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們工作上的事情她們做的很好?”
她不屑地哼了哼,“我不想再討論有關你的秘書們的事情了,時間不早了,你要是做完了工作我們就去吃飯,要是沒弄完,我就自己去。”
蕭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很陰沉的天氣,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雨。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呼出一口氣,“好,等我。”
馬上十一點,安言也覺得待在這里沒意思,況且,下午她還有事情。
十一點半,蕭景結束工作和安言一起去吃午飯,臨走時,他狀似無意地看了她一眼,問,“易揚今天怎么沒跟著你?”
“一天不跟著我,我也不會缺胳膊少腿。”
安言上了他的車,也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里吃飯。
男人專心開車,安言側頭看著窗外,聲音很輕,“我待會兒要回去,你別到太遠的地方去了,我的車還在公司。”
蕭景轉頭看了她一眼,挑眉,“叫易揚來接你。”
“不要,我下午還有事情,我自己開車。”
“什么事情?”
安言抿唇,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就那么將我的東西扔了,你別以為我會這么算了,要么你給我重新買一塊,要么你就給我找回來。”
車子駛入車流,安言打開了車窗,微涼的空氣一下子竄了進來,她瞇著眼睛想,估計沒有幾個月就要入冬了。
“你要是想用這種方法敗光我的錢,安言,我只能說你太不聰明了,吃力不討好。”
女人冷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午飯吃的中餐,安言全程有些心不在焉,點菜的時候蕭景問了她想吃的菜,安言都沒有理,到最后,男人已經懶得問她了,直接將平時她喜歡吃的那幾個菜都點了。
等上菜之際,安言側頭看著他,眉頭微皺,“蕭景,他們說我哥有反應了。”
蕭景當時正在給她將她剛剛一口喝完的茶給滿上,聞言,動作停住,而后專心地盯著面前的杯子,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嗯。”
聽他這語氣,他是早就知道了?
安言心情有點復雜,她許久不曾去看過胺謹,對她來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她哥還能活著。
“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男人漠漠地盯著她,氣質冷然,嗓音也是,“安言,你應該聽過希望越大,希望也越大這句話,你哥的身體是什么情況,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安言低下頭,無聲嘆氣,“我就是太清楚了,所以才不去看他。”
她中午沒什么胃口,吃了不到一碗飯,蕭景沒有強求,只是回去的時候蕭景強行要易揚來接她,安言拒絕不了,最后沒忍住發(fā)火了,“易揚是你的保鏢還是我的啊?他每天都跟著我不累么?我給他放一天假怎么了?!”
說完,她看也沒看蕭景一眼,轉身就朝外面走。
等他追上她的時候,安言已經將出租車叫到了跟前,將將打開車門,就被蕭景抓住了手臂,她不想理,直接甩手臂。
男人臉色本來已經很不好看了,這下,更是陰沉的厲害。
安言已經準備上車了,但是沒有想到,他會什么都不顧及,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安言剛吃了飯,一陣天旋地轉,差點連中午吃的食物都要吐出來了。
幸好她今天穿的裙子裙擺夠長,要不然肯定要走光。
男人直接將她扛到了車上,打開車門扔了進去,安言穩(wěn)住身體,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氣氛地盯著從另外上車的蕭景。
“我他媽不要面子的啊?!”
男人發(fā)動車子,偏頭看了她一眼,“給了,你不要,怪我?安全帶系好。”
安言努力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咬緊下牙,瞪著他,“我懶得跟你說。”
一路無言,而他要趕回去上班,到了之后,安言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景盯著她修長的背影,手臂和腳踝的部分裸露出來,異常白皙,那一頭長發(fā)揚在空中,落下一下無形的痕跡。
安言開車回了蕭山別墅,去書房待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去衣帽間換衣服。
她穿戴好出門,白襯衣黑褲子,卷發(fā)微挽,沒有穿平時的高跟鞋,而是一雙平底小白鞋,臉上粉黛淡施,卻異常絕美。
剛出別墅門,還未到停車場,保鏢易揚緊跟著她身后,她走幾步易揚也跟著她走幾步,但始終保持著差不多兩米的距離。
安言手里捏著車鑰匙,淡淡地吸了一口氣轉身看著易揚,輕聲說:“你今天不用跟著我,我要去醫(yī)院。”
易揚眼底猶有豫色,但他知道安言的習慣,她去醫(yī)院,去墓地,是從來不帶保鏢的。
大抵不過是因為他是蕭景找的,是蕭景安排給安言的保鏢。
易揚后退一步,恭敬地頷首,“大小姐您注意安全。”
安言點頭,轉身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剛走兩步,又頓住腳步轉身望著還站在原地的易揚,“易揚,我去醫(yī)院的事情你不要告訴蕭景。”
她不知道身為她的保鏢同時又是蕭景的人易揚需要做些什么,她也不會自戀到蕭景會如此事無巨細地關心她的日常生活。
但是上次蕭景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等待安謹,所以她去見她哥哥她不打算讓蕭景知道。
易揚點頭,剛毅的面龐一片平靜,看著安言瘦削纖細的背影,在腦中回憶了一下,這一兩年來,他跟在安言身邊的時間都比先生要多太多。
他其實挺不理解蕭景的,明明不在乎安言,卻讓他在每三天固定的時間將安言的動向,見了什么人發(fā)到他的郵箱,這種有些病態(tài)的行為易揚理解為占有欲。
蕭景對安言的占有欲。
那黑色的車子已經駛出別墅大門,逐漸消失在易揚視線中,他不禁想,只要先生心情稍微好點就可以開心一整天的女人,蕭景卻偏偏要走最極端,最不討人喜歡的那一條路。
愛而不能四個字在易揚腦海中滑過,隨后就被安言一張愛戀的臉擋住,這幾年,身為安言的貼身保鏢,他在安言臉上見過太多這種神情,對著蕭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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