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用Charles的名字在Hotmail上註冊了一個E-mail,然後分別向這6個人發(fā)出了恐嚇信,信是這麼寫的:
Deal or Not? It is up to you!(你來決定要不要做個交易!)
然後付上了Dr. Shelton得了腦癌的校報報道,Charles的病歷和NMR實驗室爆炸的新聞。
“現(xiàn)在我們耐心地等魚兒上鉤。”我這麼跟交代了星遙一句,我們就各回各家了。
在家門口被Max捉到,“去Mandarin吃飯好不好?”
“不要!”我現(xiàn)在一聽這個名字就反胃。
“你上次不是很喜歡吃?我記得你吃了二十多盤呢!”
哪有那麼多?“所以我吃傷了,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聽到這個名字!”
“那你想吃什麼?”
“你豬啊?就知道吃!”明知道我沒胃口的。
結(jié)果被綁架去了他家。自從上次我被他煩不過,答應(yīng)他一年後跟他去溫哥華(因爲(wèi)我還有幾門課沒修,而且還要參加博士生的Transfer答辯和綜合考試,估計至少要有 8個月離不開學(xué)校。),他就在M大學(xué)附近租了間兩室一廳的房子,跟我耗上了。
“Heaven,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嗎?”
叫我怎麼說呀?怪物啊,變身啊,吸血啊,比演電影還熱鬧,可偏偏發(fā)生在我身上。我自己現(xiàn)在還是潛在的受害者呢,告訴了他,他信了呢,就算不把我關(guān)進(jìn)籠子裡當(dāng)白老鼠養(yǎng),也會告發(fā)Allen,Allen身上揹著七,八條人命呢!他一著急,把我供出來,我知情不舉,也夠判幾十年的,恐怕下半輩子都不愁沒地兒吃飯了;他要是不信,恐怕也會把我直接送精神病院關(guān)上個一年半載。
“沒有啊,可能前一陣子太累了吧。”我側(cè)過臉看著他說。
“你還沒告訴我前一陣子爲(wèi)什麼那麼拼命呢?爲(wèi)什麼?是因爲(wèi)那個Allen嗎?”Max的臉又加黑了兩度。
他爲(wèi)什麼跟Allen不對盤啊?難道他知道了Allen害我的事?不會吧?
“不是不是!”我趕緊否認(rèn),開玩笑,給他知道了還了得?“是因爲(wèi)你了,我因爲(wèi)陪你實驗都落下了,正好乘著你不在補(bǔ)上嗎!你看,現(xiàn)在你一回來,我又沒時間幹活了。”連忙把錯都推到他身上,呵呵,我是不是很聰明?
Max雙手從背後抱住我,頭放在我的肩膀上,使勁地嗅著,“好香!小孩子家的,幹嗎學(xué)人家用香水?”
誰用香水了?香?我聞了聞,沒有啊!啊啊啊啊——該不會是我的解毒劑的緣故吧?因爲(wèi)Allen發(fā)作變身的時候?qū)嵲谔袅耍晕以诮舛緞┭e放了很多的芳香環(huán),天啊,我不會象個娘們一樣滿身的脂粉氣吧?
“Heaven,你的假期還有一週多呢,跟我去溫哥華吧,好好放鬆一下。”他親上了我的脖子,在上面用雙脣輕輕的抿弄。
還放鬆?再放鬆我就趴下了!自從注射了自己做的解毒劑之後,我總覺得沒什麼精神,也沒胃口,人也忒愛犯困,如果不是自己找事做,可能每天都趴牀上過去了。不過有一點好,我不再覺得熱了!現(xiàn)在正值盛夏,每天烈日當(dāng)頭的,三十七八度,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熱!
“好不好?我明天去定飛機(jī)票?”雙手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
他的手好熱,摸在我涼涼的身體上舒服極了。我把頭向後仰,枕到的的肩上,“不行呢,我答應(yīng)了老闆要寫兩篇Papers。”我也很想去的,可是不行,這邊還有很多事要做呢。Charles的案子還沒有頭緒,而且我也放心不下Allen,雖然他上次沒發(fā)作變身,可難保再過一陣子也不會,萬一我的藥只是把他的發(fā)作週期推遲了呢?
“去了那兒也能寫啊!”
“纔怪!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幹不成。”
奇怪,我明明在抱怨的,Max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E-Mail發(fā)出兩天了,就象石沉大海一樣,什麼回信兒也沒有。星遙說:“就算兇手是那幾個人之一,人家也不是白癡,明知道你什麼過硬的證據(jù)都沒有,不會搭理你的。”
“什麼樣的證據(jù)纔算過硬呢?”
“可惜那臺儀器炸燬了,不然如果有那個閥門,所不定能查到個指紋什麼的。”
“安全閥門?”我想了想,“我就造個證據(jù)給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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