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因果起源,皆是因那兩個人。
梨花走出暗室,走到屋子的後面。果不其然的看見那兩個人正在那裡商討著什麼。
女子一臉得意的對男子說道:“這一招釣魚真是成功,主人若是知道了,肯定會獎賞我倆的。”
“那千年玄鐵沒有鑰匙他們根本不可能打開,另外一個人是通宵閣閣主吧,一會兒等時機成熟了,把他也抓到手的話……”男子邪惡的笑著,像是已經抓到了人一般。
“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想要放長線釣大魚麼,就是不知你們這魚線可承受得住我們這條大魚。”梨花拔劍走過去。
聽見梨花的聲音兩人轉過頭去,沒有想到這女子居然出來了,剛剛還想著………
“哼,承不承受的了他人不說,你,起碼還是可以的。”
三個人撕打在一起,梨花一劍橫刺過去,飄逸的長髮隨風擺動。只見她腳步一虛閃,劍拐了一個方向。那兩人本是已做好攻擊,怎料梨花一個虛招,劍尖挽花,女子的頭髮被削了下來。
女子往後退一步,摸著自己被削了的頭髮,“看來是我大意了,你很不得了嘛。”
女子說完和旁邊的男子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左右攻擊。
梨花看著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先法制人,這裡面一看就是女子主導地位,男子都是聽她的,而且男子功夫明顯沒有女子的強,梨花決定先解決掉一個是一個。
梨花全身心的去攻擊女子,躲避著身後男子的攻擊。梨花的招式本身就是由現代的格鬥搏擊和古代的輕功相輔相成,女子哪裡見過如此奇異的功夫,一時有些抵擋不住。身上的衣服已被刺的到處都是破洞,渾身血跡斑斑。
女子倒退給男子使了一個眼色,她露出一個漏洞,梨花自是抓住了這一機會,一劍狠的用力刺殺她,身後的男子也抓住機會往梨花左胸刺了一劍,梨花絲毫不管自己的傷勢,乘勝追擊女子,手中的劍左拐橫刺了過去。女子應聲而倒。
只見她雙眼怒瞪,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她沒有想到梨花居然如此心狠決絕,原本打的本是受傷,沒有想到居然死了。身後的男子看見女子死了也是也有一瞬間的慌神,梨花殺完女子立即轉過身殺了男子。
一場廝殺就這麼了結了,梨花捂著左胸跪在地上,休憩了一會,便緩緩起身,拿走了女子身上的鑰匙,回到暗室。
慕容琰正在洞口準備出去找梨花,沒有想到兩人就這麼碰上了,他看見梨花的傷勢,急忙扶著她,焦急的說道:“梨花,你怎麼了?”
在照顧榮安的宗政豫聽見慕容琰的話擡頭往這邊看過來,看見梨花一身白裙被血染得暗紅,他的心咯噔一下緊了一下,壓下心中的擔憂,淡定的說道:“你去哪了。”
梨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已經無力與他的態度爭論了,她拿出鑰匙遞給慕容琰,走到牢籠旁邊,輕輕的說道:“解藥給我,從此我們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無任何瓜葛。”
宗政豫聽見梨花的話,內心忍不住發怒,哼,好一個再無瓜葛,榮安找到了,她以爲我還會和她有瓜葛嗎?
宗政豫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梨花就緩緩倒了下去。慕容琰看見,急忙跑了過去,看著梨花左胸那一塊衣服顏色不停的加深,他一個用力撕開她的衣服,露出了梨花的肚兜。
“你在幹什麼?”
慕容琰白了宗政豫一眼,把梨花剛給的鑰匙扔給了他,“沒有看見她傷得那麼重麼,再不止血會死的。”
宗政豫停頓了一下,男女授受不親這話沒有說出來,看見梨花蒼白的神色,這女子從來都是要強的,哪裡像現在這般奄奄一息過,宗政豫現在特別想過去看看她的傷勢,但是看了一眼懷中的榮安,榮安到現在還沒有醒,需要看大夫。他拿起慕容琰扔過來的鑰匙打開了門。
抱起榮安走了出去,看著慕容琰給梨花止血完,他也抱起梨花,兩人一同出去了。
梨花在夢裡十分痛苦,她的心臟好痛,痛得無法呼吸。
慕容琰看著梨花迷迷糊糊之中還在痛得流淚,不由得心疼起她來,即使她只是和榮安長得一樣而不是榮安。
宗政豫跨進屋門,看了一眼睡夢中哭泣的梨花,轉頭對慕容琰說道:“怎麼會這樣?剛剛大夫不是檢查過了麼,沒有傷著要脈,怎麼她還是這個樣子。”
慕容琰淡淡的瞄了他一眼,“你給了她吃了什麼毒藥?”
“哪有什麼毒藥,只不過是一般的藥丸罷了,嚇一嚇她。”
聽見宗政豫的話,慕容琰沉默了許久這才緩緩說道:“榮安那邊怎麼樣了?”
“她沒有什麼大礙,大夫說她只是勞累過度,可能會睡個四五天。”宗政豫看著慕容琰的眼睛說道。
“嗯”慕容琰點了點頭,“你先看著梨花,我過去看看榮安。”說完他就出門去了。
看著慕容琰走出去了,宗政豫這才走近牀榻,看著滿頭大汗的梨花,拿出旁邊的毛巾給她擦著汗,“你這女人終於是倒下了吧,平日與我鬥嘴不是很強嗎?”
嘴裡雖這麼說著,宗政豫或許也不知道自己的眼裡滿含著擔憂。
“痛痛我好痛”梨花抓住宗政豫給她擦汗的手,呢喃著道。
擦不完的眼淚,宗政豫看著梨花痛苦的模樣,又喚來了大夫,“你看看她,爲何還在喊痛。
大夫走過去,拿著梨花的手把著脈。時隔一會收回了手,提著藥箱,淡淡的說著:“這位夫人不是身體上的痛,應該是心裡上的痛。至於一直這麼在夢中哭,或許是平時太過壓抑了,以至於沒有突破口能讓她有個發泄的地方。”
大夫說完這些話,又撫著自己的鬍子緩緩說道:“這位公子看你神色,應該是這位夫人的相公吧。平日裡你還是多關心一下,珍惜眼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