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落井下石,邊笑邊諷刺道:
“喲,茗兒怎么臉腫成這個樣子呀,大小姐這么疼你,沒有幫你抹點藥呀?”
茗兒忍著心中的怒火,平靜道:“滾……”她被逼無奈忍受變態小姐的折磨,卻沒有必要忍耐一個刁鉆潑婦的氣。
容娘沒想到她竟然會跟她撕破臉,不由得愣了下,隨即譏笑道:“喲,現在還有力氣這在跟老娘叫板呀,大小姐怎么沒有打死你呀。”
茗兒卻做出吃驚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著容娘,提醒道:
“容娘我這明明是你打的,怎么會是小姐打的呢?”她心中冷哼,跟她斗容娘還差得遠呢。
“什么?”
容娘不解的瞪著茗兒,她什么時候打她了,她從大小姐那回來的時候臉就變成這樣子了,現在誣陷是她打的?
這個茗兒搞什么鬼呢?
“容娘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了。”茗兒一翻白眼,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轉過身不再理會她。
葉心兒怒氣沖沖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容娘,心中火冒三丈這個狗奴才仗著姨媽寵她,竟然敢動手打她的人,她不教訓教訓容娘難解她心頭之恨。
今天她看到茗兒臉腫的跟餑餑似得,還以為是姨媽打的,問茗兒時她還躲躲閃閃的不敢說。
在她逼問下才知道是這個老不死的狗奴才打的,她的奴才她打死都樂意,可絕對不許別人動她的東西和人。
葉心兒冷著臉看著容娘,怒叱道:“你可知道我為何喊你來?”
容娘打了個哆嗦,跪在地上急忙道:“奴婢不知,請大小姐明示。”
“好,好個不知。”葉心兒瞇著眼,隨即手指著茗兒的臉。
冷聲道:“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的?”
容娘心中一驚,難道昨日茗兒臉上的傷真的不是大小姐打的?
結結巴巴道:“大、大小姐,奴婢不知。”
葉心兒上前狠狠的踹了她一腳,“那本大小姐來告訴你,你動了我的人,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呀?”
容娘身子一個不穩坐在了地上,害怕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心中卻暗自叫苦不迭,大小姐驕縱任性慣了,她認為是對的那邊是對的,若是誰敢反駁受的到懲罰會更大,手的皮肉之苦更多也更疼。
她低著頭,低聲道:“大小姐饒命,奴婢知錯了。”
葉心兒若有所思道:“既然你知道錯了,我該怎么罰你呢?”
倏然,她腦中一片清明驚喜道:“賞你這個可好?”說著拿出錦盒內的半尺長的銀針。
茗兒歡喜的勾著唇,這下有這個容娘受的了,她昨日可是嘗試過其中的厲害,讓她還惹她,哼……
容娘看到寒光閃閃的銀針頓時冒出一身冷汗,結結巴巴道:“大小姐這可使不得呀,這要是扎下來老奴的半條命就沒了。”
葉心兒一挑眉,“怎么你不樂意?”說著狠狠的在她身上扎幾針。
容娘猝不及防的被扎的嗷嗷直叫,這么粗的陣拔出來鮮血直流,鉆心的疼痛傳入心間,疼得她額角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