ψ绞种械牡犊橙ァS质且幌拢灰妰砂褜毜督徊媾鲎苍谝黄稹F孥E出現(xiàn),就在兩刀碰撞的一瞬間,兩刀碰出火花四濺。有一小瞬間劃亮黑夜。
兩人都在擔(dān)心自己手中的寶刀有沒有事,只一下便都收回去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兩把刀依舊如新,無論怎么查找,都在刀刃上找不到任何劃痕。
看到這些表現(xiàn),現(xiàn)把寶刀讓戎平和禾葉榮兩個人都愈加興奮。按照青門的青峰刀做法,寶刀打出來也沒有鞘的,對寶刀愛戴有加的禾葉榮對戎平說:“明日我們再來這太平鎮(zhèn)一趟吧,給寶刀配一柄刀鞘,給它們保護起來。”
戎平說:“你是不是傻了,剛才你沒有看出來嗎,這寶刀相互對砍都沒有劃痕,還能有什么東西會刮花它們?而且用來打造它們的神鐵石,原狀態(tài)下就不占污泥,通過精磨細打后的寶刀自然是連一點灰塵都不會沾,它才是不需要刀鞘來保護的。
用了刀鞘,反而會掩蓋實驗室的鋒芒。再說了,凡界雖好,但我白天去了一次就已經(jīng)夠折騰了的,再不想去第二次,要去你就自己去吧,我是不會再去的。”
禾葉榮只是心疼寶刀,沒有想那么多,聽戎平這么一說,又要大白天的去凡界,還要和凡人語文交流,這一點點難處,讓禾葉榮立刻放棄了給自己的寶刀打一個刀鞘的想法子。
兩人終于如愿以償,心滿意足地回到了靈盳洞。這些日子,戎平忙著見徵王,回來后又尋石造刀,一連幾個月,對這邊的手下疏于管教,近三百個手下整天無所事事,形成了極其懶散的現(xiàn)象。
戎平一心想得到享受一把寶刀用以抗橫左靖,以前看到手下這樣懶散,也沒大在意,但是這一次得寶刀回來后,再看到這種現(xiàn)象,直惹得戎平大發(fā)雷霆,立刻的將洞中所有手下訓(xùn)教一遍。
這一次,之所以讓戎平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原因是戎平已經(jīng)重新有了擊敗左靖的信心,所以必須要改變手下的這種懶散。重整旗鼓,準(zhǔn)備再一次向凡界的天下第一西域青門發(fā)起挑戰(zhàn)。
一夜重整手下,這便是戎平做事的一向風(fēng)格,是靈界其它的同級歷將軍是無法比擬的。戎平第一步計劃,便宜派禾葉榮,在第二晚上,再上青峰山,打聽左靖的情況。
第二天晚上,禾葉榮走了以后,戎平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了全部的手下,整裝待發(fā)。這一次戎平準(zhǔn)備再襲青門。萬事俱備,現(xiàn)在只等禾葉榮去打探回來的消息了,如果消息確認了左靖仍然是沒有突破青峰第七級刀法,便直襲青門,若左靖已經(jīng)練就第七級或者更多的級別刀法,便放棄偷襲,再作計議。
禾葉榮這次上山,背著戎平交代的任務(wù),心里又想著要不要告訴東月。雖然這一次戎平?jīng)]有將偷襲之事告訴禾葉榮,但是禾葉榮通過戎平這兩天的所為,便知道他再戰(zhàn)青門不遠了。
可是如果將此事告訴東月,自己便會步陳屋的后塵,被戎平放棄重用,永遠的遣送到徵王身邊。這就意味著,如果被戎平又現(xiàn)自己走漏了風(fēng)聲,自己便會失去在離徵王這么遠的地方逍遙自由。
但是若不告訴東月,戎平若突然再戰(zhàn)青門,勢必又會引起一聲血雨腥風(fēng),不知道又有多少青門弟子會死在戎平的刀下。這樣只會讓東月更加憎恨戎平,更加憎恨這個靈界。
艱巨的任務(wù)驅(qū)使禾葉榮必須向青峰山頂挺進,但是內(nèi)心的矛盾卻放慢了他前進的腳步。是選擇繼續(xù)做戎平將軍最信任的人,還是選擇伸張正義,拯救蒼生?這個時候只能走一下步看一步了。
平時半時辰就能到達青峰山頂?shù)暮倘~榮,這一次卻花了整整一個時辰才來到山頂,按照以往,禾葉榮還是隱身藏在老地方,先看看情況。這一天,青峰山頂還是各以前沒有什么不一樣,青峰七大弟子席地而坐,看著左靖在練功。
禾葉榮稍看了看,便發(fā)現(xiàn),還是和以前一樣,七大弟子中,不時地會有人起身過來親手指教左靖,以禾葉榮的經(jīng)驗來看,這便是七大弟子還在嘗試著左靖接下來要練哪一級青峰刀法。所以說,左靖的武功還停留在幾個月前的一樣,確認下一級刀法的順序。
所以,禾葉榮通過這一現(xiàn)象判斷,左靖很有可能還是青峰六級刀法弟子,沒有再達到一個月成一級的極限。
為了最終確認自己的推斷,禾葉榮必須多呆一會兒,因為除了大弟子不再指教左靖外,如果其他六人還都上來指教左靖,便可以完全確認左靖只練了六級青峰刀法。
一個,兩個,三個,禾葉榮不僅要數(shù)著有幾個人來指教左靖,還要記住哪幾個人上來過,雖然對七大弟子不是很熟悉,但是黑夜下,這樣的盯人任務(wù),對一個靈界的人來說,簡直太簡單了。
最終,結(jié)果還是在猜測之內(nèi),除大弟子,其他六人都輪著上來指教過左靖不同的刀法。確認了左靖還只是青峰六級弟子,這也就意味著,有了青石寶刀的戎平,是極切想要去挑戰(zhàn)左靖的。
這樣失望的結(jié)果,讓禾葉榮有些沮喪。他不得不先離開青峰山頂,溜下山去。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將實情告訴東月。而是想著先把消息帶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