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動作,將薄脣置於她的臉頰上,每一次呼吸都是那麼的炙熱。大手將她的腰身摟住,強勢的將她鎖在自己雙臂的範圍:“爲什麼?我以爲你不會出席這場記者會纔是,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我真的很想知道!”
繼續在她的臉頰處和粉脣處停留,說出來的話語帶著命令的語氣。
“沒有爲什麼!”
“說!”薄脣含住她的耳垂,微微用力的咬下。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深藍色的瞳孔中帶著一絲倜儻和愜意的眸光。
夢深深繼續閃躲著他的碰觸,伸手大力的推開他,快速的從牀上站起,躲到一邊。防備的看著他,慢慢退向角落。
“說,爲什麼?是因爲擔心我在A市的地位嗎?”
“你太高估你的的影響力了!”
“那是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只要我想,我就去,而且我去的目的,從來都不可能是因爲你!”將想說的話一口氣說完,夢深深憤怒的看著他,這個人,憑什麼來問爲什麼?
“若說爲什麼?我倒是很想問問你。三年前,本來我以爲一切恩怨都散了,可是,你爲什麼還要囚禁我?”
“將我囚禁在這個我恨開始的地方,到底是爲什麼?”
大步走上前,將她的雙肩固定住。
“一直以來,你都知道爲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從小時候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了!”——
⊙0⊙——
終於,從呆愣中興過來。夢深深急忙推開他,只是著他的眼眸。可是,除了真摯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摻雜在裡面。
“你是在開玩笑!”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夜致魅放開她的雙肩,垂下自己的手將門打開,之後又再關上!
從你那日以後,夜致魅從來都是早出晚歸,他還是如以往一樣體貼。夢深深站在花園裡,用心的澆灌每一朵花。
吳欣兒走過來,果然便看見了她的身影。
“深深,你果然在這裡!”
對她淺淺一笑,繼續手上的工作。
“你和總裁怎麼了?”
握著水壺的手一抖,隨即又恢復正常:“沒什麼!”
走過去,拿下她手裡的水壺。吳欣兒看著這樣的她,眼中閃過濃濃的無奈感!有時候,她甚至都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心?
“你在躲避?”
“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好躲避的!”搶過她手中的水壺,接著澆灌。低垂的眼眸微微流轉了幾下,壓下自己的情緒。他們之間,隔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我那天看見了!”
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一笑:“你看見了什麼?”
“我看見你哭了!那天,在醫院!”
醫院?微微怔住,思緒一轉,夢深深反應過來。
“去看看總裁吧!他最近拼了命的工作,連飯都沒怎麼吃。”
“我們是仇人,更是兄妹!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夢深深將花澆灌好,轉身走開——
“主人,二殿下最近正在忙著一批軍火的事情,今晚就會到達。”
軍火?夜致魅從一堆文件中擡起頭,嘴角勾起笑意。將手上最後一份文件處理好,合上文件放在一邊。
冰端著一杯咖啡走上來,放在桌上。
“我要的東西呢?”
“剛接到醫院剛的通知,血緣報告到時候會有結果!”恨繼續抱著一堆一堆的文件,在桌子上放好,知道沒有擺置的位置才停下來。
“冰,你現在打電話交代一下吳欣兒,到時候讓她過來拿血緣報告。現在,我們去海邊,等著這條大魚下船。”
“是!”
黃昏,接近傍晚時分,海邊很是遼闊,空無一人,只聽得見海水的聲音。夜致魅靜靜的站在海邊,冰河恨站在左右。身後是滿滿的黑衣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
看著一艘艘的船開始慢慢的靠岸,嘴邊勾起一抹笑容。
而船上,沙曼陀·瑾看著他的身影,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繼續指揮,將船慢慢靠岸。帶著一羣羣人走下:
“五弟,真是讓你久等了!”
“二哥,這是說哪裡的話!我等你,是應該的!多謝你送的這份禮物,我先收下了!”夜致魅邪魅一笑,向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伸出的手,卻挺在了半空中間。
凌厲的視線交匯,沙曼陀輕笑:“我有說這是送給五弟的嗎?若是想要,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抽回自己的手,凌厲的出手,開始攻擊。恨和冰相互交換一眼,向身後的人揮了揮手,各自拿出自己的武器,槍聲響徹了整個黃昏的寧靜。
兩人漸漸的脫離散亂的人羣,將戰場轉移到了海上。海水打溼了兩人的衣裳、頭髮,伸手,將自己臉頰的水漬擦掉。
沙曼陀·瑾嗜血一笑,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手成刀狀,快速的劈向他的額頭。淺淺一笑,夜致魅握拳,擋住他的攻擊。
周圍,瀰漫著血腥的味道,槍聲開始慢慢的停歇。地上遍佈著密密麻麻的屍體,海上也有不少漂浮的屍體,遠處的警鳴聲越來越近,兩人停下,身上都掛滿了大小不一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