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澤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被嚇到了,我再一次睜大眼睛看他,不過確切的說是在瞪他。金圣澤笑起來雖然友好,但是他不笑的時候有些太過于嚴肅,此時的他就是那樣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語氣和眼神都是很堅定的,并且還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我皺皺眉,對他這副模樣感到有些反感。“你用不著這樣,我心里已經住著一個人了,不會再容得下一個人,我家的內存不夠。”
金圣澤突然笑了,那個笑容很冷,直直冷到我的心里,讓我打從心里感覺到恐懼,而且,此時的金圣澤好陌生。
“這一次的比賽,贏家絕對是我,而且我要從高二F班里要的那個人就是你——柒夜沫。”
“金圣澤,你心機真重。”我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心里卻忍不住要擔心。萬一我們真的輸了怎么辦?我真的要去高二A班嗎?
“我只要得到你。”金圣澤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我覺得現在這個情況讓我有些慌亂,這明明是陷阱,可是我們卻毫不猶豫的往下跳了,該怎么辦?要告訴大家嗎?
“沫沫,你好了嗎?我們快走吧,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
林果欣在外面再一次敲了敲木房的門,我大聲的應了一聲,看看鏡子里的“熊貓”做了個鬼臉后,才轉身走出房間。
“天啊,沫沫,你怎么這么沒精神啊?昨晚沒睡好嗎?”林果欣一臉大驚小怪的樣子讓我覺得更困了。
我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有氣無力的說:“恩,現在困都困死了,看到床我就想睡,這要怎么比賽啊?”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這棟木屋的大門外,那里站著的人不多,因為這次的比賽只有兩個班級,所以都是認識的人,要說不認識,恐怕也就是高二A班那兩個女生了吧,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她。或許正因為都是認識的,所以我才覺得自己的步伐是越走越沉重,而且我能夠感覺到有三道強烈的目光照射在我的身上,不用說,一道來自羲夜晨,一道來自金圣澤,另一道則是來自于顧子怡。
突然間我覺得我這人活的好悲哀,我這人沒什么有點,不就是長得好看點而已嘛,身材最近有往上漲的趨勢。我就不明白了,我這個缺點一大堆的女人那里值得他們那樣的喜歡了?真不明白是我命犯桃花還是她們瞎了眼,唉,無奈啊!
“喂,我說你們倆個,明明知道自己都已經遲到了,讓我們這么多人等你們倆個,你們不覺得丟人的么?”
“你說什么?”我睜大眼睛瞪向說話聲的那個地方,說那句非常欠扁的話的是高二A班的一個女生,林果欣悄悄在我耳邊說她叫嚴俏,她順便還告訴我,這個叫做嚴俏的小丫頭經常欺負同伴里的弱小的人。(請記住我們的
“怎么?你耳背了嗎?需要我再重復剛才說的話?”嚴俏一臉挑釁的看著我,看來她得意忘形得意到連身邊的人都入不了眼了,難道她就沒看到自己身邊的四個人的臉全都黑了嗎?
“小俏,別說了。”她身旁的女生伸手扯了扯嚴俏的衣袖。
羲夜晨突然走過來擋在我的前面,語氣中滿是冰冷:“你算什么?我老婆是你可以兇的嗎?而且有人求著你在這里等嗎?是你們班的老大自己不舍得走,要罵你去罵你們的老大啊,來怪我老婆干嘛。”
嚴俏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很難看,一旁的女生連忙一臉歉意的說:“對不起阿,她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故意的。”
“她是誰啊?”我小聲的問一旁的林果欣,還不忘打量一下那個女生。那張臉很平凡,平凡到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閃光點,她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呆板的眼鏡,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死讀書的學生。
“她叫丁小妹,人家都說她是嚴俏的小跟班,對了,聽說嚴俏在班里欺負得最多的就是丁小妹,但是不管丁小妹被欺負得有多慘,她都還是會時時刻刻的跟在嚴俏身邊,即使被別人稱呼成‘俏的狗’她也不在乎。”
“哇塞!”我輕呼出聲,“用不著這樣吧,丁小妹對她那么好,她還去欺負人家?忒不是人了。”
嚴俏似乎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是顧子怡卻搶先一步說:“好啦好啦,讓我們大家都忘了那些不愉快的吧,這一次的比賽,可都要加油噢!”她說完還沖著我邪魅的眨眨眼。
可是我卻笑不出來,就算是硬擠也擠不出一絲的笑容來,嘴角沉重得像壓了好多塊石頭在上面似的。
顧子怡的一番話讓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金圣澤所說的話,我們現在已經在火坑里了,還能夠跳出來嗎?我應該和大家說這事情的真相嗎?
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輕輕拉起羲夜晨的手,湊到他的耳邊問:“羲夜晨,我們現在可以棄權嗎?”
羲夜晨似乎沒看出來我的不安,他反而堅定的搖搖頭,“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退出,既然我們答應了要接受挑戰,如果現在退出的話就證明我們輸了。而且規定上有寫,凡是因為退出而輸的那一方的班級,必須背上‘膽小鬼’這個稱號。”
我的天,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