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醉了?我揉著發(fā)疼的太陽穴,昨晚的一點(diǎn)點(diǎn)漸漸回籠,飯后,我請齊樂喝酒,結(jié)果……
我記得齊樂問我,你和他……?
不知道為何,那刻我真為我和韓澤宇這樣的關(guān)系狀態(tài)而感到悲哀。我仰脖子喝了那酒。那
淚還是潰敗地溢出眼眶。
齊樂也悶了一口,笑著說,你這個笨女人!
其實我真愿意做個笨女人,單純地相信韓澤宇,可我就是計較,這個世界沒有哪個女人不惡心自己的愛人有床伴,起碼我不能接受:愛人歸愛人,床伴歸床伴這個理論。
不管是真是假,這事我都無法去調(diào)查,更問不出口。
一陣不耐煩的敲門聲擾亂了坐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我。
我不情不愿地起身開門。
“快遲到了,還磨蹭!別說我不提醒你!”一雙彎彎的噙著笑的明眸看著我,是穿戴整齊的齊樂。
陽光透過窗戶密密地扎進(jìn)來,照在地板上放射到整個空間亮堂堂的,像給他鍍了一層金,特別溫暖。
事實上,我長期以鬧鐘為伴,很久沒有人叫我起床了。
“遲到了,給你五分鐘!”門彭地一聲被關(guān)了起來
我摸了摸臉,怎么會發(fā)燙呢?肯定是昨晚酒意還沒醒。我用冷水洗了幾把臉才緩了過來。
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分鐘過后,優(yōu)哉游哉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齊樂,笑著打趣我,“笨女人,你是準(zhǔn)備天天遲到的!”
我都沒來得及辯駁,齊樂帶頭走了出去。
他竟開車,為了不被扣年中獎金,我快速上了車,路上他丟給我一個塑料袋,是兩塊提拉米蘇和一瓶早餐奶。
沒想到他還那么細(xì)心,我感謝地望向他。
“不要謝了,我只是隨便而已,免得有人頭暈要送醫(yī)院,麻煩!“
有那么夸張嗎?也沒再說什么。
我安靜地吃著早餐。齊樂又開口了,“笨女人,你以后別喝酒,重死了!”
這話讓我停住嘴上的動作。
“怎么了”
“澤宇也說過這話,但是人總有心情不好?!?
“那你幫我洗衣服,我以后陪你喝酒,劃算吧!”
我立刻翻了個白眼,其實洗衣服就是丟進(jìn)洗衣機(jī)里,也不費(fèi)事,相比之下,找個可靠酒友就難多了。
車開得很快,大約五分鐘我們就到公司了。
本是我要遲到的,齊樂卻把我的卡先塞進(jìn)去,結(jié)果變成他遲到了。
三次遲到,是要扣獎金的,可他對我的好,讓我一下習(xí)慣不過來,他這樣做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和企圖!
我快速追了上去,“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他兩眼一彎,卻說,腿短就是個缺點(diǎn)。讓我覺得這人不僅眼毒,嘴巴也毒。
“喂,我說真的!”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聲,“這樣都給你看出來,你行啊,你是我的頭,我要巴結(jié)你嘛!”
是這樣嗎?
我愣的那檔時間,齊樂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公司,腳長是不同的。
我走進(jìn)辦公室后,第一時間就看見我對面,徐涓涓的位置坐著一個女人,一頭檸檬黃的大波浪,她正低頭修建指甲,我沒看到面容。
新同事?不知道是太過分集中了,還是不屑抬頭,連我來了,一點(diǎn)也沒反應(yīng)。
這真是新同事嗎?我思量著坐下位置,打開電腦,看著她丟在臺上的手提包,是今年香奈兒的限量版,還有她今天穿的這件裙子,一看也是不菲之物。
許涓涓不過是偶爾穿一下,她一來就那么高調(diào),只怕比許涓涓更不好相處,但愿只是客戶之類才好。
很快就印證了我的想法。
韓澤宇從辦公室走出來,我和他四目相對,我心一緊,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因為我的事嗎?他就這樣沉沉地看著我,我立刻低頭假裝沒看見。
這時候坐在我對面的美女突然站了起來,還沒等韓澤宇開口,就開始自我介紹起來,說她叫習(xí)溪蕓,是新來的同事。
我們已經(jīng)都站起來,給她鼓掌。
我從沒見過這么芭比娃娃的女孩,美得如此精致,而聲音就像黃鸝一樣好聽。
“是吧!表哥!”她一條玉臂像哥們好一樣摟著韓澤宇的脖子,原來是裙帶關(guān)系。
不知道是我錯覺還是什么,我覺得她說這話掃向我的眼神是挑釁的。韓澤宇生氣地拉下她的手,“公司里,我就是你老板,做不好工作,我一樣會開除你!”
這話說給誰聽???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憑著她剛剛那么一鬧,韓澤宇都沒她辦法。
“容柱妍,進(jìn)來!”我冷不防地被韓澤宇指名喊道。
他要說什么我?guī)缀趿巳唬偛荒墚?dāng)這么多人面前拆他的臺。
“你就是容柱妍?”才走出位置,我就被人擋住了?!耙膊辉趺礃樱 ?
是她!
習(xí)溪蕓沖我甜美一笑,無法挑剔地可愛,“還不快去,韓總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