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希喘著氣,捏著簡烙心的小臉蛋,“小妖精,我可是還要憋三個月,這一次真要憋死我啊!”
簡烙心撲哧一笑,“那好,我給你……買個充氣女郎?”
“簡烙心……你簡直想讓我揍你一頓!”
“來呀,來揍我呀!”
兩人又是了一陣嬉戲,不過就此決定了段凌希回Z國,簡烙心則留在M國,在這里小住一段時間。
第二天一早,段凌希陪著簡烙心搬入了陳家莊園,陳騰樂得一直笑得合不攏嘴。
段凌希將婚期定在11月11日,寓意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而距離婚禮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意味著他要在這一個月內將婚禮的所有事情都辦好。
簡烙心本來還打算要中式的禮服的,不過懷孕了身體不太好,所以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段凌希離開M國的那天,正是M國的晚上八點,她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袖,有點不舍的感覺。
機場人來人往,陌生的外語加上紛亂的叫鬧聲,簡烙心卻覺得現場只剩下她和段凌希。
“好了,我快要登機了,你在這里好好休息,等離婚期差不多我就來接你。”
段凌希溫柔地笑了起來,輕輕地親吻了一下簡烙心的臉。
簡烙心撇著小嘴,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男人,心里滿滿的分離之愁。
和段凌希在一起的日子,分離的次數極少,所以她真的一點也不習慣離開這個男人。
“簡烙心,我答應你,回國后我買個充氣女郎,這樣的話我就不會難受了!”某人在她耳邊邪惡地輕笑了起來。
簡烙心一把推開了他,佯裝羞怒地扭過頭,“段凌希,你給我滾!”
段凌希妖邪的笑容似璀璨的星光,迷住了不少路過的女客。
“親愛的,我會好好辦事,等著你和女兒回來!”
段凌希生怕自己會不舍得離開,便轉身匆忙地大步地走了。簡烙心連忙回過身子,呆呆地看著他灑脫的背影,撇著小嘴狠狠地于心底發誓:段凌希!三個月后你休想碰我,哼哼!
簡烙心就這樣住進了陳家。
陳騰對她自然是百般寵愛,像捧在手心上的珍寶。
簡烙心的胃口不開,他就想辦法買N多微酸的水果,讓她開開胃口。
陳玄飛早出晚歸,很多時候兩人都遇不上,因為他回來的時候,簡烙心已然睡下了。
畢竟段凌希叮囑過簡烙心,雖然她不以為然,但是想想段霆希的事,還是能避則避,不要再惹出跟段霆希一樣的麻煩事來。
就這樣住了一個星期,簡烙心每天都能接到段凌希的電話,有時他會發些場地相片給她選。
反正每一個場地都很不錯,并且朋友大部分都是在Z國,所以簡烙心也沒有偏執于唯美的地方,便選了Z國的一個人工島。
至于婚紗什么的,她也選好了,一切就等著婚期的到來。
第八天的時候,陳玄飛竟然難得在家吃晚飯。
平時陳玄飛都是忙到晚上的十一點多才回來的,而今天大概是閑著了,所以簡烙心一下到餐廳,就看到陳玄飛筆直地坐在餐廳的左邊,正入神地看著報紙。
“不要看了,可以開飯了,烙心你今天的感覺怎么樣了?”陳騰微笑著站了起來,溫和慈愛地注視著簡烙心。
簡烙心頷首,“比以前好一點了!”
其實她還是看到東西就想吐,陳騰怕她寂寞,特意雇傭了兩個信任的女護士來陪她,也以防萬一。tqR1
簡烙心的英語雖然不算太好,但是和這些人用英語交流,也不算太勉強。
“那就好了,今天我讓廚師做了好多你喜歡的菜,還有酸梅湯。”陳騰笑著說,這道酸梅湯他特意讓廚師換了一些膳料,可以起到安神開胃的作用。
簡烙心清冷的神色之下,有著微微的感動。
不管怎么樣,陳騰是真心真意待她好的,畢竟她是他唯一的女兒,可見當年……他對楚紅也體貼溫柔得不得了吧?
就跟段凌希對她這般的好。
“謝謝。”簡烙心實是不知道怎么表達。
“不要跟我客氣,烙心!”陳騰微笑著,傭人給簡烙心舀來了一小碗的酸梅湯,她小喝了幾口,感覺還不錯。
陳玄飛一直沉默,也沒有正眼看簡烙心。
只是吃到飯的時候,簡烙心又忍不住惡心了起來,她馬上跑到了衛生間里,強迫自己看外面的風景。
畢竟要是吐了的話,在餐廳里只會讓人大倒胃口。
“烙心,是不是又想吐了?要不要我讓廚師熬點粥給你吃?”
陳騰走進來擔憂地問。
“不用了,初期是這樣的,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簡烙心神色懨懨地搖頭,淡笑著說。
這一次她沒有吐,但是胃口依舊沒有變好,只是喝了點酸梅湯,又吃一點點的飯,便放碗離開了。
陳騰送她上樓,慰問一會后才下樓。
陳玄飛的臉還是那么黑。
陳騰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玄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不喜歡烙心在這里住嗎?”
“不是,我對她沒有意見,只是父親,她這樣的身體,孩子真的會沒問題?”陳玄飛皺著眉說。
陳騰淡笑了起來,“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每個女人懷孕的初期,反應都是這樣,精神不好,還想吐,動不動就想睡。但孩子是后期才迅速發育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孩子的問題。”
陳玄飛還是皺眉,“可是胃口再怎么不好,也應該多吃點吧?是不是廚師的手藝不合適她的胃口?不如我到其他大酒店找幾個頂級廚師來試試?”
一側的廚師一聽,感覺自己就要失業了,不由得哭喪著臉,大少爺這是腦子抽了吧?孕婦都是這樣的呀,居然怪他廚藝不精?
陳騰溫和地搖頭,“你不要太盲目了,少給我生事,孕婦都是這樣的。”
陳玄飛冷冷地掃了上邊的廚師一眼,“可是……”
“別再可是了,我知道你關心她,但是這不關廚師的事。”
“父親,你亂說什么,我只不過站在你的角度去說話而已!”陳玄飛輕聲地哼了一下。
父子在對話的同時,簡烙心的身影,在樓梯口閃了一下,她緩慢地走回了房間,心里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