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當將軍可以保家衛國,馳騁疆場,懲奸除惡!除暴安良!”阿南坐在馬上,一字一句的給景煥解說著自己為什么要當將軍!
“就因為這樣嗎?這些事情官府也可以做得到。”
“不!不一樣,現在的官府!哼!”阿南生氣的哼了一聲。“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什么?”景煥問道,景煥自然知道啊南和竹籃接觸的官府,都已經被木家所安化,所一手培養,成為了百姓的噩夢,景煥也不會去強行給阿南解釋,等到阿南到了京城,阿南就會知道這一切了。
“最重要的是,可以保護姐姐,竹籃,竹籃姐姐對我這么好,阿南自然要拼命保護竹籃姐姐嘍!不讓姐姐受到一點傷害,誰都不可以欺負姐姐!”阿南眼睛里流露著剛毅的神色,讓景煥微微動容。
阿南的話觸動了景煥。多么純真簡潔的話語,卻讓深深地觸動了景煥。
景煥頷首微點,心里思考到或許把阿南留在自己身邊才是正確的選擇,能夠讓阿南選擇自己的夢想。
在慕容琰說要收下阿南的時候,景煥不是沒有心動過,畢竟阿南本來就該屬于江湖,景煥擔憂啊南不適應朝廷上的風風雨雨,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不過既然啊南有這種意向,景煥也不會阻攔。
榮安和宗政豫并駕齊驅,兩人走在中間,慕容琰和蓮巧走在前面,竹籃走在榮安和宗政豫后面,景煥和阿南走在最后面。
蓮巧自從和景煥鬧別扭以后就再也不曾理會景煥,還故意和景煥距離拉的越來越遠。而景煥是古代人,可遠遠沒有宗政豫的耐心,同時男女觀念在景煥的內心還是很重要的。
而蓮巧則是被榮安耳濡目染,再加上性格本就怪丈灑脫,逐漸對古代的一些觀念所淡忘,畢竟跟隨的主子不一樣,榮安心里男女平等,再加上榮安整日里教導手下,不要因為自己是女人就覺得膽怯,懦弱。蓮巧跟隨榮安多年,性格也多多少少被榮安帶入一點。
景煥覺得蓮巧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甚至更加的蠻不講理,肆意妄為,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端莊舒雅。
景煥也開始覺得蓮巧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便是距離蓮巧的時候也不在說什么,景煥有時候會躍躍欲試,想要個蓮巧搭話,但是蓮巧的怒氣,總給景煥一種路人甲的感覺。
榮安看到蓮巧居然和自己走在一起,而且對景煥愛答不理的,只是搖了搖頭,也并沒有做過多的開導,蓮巧的性格只能由她本人自己去想通,外界的干擾并無作用,榮安也只能任由蓮巧和景煥自己任意的發展下去。
宗政豫的心思只有國家大事和榮安,又怎么可能會去思考這等問題。
景煥曾嘗試著和蓮巧說話,但是卻被蓮巧三言兩語拒人于千里之外,景煥隨即便是更加生氣,心中怒意叢生,覺得蓮巧不守仁義,肆意妄為脾氣。
蓮巧則是因為景煥為了幫助竹籃而和自己爭執不休,不肯給自己道歉而一直生景煥的氣,距景煥千里之外。而景煥卻偏偏覺得蓮巧不懂事,不仁義,竹籃是他的妹妹,蓮巧居然這般模樣,讓景煥對蓮巧大失所望。
兩個人誰都不愿意妥協,也誰都不愿意低頭,就愿意一直這樣的高冷的僵持著不下。兩種不同的觀念導致兩個人就這樣產生了距離。
距離一旦產生,不去想方設法的拉近距離,那么就會逐漸的越來越遠。
越來越遠的不是距離,而是兩個人的心。
樹蔭遮天蔽日,參天巨柳,依舊茂盛無比,仿佛一只巨碗倒扣在地上,一動不動,靜靜地接受著歲月時光的洗禮,卻依舊枝葉茂盛,在于這蒼天斗爭,不對著歲月臣服!
宗政豫等人這次再次經過柳樹旁邊,帶給人的震撼依舊強力,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額度柳樹,再次見到卻依舊覺得是世間的奇跡。
只不過這次柳樹下卻沒有了一個人,方圓也是一眼看不到邊際!
宗政豫等人看了一顆柳樹,眼神里的陰翳姿色,能夠讓人害怕!
就是這么一顆柳樹,毀了整個木家,現在鬧得整個柳城雞飛狗跳!城不城的,但是宗政豫卻知道,就算沒有這么一顆柳樹,那么同樣的還會有其他的事情出現,因為木家永遠需要被鎮壓的局面改變不了。
柳樹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局面和結果卻是不會改變的。
“這參天綠柳,可謂是世間少有的奇觀啊!”榮安美眸打量了一下柳樹,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這要是在現代,絕對會被申請成為世界遺產之類的,拍照旅游的人肯定絡繹不絕,就像鳥的天堂一樣,甚至還會開發旅游項目,帶動一片地區的經濟發展!然而在這里,卻成為了罪魁禍首的卻是代替者,替罪羊一個!不僅僅沒有帶動經濟,反而成為了禍害!榮安換換搖了搖頭,真是帝王金口玉言!
