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些我都看到了,但我們出兵,金德祿和林海強會不會插手來干預?”李維揚自然也不是那么好騙的。
“老李啊!你以為金德祿和林海強會有什么好心啊?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些年我遲遲不動手,我就是想等你有突破,但現(xiàn)在不能再等了,再等就沒有我們的份了,我們出兵,金德祿和林海強肯定會不舒服,但他們也不敢對我怎么樣,他們最多也是派兵搶地盤,現(xiàn)在是誰先下手的早誰得益。”楊曉楓說道。
“說得也是,可是陛下,要是我們先下手,朱焱和水煙瀛要是來我們拼命怎么辦?”不管怎么說,朱焱和水煙瀛也是神帝陛下,個人實力不說,他們各自的神域還是有不少人擁護的。
“老李啊,朱焱和水煙瀛是扶不起的爛泥,這些年他們在自己的神域就得罪了不少門派,我們發(fā)動進攻,他們肯定不敢反抗,最多是先到金德祿和林海強那里先告狀,金德祿和林海強一下子摸不著頭腦,自然是無法多說,等他們搞清楚狀況,我們早就占領了火神和水神兩個神域的大片領土了,而這個時候他們就是要來談,或者干脆想分割這兩個神域,那大部分的利益也是我們的,老李,你說是不是?”衣維犇說道。
“陛下,為保險起見,我看我們還是先攻打一個神域為好,樹敵太多恐怕不利。”李維揚還是不放心。
“老李,這些年你總應該知道,朱焱和水煙瀛就因為自己的勢力弱,什么事都兩人聯(lián)手做,我們要是攻打一個神域,另一個也是肯定幫忙,與其分開要對付兩個,還不如兩個一起打,特別是前期打對方一個不防,是可以獲取最大利益的,別再猶豫了,你負責攻打火神神域,我?guī)斯ゴ蛩裆裼颍愎ゴ蚨嗌倩鹕竦纳裼颍切┑乇P就全部給你,就算是提前作為進入神帝后期的賀禮,除了你宏達山莊自己的實力,我給你一百萬金神以上的軍隊,你看怎么樣?”楊曉楓再次鼓動道。
“多謝陛下,陛下準備什么時候動手,我立即回去安排。”李維揚終于忍受不住楊曉楓的誘惑。
“越快越好,我準備一個月后發(fā)動進攻。”楊曉楓說道。
“就一個月!靈紋,你這段時間是留在陛下身邊還是為爸爸出點力?”李維揚對一直坐著聽的女兒說道。
“爸爸,陛下這邊不缺人手,我就幫爸爸吧,陛下,你不會有意見吧?”李靈紋說道。
“當然不會有意見,上陣父子兵嘛!再說你幫你爸爸不是也在幫我嗎?”楊曉楓說道。
“多謝陛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李維揚坐不住了,一個月的時間是很緊張的。
“老李,難道你酒也不喝一杯就走?”楊曉楓故意空客氣地說道。
“酒還是等我們占領了火神神域再喝吧!”李維揚急著要走。
“是啊,時間很緊,你是要抓緊回去準備。”楊曉楓說道。
送走李維揚,楊曉楓立即召開了軍事會議,這次楊曉楓分兵給李維揚倒是沒有藏私,因為他不想李維揚失敗,再說李維揚的攻打越激烈,越能夠調動朱焱的兵力,為自己下一步營救工作帶來方便。
軍事會議一開就是三天,結束的時候,譚香君都等在了門外,楊曉楓見到譚香君的時候就笑著傳音說道:“是不是又想著我的吻了?”
“你還說?把人家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一丟就丟下我好幾天,再說我?guī)煾狄瞾砹耍憧傄o點面子吧!”譚香君抱怨道。
“你師傅已經受傷這么久了,也不在乎一時,你焦急什么?”楊曉楓說道。
“人家關心師傅嘛!總想讓師傅早點好嘛!”譚香君說道。
“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的師傅要是恢復后要帶你回去怎么辦?”楊曉楓說道。
“你不是陛下嗎?我?guī)煾蹈也宦犇愕模俊弊T香君氣道。
“我可從來沒有威脅人的習慣,特別是感情的事是要雙方你情我愿的。”楊曉楓說道。
“誰不情愿了?你欺負人。”譚香君說道。
“怎么說你是愿意跟著我了?”王曉峰逗道。
“你混蛋,我什么都給你看了,親也讓你親了,我不跟你 跟誰啊?”譚香君更氣了,
“但對方是你師傅,你師傅要是不待見我的話怎么辦?”楊曉楓說道。
“我不管,你是陛下,你想辦法。”譚香君說道。
“行,我想辦法就我想辦法,香君啊,給你師傅治療的事我可沒有時間幫你,一個月后我就要帶兵攻打水神神域和火神神域了,我得抓緊準備。”楊曉楓說道。
“楊曉楓,你瘋了,同時攻打兩個神域,那要死多少人啊?”譚香君吃驚地說道。
“那些人都是你家親戚啊?譚香君,你可少啰嗦,神界五大神帝陛下趁老子閉關的時候殺了老子那么多手下,還有那么多被關著,老子要他們都死!”楊曉楓惡狠狠地說道。
“你是說水母門和火德門都是你的手下?”譚香君自然早聽說楊曉楓和水母門、火德門有關系,她現(xiàn)在是想確認一下。
“不錯,不但朱焱和水煙瀛要滅,金德祿和林海強也要死,現(xiàn)在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們煙雨宗不要瞎參乎。”煙雨宗在土神神域也算是一支不小的力量,譚香君的師傅方艷蕓是神帝中期的神帝,另外煙雨宗還有一個神帝初期的神帝,門人弟子不下于十萬。
“楊曉楓,要是我不把你的事告訴我?guī)煾担铱峙潞茈y讓我?guī)煾挡粎⒑酰 弊T香君擔心地說道。
“因此我考慮你最好還是不要現(xiàn)在治療你師傅,等我搞定神界后再治療。”楊曉楓說道。
“那要多少時間啊?我?guī)煾悼赏喜黄稹!弊T香君說道。
“具體時間還是很難說,也可能快也可能要不少時間,譚香君,現(xiàn)在煙雨宗的日常事務是你在管還是你師兄在管?”楊曉楓問道。
“自然是我?guī)熜郑腋嬖V你一件絕密的事,你可不要說出去。”譚香君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