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一動不動,卻帶著機械似的聲音回答:“主人恕罪,屬下不知。”
柳云曦又問了一些問題,答案全部都是不知道。
她突然無奈的明白了,這清雨和清荷差不多,都是一些邊緣小蝦米。
“既然一問三不知,那你就消失吧。”柳云曦將一粒金色的丹藥填入清雨口中,接著就惋惜的搖了搖頭。
金丹入口,清雨頓時痛苦的抽搐著臉頰,整個人竟像花兒一樣漸漸萎縮,血肉慢慢化成血水,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原本活生生的一個人,竟消失在泡著玫瑰花瓣的浴桶之中。
柳云曦鄙夷的看了一眼浴桶,換了張人皮面具帶在臉上,小叮當(dāng)?shù)拿嫒荩⒓醋兂闪饲逵甑拿印?
柳云曦喊來丫鬟,將室內(nèi)的浴桶抬了出去,然后收拾了一些隨身必備的物品,匆匆出了房門。
柳云曦冷的打了個哆嗦,抬頭望了望夜空,今天的夜似乎不是那么的安寧,懸掛在夜空中的月帶著一絲邪氣。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副要上戰(zhàn)場的架勢,這次她只許自己成功,絕對不許失敗。
大氣稟然的步入竹園,想無視守在門口的小廝,進入阿銀的房間,卻不想……
“站住……,清雨姑娘,主子正在屋里,你還是避一避吧。”
看門的小廝突然攔住易容成清雨的柳云曦。
“哦?公子在房間里做什么呀?”柳云曦好奇的問道。
小廝賊眉鼠眼的打量著柳云曦,手已經(jīng)不安的撫摸上她的纖手:“姑娘真的想知道啊?”
柳云曦頓時嫌惡的拍掉他的臟手:“大膽,本姑娘豈是你這種垃圾可以肖想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可是公子的人,下次若敢在這樣小心你的腦袋。”
那小廝一聽是公子的人,嚇的褲子都濕了,連忙跪了下來,求饒道:“姑娘請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等她發(fā)作,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屋內(nèi)的樂朔卿走了出來,很不耐煩的呵斥:“半夜三更的吵什么?”
小廝頓時嚇得急忙跪地求饒,柳云曦卻十分淡然的轉(zhuǎn)過身。
樂朔卿撇了一眼小廝,抬頭見來人是柳云曦易容后的清雨,頓時皺起眉頭問道:“清雨,你怎么在這里?”
柳云曦頓時眼珠一轉(zhuǎn),故作羞澀的低著頭:“公子,人家想你了。”
樂朔卿扯了扯嘴角,并沒多說什么,轉(zhuǎn)過身才揮了揮手“進來吧,不許說話。”
“嗯……”
柳云曦強忍住笑意,故作乖巧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在看到假樂朔卿的那一刻,不著痕跡的給他下了一味藥,俗稱一見鐘情。
若是不然的話,他出來對她一陣大吼大叫,她在這小廝面前豈不是露餡了?
進到房內(nèi)順手關(guān)了門,柳云曦不由得蹙緊了眉頭,因為她聞到很大一股草藥味。
隨著樂朔卿進到內(nèi)室時,柳云曦才看到令她震驚不已的畫面。
阿銀像個容器一般,被樂朔卿擺成了大字型,床邊放著一個精致的錦盒,里面放著十多只小拇指大小的母蠱蟲。
柳云曦禁不住胃里一陣抽搐直想作嘔,因為她看到阿銀的肚子鼓的像六個月的孕婦。
樂朔卿面色平靜,沒有一點話語,還不斷的將母蠱蟲往阿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