“走吧!”宗政豫目光看向前方緩緩說道!
榮安轉頭看向宗政豫,點了點頭!眾人再次踏馬前行!
雖然天氣炎熱,但是榮安等人走的全部都是綠蔭小道!微風徐徐的吹著樹葉,樹枝隨著微風的吹動而搖擺!輕輕的撫摸著大地!
這綠意盎然的春風,讓人覺得不由自主的一提心!一陣涼爽,心曠神怡!到也不覺得有多么炎熱,甚至被這帶有綠色的風吹拂,還有一些涼爽之意思。
眾人享受著大自然的撫摸,心情愉悅的行走著林蔭小道。
“我們來唱一首歌吧!”榮安突然興致勃勃,漏出希望的眼神看著木訥的宗政豫,不過隨即榮安便是說道“算了吧!”
榮安忽然想起來,古代哪里有歌曲,都是一些仲擊缶岳,根本沒有歌曲,有的只是戲劇!再加上,就算有,像宗政豫,慕容琰,景煥,這三個木頭,肯定不會,阿南和蓮巧,竹籃,還或許多多少少會一些兒歌!
還不待宗政豫開口,榮安便是自己否決了自己這個決定!畢竟榮安自己也不會唱這個時代的歌曲,會的大多數都是一些現代的古老歌曲,唱出來說不準還會被別人以為自己是外星人呢!
榮安頓時間沒有了剛才的興致,可惜了這一片的大好河山!風景秀麗,對不起這欣欣向榮的山清水秀。
榮安只好伸出雙手,任由馬兒獨自前行,柔軟的雙臂一字平身開來,雙目微微合攏,靜靜地感受著這一切大自然的饋贈,榮安靜靜的感受著這自然環境的氣氛,這些日子待在柳城那個空無一人的城市,多多少少也讓人有一些心里壓抑。現在好不容易出來熱鬧一下!
榮安自由散漫的親切的感受著這一切!
微風不熱不燥,輕輕的吹拂榮安散落的發絲,發絲隨著微風的吹拂隨風飄揚!榮安感覺到無比的清凈舒心,整個人感覺到每個一個毛孔都疏松,無比的輕松感涌上心頭,整個人就像分子一樣運動在空氣之中,那樣無拘無束。
宗政豫聽了榮安自言自語的話,心里微微一簇,看著榮安放松無比的身姿,覺得此時的榮安似乎是最真誠的,最放松的,最輕松自由自在的,宗政豫不禁癡癡的多看了兩眼。
榮安則是因為宗政豫等人都不會唱歌,而無所事事,才伸出雙臂感受大自然的,親近大自然的。
而宗政豫也不一樣,堂堂一國之后,怎么能夠在大眾之下放聲歌唱,難免有失禮儀。
景煥同學是眉頭緊促。
宗政豫癡癡的看著榮安的精致接進完美般的面容,不禁心里難免有一些聳動。
“榮安!你唱的是你家鄉的歌謠嗎?”慕容琰雖然知道宗政豫想的什么,但是慕容琰可不吃宗政豫那一套,再加上慕容琰早就對榮安的家鄉垂涎已久,有一個好機會,慕容琰自然是不肯放過。
慕容琰知道榮安是從別的世界過來的,慕容琰也一直在調查,可是卻一無所獲,唯一有獲得的信息還是從榮安哪里獲得的,并沒有在從任何地方獲得過有關于異界的信息,唯一的玉箋之謎,還沒有解開。
慕容琰回去休整一段時間就要去解開玉箋之謎,畢竟那是他所期待所向往的,只有榮安才會讓慕容琰暫停自己的計劃,但是既然他們已經決定回去了,那么慕容琰自然是要繼續尋找玉箋。
慕容琰對榮安已經死心了,這個世界上野沒有他慕容琰所能夠留戀的任何東西了,所以他慕容琰要繼續開發新世界,現在既然有機會接觸榮安那個世界的一絲絲東西。哪怕是歌謠,慕容琰都不會放棄。
“是啊!”榮安收回來伸出去的雙臂,雙臂向上,騎在馬背上,用力伸了一個懶腰,絲毫沒有一點點皇后的樣子,也不顧及宗政豫是否愛面子,就算宗政豫阻止,榮安也不會去聽。若是連一個懶腰都伸不得,那么還有什么值得榮安留戀。
宗政豫看著榮安肆無忌憚的伸懶腰,眉頭緊促,不過隨即便是被榮安的風韻猶存的動作及纖細的身材所吸引。也沒有說什么,因為他知道若是自己管的太多了,會引起榮安的反感,榮安已經逃跑兩三次了,宗政豫可不想在繼續這樣下去,尤其是那五年分離的時間,讓宗政豫甚至都開始討厭榮安了,不過好歹是假榮安,并不是真的榮安。
榮安申一個懶腰,纖細的腰肢擺動,婀娜多姿的身材,盡漏無疑,風風韻韻,姿色撩人,讓人想去非非。
宗政豫知道榮安一直以來性格都和自己周圍身邊的人不一樣,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出入,甚至可以說是奇葩!就連榮安的武功,都詭異莫測,但是卻有著奇效。
一直以來榮安沒有自己說過家鄉,宗政豫也沒有去詢問,總覺得榮安應該不是來自她出生的地方,但是這一切卻都無法解釋!宗政豫也對榮安身懷絕技有一些好奇。
