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姚菍嘴巴硬,但心裡怎麼可能會不感動?
這兩隻鷹功力果然不是蓋的,兩人那精準(zhǔn)的設(shè)計配上冷酷的面容,簡直就像個神秘冷酷的殺手!彷彿眼前的這被人圍攻的勢頭不過只是小事一樁,兩人臉上的表情除了冷靜以外,更多是一種從容淡定。
當(dāng)然,對於見多識廣,每天都處在一種打打殺殺狀態(tài)的他們來說,這的確不算是什麼。更何況他們這還帶了武器呢,以前赤手空拳的應(yīng)對人家拿著武器的,被人像剁菜似得還不一樣好好的活下來了?
哦抱歉,她似乎差點(diǎn)都忘了,這倆人原先就是殺手,現(xiàn)在是‘從良’的殺手!
楚正航被黑鷹直接給拷在了車上,爲(wèi)了防止他逃跑或者發(fā)生意外,雖然一開始他還嚷嚷著讓他們放開他,但是現(xiàn)在這孫子估計早就嚇的屁滾尿流的躲在車座底下了!
楚聿衡有了黑鷹和貓頭鷹的配合,簡直就是如虎添翼!當(dāng)時戰(zhàn)事越來越激烈,姚菍居然還有那個閒心思去想:就他們這三個人,簡直比《掃毒》那三人組還有看頭哎!
嘖嘖,這會打槍的男人就是帥!槍法好的男人更帥!會打槍,槍法還好,長的又帥的男人——那直接就是沒天理了!
雖然他們?nèi)齻€讓姚菍加入戰(zhàn)鬥,但基本上都是三人以姚菍爲(wèi)中心,包圍式的保護(hù)著她,顧全著她的安全,每當(dāng)姚菍想要‘一展拳腳’的時候都會被無情的給扯過來丟回到包圍圈裡,搞的她明明有十幾個人的業(yè)績量,現(xiàn)在才只打中了三個人!這樣實(shí)在太沒成就感了耶!
正當(dāng)這時,隨著呼嘯而來的警車,姚菍很是意外,那些警車車身居然有著‘特警’兩個字!而更讓她意外的是,在那些特警們一窩蜂的從車裡麻利的衝出來,冷麪修羅似得面色沉穩(wěn),臨危不亂的迅速從後包圍閆門的人,一前一後的和楚聿衡他們形成夾擊的狀態(tài),直接做了個漂亮的‘甕中捉鱉’!
“大叔,行啊!說吧,除了帶了槍和安排特警救駕,你還有什麼戲法沒上演?”對於這從天而降的救兵,姚菍明顯鬆了口氣後挑眉看向楚聿衡。
得,她也不用做‘業(yè)績’了,這三個男人剛開始把她當(dāng)三明治一樣,讓她縮手縮腳的不得要領(lǐng),這會兒特警又圍上來湊熱鬧,她也看出來了,姐妹兒註定是完不成業(yè)績了。
姚菍對楚聿衡的崇拜還沒等更上一層樓時,就聽楚聿衡一盆冷水的兜頭潑了下來——
“人不是我安排的。”
啊?不是他安排的?
姚菍疑惑的皺眉。不是他安排的那是誰安排的?哦對了,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把手下的人都安排去救建寧了!也就是他並沒有安排多餘的手下趕來救駕?當(dāng)著她的面沒有,之前更是沒有吩咐過!
正在這時,姚菍在特警人羣中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一晃,突然心頭恍然的明白了這一切!而她下意識的去看楚聿衡,見他衝那有條不紊指揮著現(xiàn)場的清俊男人的方向微微瞇眼,姚菍就知道大叔肯定和她想一起去了!
沒錯,那個帶著黑色平頂警帽,同色寫特警作戰(zhàn)服的,周身氣場嚴(yán)肅冷厲的男人不是赫炎玨還會有誰?
嘿!姚菍還真是沒想到,這些特警居然是赫炎玨帶來的!他怎麼知道他們在這遇到人夾擊了?還是說小崔把事情告訴了他?反正不管咋說,他出現(xiàn)的可算及時了!也爲(wèi)他們省了不少事!
當(dāng)赫炎玨舉著手中的喇叭對還在做抵抗的人要求他們放下武器,警方可以饒他們性命,如果繼續(xù)抗?fàn)幍脑捘撬麄儗稊y帶武器的危險分子絕對不會姑息!
想要徹底剿滅他們不過只是一瞬的功夫,赫炎玨卻沒有把他們盡數(shù)射死,而是選擇只要他們投降就可以饒他們一條命,說白了,這並不是什麼寬大條件,只是他們需要幾個活著喘氣兒的帶回去錄口供。而面對持槍頑固抵禦的分子,他們的確不需要向上級請示,而直接就地處死的!
果然,人羣中已經(jīng)有人扔下武器選擇投降,畢竟沒有什麼比活命更重要的了,而仍有瞅準(zhǔn)了這時機(jī)想要反擊的,赫炎玨毫不留情,在對方開槍之前直接一槍擊斃,正中眉心!
於是,投降的小夥伴們個個頓時細(xì)思恐極的一下子就老實(shí)的不得了!
