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重新替無心扎了針,替他除去迷魂香的余毒之后,領(lǐng)了賞金告辭。
郎中離開后,無心才對安懷說出實話,“安老板,真是委屈你女兒了,早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寧可不舉辦這場歌舞晚宴,今天的一切,全部是我管理疏忽造成的,我向你賠罪!”
“哎,這是哪里的話,既然你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小女一直傾心于你,如今這對她也算是最好的結(jié)果。”安懷有些傷感,也有些欣慰。
“好什么好呀,我根本給不了你女兒幸福,我這樣做只是維護她聲譽罷了。”無心十分同情的看著安芷萱。
“你在說什么?”安懷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以為是無心非禮了他的女兒。
彩蝶搖頭嘆息,急切的道:“安老板,非禮你女兒的人是宮奕,你怎么還不明白呀?他做出那等事,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還要誣陷無心,宮奕自私自利,倘若你女兒真的嫁到她家,頂著被別人玷污的罪名,一輩子都不抬不起頭來,她會過的生不如死。”
“彩老板,你在胡說什么?”安懷始終無法相信宮奕就是傷害女兒的惡人。
無心輕嘆一聲,指著安芷萱道:“安老板,你女兒的傷還不能證明一切嗎?是宮奕非禮了她,她對宮奕恨之入骨,所以才撞墻自盡,我答應娶安芷萱,純粹是保她一命啊。”
“這、這不可能!”安懷十分惱火,面色難看的道:“就算宮奕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你對宮薇做出的事情與宮奕有什么區(qū)別?”
“我和宮薇,什么事情都沒有,這事說起來就煩了……”無心將自己被華裳香叫來營救安芷萱及中迷魂香前后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安懷和彩蝶直聽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宮薇、華裳香都想通過不正當?shù)姆椒ǖ玫綗o心。
“事情怎么會這么復雜,我還是無法相信這是真的,二皇子,我寧愿相信安芷萱是和你兩情相悅,可你卻跟我說這么多,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不愿意娶芷萱了?”安懷老淚縱橫的問。
無心看不得女子流淚,更看不得男子流淚,見安懷這般傷心,連忙道:“我愿意娶她,但是我說了,我只能給她一個好名聲,無法給她男女之間的幸福,如果你不介意……”
“我怎么會不介意?二皇子,你就是嫌棄芷萱是不是?嫌棄她被宮奕那個混蛋糟蹋……”安懷望著昏迷中的女兒,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哎呀,我瞞不下去了,干脆和安老板坦白吧,安老板也不是外人!”彩蝶沖到無心面前,一把扯了他的褲子,對安懷道:“現(xiàn)在你知道為什么了吧?他被凈身了!”
“彩蝶?”無心一臉恨意的瞪著彩蝶,都沒想到彩蝶動作這么快,一點防備都沒有,從小到大,他的身體只給師父一個人看過好不好?怎么可以讓第二個人看到?還是男的?
安懷見到無心殘缺的男兒身,不由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一下子跌坐在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