宗政豫調查過榮安,無論身世還是其他,都清清楚楚,可以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但是出現在榮安身上的一切,以及榮安有時候的話語,都讓宗政豫又覺得榮安不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現在榮安說要唱歌謠!宗政豫也是起了一些心思,不過宗政豫知道榮安也是有感而發,若是自己回去讓榮安獨自唱給自己聽,榮安肯定會給自己一個白眼,讓宗政豫自己體會去。
宗政豫當下思前慮后,決定還是不顧及那么多了,自從宗政豫認識榮安以來,還沒聽過榮安的歌謠,沒看過榮安的舞曲,更是沒有見過榮安做過一件像女兒家的事情。
宗政豫也是夠悲哀的,堂堂一個皇帝,居然想要看自己的女人天物,還必須經過自己女人的同意,這皇帝當的也是沒誰了。
其他皇帝,哪一個不是三宮六院,嬪妃爭破腦袋,絞盡腦汁,在皇上面前賣弄自己的身姿,畢竟身子才是征服皇上的本錢,而舞姿卻又是展露本錢的最好的辦法。榮安可倒好,從來沒有過,宗政豫也是沒有這等福分,誰叫他后宮就一個人,但是這也是宗政豫自愿的。自己找的。
宗政豫搖了搖頭自己笑了笑,心道這或許才是自己喜歡榮安的原因,若是榮安什么都跟平常女人一個樣子,那么自己還有什么理由去喜歡榮安呢,這不正是榮安吸引自己的原因嗎,性格灑脫,不拘泥小節,大大方方,敢作敢為,反而比一些男人還要強,這不正是榮安的特點嗎。
宗政豫不禁對榮安的過去更為好奇,再加上跟隨在自己身邊的都是自己人,就算不是,宗政豫也有辦法讓他們全部閉口不言,說不出來任何話,跟宗政豫的好奇心比起來,這一切都不算什么。
畢竟榮安的聲音,若是喪失了這次機會,說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夠再次聽得到,或許以后根本就聽不到了,畢竟宗政豫也不可能去逼迫榮安。
“那不知道夫人可有意向,讓為夫聽聽夫人的歌喉!聆聽夫人的天籟之音。”宗政豫饒有興趣的看著榮安緩緩說道。
慕容琰和景煥都是同時一怔,都被宗政豫的話語吃驚到了。畢竟榮安可是一國之母,怎的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去做一些放聲的事情。那可是有損國威的事情。
慕容琰雖然這么說,開口這么問,但是知道宗政豫會拒絕自己的要求,甚至會對自己發怒,慕容琰可是知道榮安可是宗政豫的逆鱗,龍之逆鱗,觸之必死。現在宗政豫的話讓慕容琰徹徹底底的懵逼了,不知其所以然。
不過慕容琰是誰,腦子通透,看問題永遠都不會只看問題的一方面,永遠都是全方位的思考。
轉念之間,便是知道了宗政豫的算盤,心里不由得暗道宗政豫真夠腹黑的,不過慕容琰也不怕他宗政豫,自有金蟬脫殼之法。
慕容琰同時心里對宗政豫豎起的大拇指,宗政豫能夠想得通,不拘小節,別具一格的同意榮安,光是這一點慕容琰就覺得自己不及宗政豫。
慕容琰覺得宗政豫能夠這樣做,同樣的也是出于宗政豫對于榮安的愛,不僅心里對榮安更加的放心了。
景煥也是有些驚訝,以宗政豫的性格居然會讓榮安放聲,這明顯有一些不符合宗政豫的言行舉止,要是放在以前那是宗政豫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事情,景煥心里再次開始對榮安升起來了一絲絲不滿意,那種禍起蕭墻的心態不由自主的再次升騰起來。
原本對榮安的心放了下來,可是隨著宗政豫這次的話語,景煥那種對榮安不滿的心再次升騰起來,猶豫宗政豫剛剛警告過景煥,景煥也只能陰沉著臉色,看著榮安的背影。獨自發怒。
景煥的心里其實一直都為宗政豫考慮,景煥也是好心,認為榮安就是一個禍害,禍害宗政豫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罪魁禍首。
景煥不禁心里想起來宗政豫因為榮安而失憶時候的場景,對榮安的不滿逐漸放大。
阿南騎馬也是被景煥強行教會的,也虧得是啊南力氣大,能夠駕馭得了馬匹。不然就是馬駕馭阿南了。
阿南騎馬走在景煥旁邊,清晰的感覺到了景煥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意,當下也不知道為什么,猶豫性格膽小,只能低著頭,任由馬兒慢慢走,不敢言語。
宗政豫充滿欣賞的目光看向榮安,眼神里滿是濃濃的滿足之色,仿佛世間就榮安一人,絕世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