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很快來到了葉媽媽的墓前,只見墓前有一束百合花。
“百合花”顧憐彎腰去撫摸那束只有七朵的百合,(七的諧音)是懷念之情。
墨兮兮每次來都是這樣準(zhǔn)備的,雷打不動的變化,而且葉青阿姨的墓也只有她跟墨兮兮兩個人來看她,所以她可以肯定,兮兮來看了她。
顧憐擡起簾看著翼子飛道:“兮兮,真的來過這,你看這是她買給阿姨的七朵百合。”
翼子飛蹙了蹙眉心,“看這花焉的程度,小嫂子應(yīng)該是昨天來的。”
“嗚嗚...都怪我,都怪我,爲(wèi)什麼昨天沒想到這裡,要是昨天來肯定能遇到兮兮的,她每次來看阿姨都要陪她說很久的話。”顧憐真的是後悔不已,自己真的是該死!
翼子飛蹲下來握著她的手安撫,“都說了這事不怪你,這都是天意。”
也許天意如此,他們註定要分開一段時光。
等他們再遇到的時候,纔會更加珍惜彼此之間的感情。
雖然聽他這麼說,顧憐還是很自責(zé)!
她只希望兮兮沒什麼事,在別的地方開開心心的。
就在這時,顧憐手機(jī)傳來叮鐺的信息聲,她打開信息一看,驚呼道:“兮兮的信息。”
“是什麼?”翼子飛在她說完,趕緊問她。
“就兩個字,“安心”。”顧憐吐出一口氣,“對了,我給她打電話過去。”
顧憐語畢,趕緊給她打電話過去,卻不料還是機(jī)械般的語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停機(jī)!
“還是打不通,昨天打過去是關(guān)機(jī),現(xiàn)在打過去居然是停機(jī)了,看來兮兮辦理了停機(jī)手續(xù)。”顧憐一臉傷心的說。
這死丫頭要不要這麼狠,走居然連她都不說,真是個狠心的臭丫頭。
翼子飛摸了摸她的碎髮,“看來這條信息,小嫂子是定時發(fā)過來的。”
不然他身上的儀器怎麼會檢測不到她現(xiàn)在的所在位置。
翼子飛手上的手錶就有這種功能,所以在顧憐說是墨兮兮發(fā)來的信息,他立馬啓動了搜索功能卻一無所獲,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她設(shè)置了指定時間傳送,這樣根本就追蹤不了。
...............
別墅......
嶄襲留在翼子飛關(guān)門的那一刻,心疼的厲害,呼吸都有些不暢。
兮兮,你真的還會回來嗎?
只要你回來,讓我等多久都願意,就當(dāng)是對我的懲罰。
但想起剛纔子飛說的她被人肉,還有她的美容店快要倒閉了。
眸子深處閃過一道狠辣,這件事肯定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不然事情不會發(fā)展成這樣。
那天除了在機(jī)場直播的那段視頻裡有她的身影。
她的臉被自己按在了懷裡根本沒有露面,後面的錄像也全部被子飛銷燬了,現(xiàn)在有人惡意把墨兮兮拿出來開涮,那人肯定有什麼預(yù)謀?
很好,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惹他,那就不要怪他狠毒!
嶄襲留陰狠的目光磕了磕,他起身站了起來,然後大步往浴室走去。
他很快洗好澡出來,走到桌子上拿起手機(jī)。
開機(jī)!
他手機(jī)剛一開機(jī),就接二連三的傳來叮叮叮的信息聲。
手機(jī)上顯示的提示都是嶄陽打過給他的電話,他緊了緊電話,一個回?fù)苓^去。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嶄陽急切的聲音,“總裁不好了,公司股東那邊出事了,有人惡意高價收購他們手上的股份,而且他們都答應(yīng)賣了,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
“查出來是誰做的嗎?”嶄襲留聲音冷沉到了谷底。
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是有人故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搞事!
先是墨兮兮的美容店,現(xiàn)在是他公司的股份,這人還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害他們。
不管是誰,她儘管放馬過來好了,他嶄襲留還從來沒怕過誰呢?
“我正在查,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畢竟對方做這事的時候太急處理的沒那麼周到,所以他們要查,還是很容易的。
嶄陽同時抹了抹汗,總裁要不要這樣冷靜,這事真的是十萬火急,股份是每個公司的主權(quán)好不好。
他卻比以前還要冷靜,也不知道他心裡有什麼打算。
“好,半個小時後,我就到公司,你到時候把這事的所有資料都拿過來。”嶄襲留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對他說。
“是,我馬上去把它們整理出來。”嶄陽說完就掛了電話,趕在他來到公司之前把資料整理出來。
嶄襲留掛了電話,瞥眼就看見墨兮兮留下的離婚協(xié)議書。
他怎麼看怎麼刺眼,拿起那份協(xié)議“扯扯扯”的撕成碎片,看著一地的碎紙片,他心裡這才舒坦了些。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條鏈子,然後把墨兮兮的戒指套在鏈子裡戴在自己脖子上身上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衣服裡面遮蓋住。
兮兮,我一定會從新給你在帶上這枚戒指的。
ZG公司...
嶄陽膽膽瑟瑟的站在嶄襲留的對面,等著他看了自己查出來的資料的反應(yīng)。
嶄襲留看到嶄陽查出來的結(jié)果,暗沉的眸子死死盯著上面的名字,“居然是她做的,看來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動手。”
既然如此他們就好好玩玩,他還就不信了,他還玩不過她一個女人!
“總裁,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嶄陽問他。
嶄襲留起身來到落地玻璃窗簾前,像一個雕塑一樣站在那裡,沉思了一會兒,“你去看看是哪幾個小股東答應(yīng)賣給他們的,然後你出比對方還要高的價錢收購過來,你現(xiàn)在在打電話叫南北他們過來,我有事找他們。”
“是。”嶄陽回他,然後立馬退了出去。
歐陽這個女人真是太他媽的可惡了,居然背地裡搞出這樣的事來。
想到那天在機(jī)場,他就憋屈的不行!
他跟南北準(zhǔn)備去跟嶄襲留會合,幾人剛走到門口就遇到兩路人馬把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其中一路人馬就是歐陽派來的,一路人馬是老爺子的精英人才。
他們就一直在那跟他們對峙著,雖然雙方的人多沒有動手,但**味十足誰都不肯讓步。
嶄襲留的哥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他的辦公室裡。
南北最先到,他一進(jìn)來看著嶄襲留那張疲倦的臉就搖了搖頭,“你這是幾天沒睡了,我以爲(wèi),你還要幾天纔會恢復(fù)正常,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
嶄襲留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要是來看我笑話的就趕緊給我滾。”
他找他來可不是聽他取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