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性格的女人,很容易被人看穿,也很容易受別人欺負,你知不知道?”
童顏從前所遭遇的不幸和羞辱,林渺渺也知道一些,所以她才會這么跟她說。
童顏不是笨蛋,知道林渺渺全都是為她好,所以她還是很快展開一個笑容道:“渺渺,有你做鄰居真好,以后我可以常常來找你玩嗎?”
“當然沒問題,我那位啊,大概一個月也來不了幾次,你沒事兒過來陪我解解悶也好,否則啊,我就只有上美容院,或者去找我的那些牌搭子了。”
頓了頓,林渺渺又道:“對了,我的那群朋友也知道我搬新家了,他們讓我辦一個喬遷派對,到時候你也來參加吧?”
“我?”童顏指著自已道。
“對啊,就是年輕人的派對嘛,你不用那么緊張,對了,你們家那位經常回來嗎?”
“呃,他只要有空就會在的。”
童顏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包養她的人就是邵逸南的事實。
林渺渺也是A大畢業,對邵逸南并不陌生,也知道她以前的男友就是他,如果被她知道那個別墅的真正主人是邵逸南,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那也沒關系吧,如果方便你就來玩,好嗎?”林渺渺朝她眨眼睛,有著女人的風情萬種,像她這樣的女人,無論男女,都喜歡賣弄一下風情的,以前是這樣,現在更是如此。
童顏有時候很羨慕她這樣的性格,哪里像自已呢,跟個軟柿子一樣。
或許林渺渺說得對,她是該改變一下了,否則真被人欺負到死都不知道反抗,只是真要讓她做出什么能反抗邵逸南的事,她也一時想不到,更重要的是,她怕邵逸南停止和莊家的生意合作,或許再忍忍也沒什么吧。
和林渺渺見面沒幾天,就是她說的要舉辦派對的晚上,邵逸南一早出門的時候就對童顏說,他可能會回金市一趟,叫她晚上不用等他,可以早點休息。
童顏一邊替他扣著西裝上的扣子,一邊溫順地答著是,像極了舊時代送丈夫出門的賢妻。
邵逸南深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努力克制自已每天都想要她的沖動,看著她黑色的發頂微微出了會兒神,在她抬起臉來看他時,他的唇掃過她的發頂,感覺就更強烈了。
邵逸南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上了童顏柔軟可口的唇,細細品嘗她帶給自已的美妙滋味。
童顏被他吻了個天昏地暗,被他放開時,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不勻,最后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算是最后的告別,邵逸南才帶著滿足的笑容出了門。
在開著那輛冰藍色的保時捷離開的時候,邵逸南瞧見隔壁的別墅內伸出一個女人的腦袋朝這邊望了望,看到他時,詭異地笑了笑。
邵逸南當時只是覺得那女人有些面熟,卻不記得在哪兒見過,不過既然是鄰居,遲早也是會打照面的,他也沒在意,便開著車離開了。
昨天就接到老媽的圣旨,叫他今天下班后就趕回金市,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
邵逸南向來知道自已老媽的想法,叫他去,不過是又讓他跟哪家的千金相親吃飯,本想拒絕,可一想到劉碧婷的脾氣,他決定還是順著她來,以免家庭矛盾升級。
而金市邵家的大宅里,劉碧婷已經不知道在偌大的客廳內轉了有多少圈,好在老爺子出去散步了,邵啟原也賦閑在家,否則她也不知道該找誰商量這件事。
“碧婷,你究竟在愁什么?知不知道自已在原地轉了多少圈兒了?”
邵啟原對劉碧婷表現出的慌亂表示十分不解。
女子即使上了年紀,仍然有著姣好的容顏,看不出已快五十歲的人,而那身材更是如少女一般保持著柔軟和優美曲線。
邵啟原看著自已的愛妻,眼神中不由自主便流露出愛慕之意,但劉碧婷卻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只是不斷重復那一句話:“阿南為什么還
不回來?他被那狐貍精纏上,可怎么得了?”
表情中的焦慮顯而易見,她是真的怕邵逸南被那個叫童顏的女人纏上。
之前為了照顧病中的邵軍,因為一場風寒,差點兒讓老頭子送了命,她就一刻不停地親自守在老人的病床上,只希望可以把這孝心給表演到位。
而邵啟原因為她的這一舉動對她更是恩愛有加。
劉碧婷就是這樣的女人,作戲是她的強項,討好巴結也絕對是拿手好戲,能嫁給邵啟原,討好老爺子的功夫,她會做到最佳。
“什么狐貍精,什么會被纏上,碧婷,你先停下來,把話說清楚好不好?別讓我感覺頭暈。”邵啟原好不容易有時間推掉那些商務上的應酬在家陪她,卻不曾想會聽到她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在邵啟原看來,劉碧婷是太緊張邵逸南,怕他在女人的事上吃虧。
可事實上,在邵啟原看來,劉碧婷的擔心實在有些多余,別說邵逸南是這么大的成年人了,就算是真的有狐貍精纏上他,女人的事也是挺好辦的,大不了就拿錢打發不就結了。
“啟原,你別讓我停下,阿南不回來,我這顆心怎么也放不下,我得親自問問他,是不是還和那個女人有來往,難道以往的教訓他都忘記了嗎?”
劉碧婷雖然說著別叫她停下,但她已經坐在復古式的真皮長沙發上,說著這番話了。
邵啟原對她的話里有話產生的疑問,不禁追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到邵啟原這么問,劉碧婷忍不住就講起了舊事,末了才道:“你是不知道當時阿南有多傷心,我是不知道那女人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他那么難過,可我是一個當媽的人,我看著自已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變得一蹶不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心里又好受到哪里去?”
“你是說因為那個女人背叛了阿南,所以他才要去國外留學的?”
邵啟原卻這么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