在危機(jī)徹底解除後,貓頭鷹笑著搭上姚菍的肩頭,“說實(shí)話,我貓頭鷹能看上的人不多,你老公算一個讓我佩服的任務(wù),這男人誰啊,中國的特警大隊裡還淨(jìng)出精英啊?嘖嘖,果然就算是隻有一個優(yōu)秀的尖子兵,也足以代表一個羣體的質(zhì)量問題!”
黑鷹沒說話,但是對於赫炎玨辦事幹脆利落的行事方式,以及他精準(zhǔn)的射擊能力,心裡他已經(jīng)開暗暗估量起這個男人來。
“哼哼,我們中國的兵牛著呢!怎麼著,約個時間我們出來切磋一下?”姚菍笑米米的轉(zhuǎn)頭,一把打掉了貓頭鷹的手臂。
那皮笑肉不笑的臉上,眼神卻分明透著警告:你丫再搭上來試試?
楚聿衡轉(zhuǎn)頭颳了一下姚菍的小鼻子,同時藉手臂搭上姚菍肩膀的勁兒一把把她給勾進(jìn)懷裡,“丫頭,注意你的用詞,‘我們’是指我們幾個男人,不包括你在內(nèi)。”
眼見著黑鷹和貓頭鷹一個挑眉一個衝她點(diǎn)頭,分明就是在無形贊同支持著楚聿衡的話,和他同仇敵愾的樣兒,姚菍頓時不高興的兩手叉腰,“嘿,怎麼著,還瞧不起女人啦?”
貓頭鷹很是不厚道的說,“小貓你快別叉了,跟個尿壺似得難看死了!”
尿壺……
……
話說,人家不都是用‘茶壺’來形容這種姿態(tài)麼?
黑鷹簡直比貓頭鷹還不厚道!但是這位仁兄卻說了句晴天霹靂的大實(shí)話!
黑鷹微微皺眉的上下審視了一下姚菍說,“不是因爲(wèi)你是女人我們就歧視你,而是……若要論切磋比試,最基本的,至少也要一個等級檔次的……吧?”
姚菍頓時就被這個雷劈的外焦裡嫩,風(fēng)中凌亂起來了!
她脣角一抽一抽的,用一種滿含恨意的眼神瞪黑鷹,瞪貓頭鷹!
說什麼?說她沒資格和他們比試?說她不夠檔次,不夠等級?說白了就是在嘲笑她唄?藐視她唄?不屑她唄?靠!這遊戲裡組團(tuán)打怪的還都不是一個級別的,還有級別高低這一說呢!分明就是門縫裡瞧人,把人給瞧扁了!她就是借光兒打混的怎麼地?
好滴,她了了。
只見姚菍突然就來了勁兒的衝著兩人就撩腿去踢,得虧楚聿衡眼疾手快的從後面把她給一把撈住了,姚菍那在空氣中踢騰的腿顯得更像是一種氣急敗壞下的掙扎!同時伴隨著她的狼吼,“我要叉燒了你們!你們這兩隻乳鴿!!該死的臭鴿子!死鳥!”
就在她突然踢腿的空檔,黑鷹和貓頭鷹默契的退後一步,尤其是貓頭鷹,在酷酷的把M16突擊步槍單肩隨意一挎,吊兒郎當(dāng)?shù)囊锌可虾邡椀募绨颍滩蛔K嘖的摸摸下巴,“還叉燒的?重口味,實(shí)在是太重口味了!不過說道乳鴿,黑鷹你快看看我的臉,難道我返老還童了,人不是看起來比前幾年更年輕了?你覺得我去正太堆裡混混有沒有前途?”
“論智商,去小學(xué)的正太堆裡混混,接收一下中國博大精深的教育,應(yīng)該還有前途。”黑鷹很是中肯的給與評價。
先前還是姚菍不高興,這會兒輪到楚聿衡不高興的嘖怪,“你們兩個外國人,解釋的這麼直接,這麼透徹有意思麼?知不知道你這是對我老婆自尊心的一種攻擊和傷害!有些事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難道你沒聽過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麼!”
姚菍頓時臉色一黑!此刻她最想滅的應(yīng)該是整起事件的罪魁禍?zhǔn)桌u是!
黑鷹英俊的臉上頓時堆滿歉意,“哦,原來是這樣,那我道歉可以嗎?不過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良藥苦口利於病’麼?
如果說姚菍先前還在12級的大風(fēng)中凌亂著,旗幟一樣迎風(fēng)飄揚(yáng)著,那麼現(xiàn)在她真的是滿頭黑線的覆蓋了整張臉,滅門的心都有了!你看看他這張欠扁的臉上哪裡有半分歉疚,分明就是在揶揄她!逗她玩呢!
“你纔有病呢!你們?nèi)叶加胁。∧銈內(nèi)叶嫉煤人帲 ?
他居然說她有病!還‘良藥’!這不就在暗示著她不但有病,還病的不輕麼!
不過姚菍心裡明白,黑鷹想說的是忠言逆耳吧?沒文化真可怕!!她看他也需要把小學(xué)重新念一下,回回爐!
哪知道就算是她情緒這麼激動的嚷嚷,黑鷹卻不痛不癢的和貓頭鷹倚在一起,淡定的回答她,“我家現(xiàn)在就剩我一個人,所以其他人不用喝藥了。不過,我有病你有藥麼?還是拿你治病的良藥也來給我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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