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周顏雪的車子,邁巴赫打了一個彎,堵在她的前面,“上車!”
一個冷冷的男人的聲音響起,小華奇怪地看著周顏雪,“顏雪,你認(rèn)識那個男人?”
周顏雪抿抿唇,看著對面的鄭明澈,看來她不下車不行了,在這里鬧起來的話估計會引來了其他人的圍觀,到時她泄露了身份更不好。
既然再見他,就要徹底地說清楚。
“小華,你先將我的車子開回家吧,我朋友找我有事?!敝茴佈┹p聲地說。
小華雖然不太相信周顏雪的話,但是她也認(rèn)出了那個男人,就是在M國救了周顏雪的男人。
“好的,顏雪姐你要小心?!?
周顏雪點(diǎn)頭,拿著自己的小挎包走下了車,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鏡,坐進(jìn)了鄭明澈的車子里。
鄭明澈將車窗搖了上去,猛然地將車子打了一個彎,飛快地消失在小華的視野內(nèi)。
小華皺皺眉,這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報給經(jīng)紀(jì)人知道,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個男人是鄭明澈,應(yīng)該不會有事吧?
車子灌入了夏風(fēng),拂走了車內(nèi)的悶熱。
車中沒有開冷氣,周顏雪有些奇怪,但是她本人也挺喜歡吹著自然風(fēng)的,也便沒有多嘴,只是沉默地看著窗外那些一晃而過的路燈,變成了一條條明亮的燈帶。
風(fēng)景也在迅速地變幻著。
鄭明澈的車子終于停了下來,周顏雪擰了擰眉,這一帶是海邊,車子就停在海邊公路通向林子里的平地上。
透過那些有些稀的樹林,周顏雪看到了那泛著點(diǎn)點(diǎn)碎光的海面,海風(fēng)夾著許些腥味吹了進(jìn)來。
周顏雪回頭,對上了鄭明澈那雙冷漠的眼睛。
“過來!”某男命令著,鄭明澈永遠(yuǎn)都是一張撲克冰山臉,但卻一點(diǎn)也影響不到他俊朗的容顏。
周顏雪的小臉迅速地漲紅了,“我今晚上你的車,是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我也有話跟你說清楚。”tqR1
鄭明澈挑著眉,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想取出煙來,但是想到周顏雪在這里,他竟然打消了抽煙的念頭。
他只是緊抿著唇,冷眼看著低下眸去,為自己辯解的周顏雪。
“鄭少,我之前說過我們兩不相欠……你救了我的命,我用……清白報答了你。你給我的金卡,我也扔了,麻煩鄭少去補(bǔ)辦回來……你我到此為止吧?!?
周顏雪說完,對方卻沉默不言。
空氣有些僵,她也有些緊張,額頭上滲出許些汗意來。
她緊張地握著手,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周顏雪抬起眼睛,有些畏懼地看著鄭明澈,這個男人的眼神冷如冰雪,她的身體微微一顫,想起那晚……他帶來的疼痛,這回連耳根都紅得徹底了。
“過來,不要讓我的話,重復(fù)第二次!”
鄭明澈仿佛沒聽到她之前的話似的,依舊是命令的口氣。
周顏雪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他的眼神雖然很冷,但是她隱隱約約明白他的意思!
不……她不能再這樣下去!
一想起劉寧,周顏雪的心更沉甸甸的,疼痛漫開來,她不想和這個男人有關(guān)系!
她愛的是劉寧!
周顏雪解開了安全帶,伸手打開了車門,想離開這個窄小的空間,哪料鄭明澈的大手伸了過來,將她的衣領(lǐng)一拎!
周顏雪尖叫一聲,灼熱的氣息在耳根處反復(fù)撲來,他急切地壓上了她的嬌唇。
天知道這些天他是多么的想念她的身體!鄭明澈其實(shí)也不喜歡別人譏笑他“沒那方面的能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喜歡認(rèn)為不行。
所以和周顏雪有了關(guān)系之后,他打算好好探索一下男女關(guān)系,想搞明白為什么之前他對其他女人,都保持著一種厭惡的心態(tài)。
“不要……快放開我,鄭少!你要多少女人都可以,為什么……偏偏要糾纏我?”
周顏雪驚恐地瞪大眼睛,滿臉都是小心翼翼的懇求。
鄭明澈不屑地笑笑,“周顏雪,你夠了,在我前面不需要裝純,你既然爬上了我的床,就好好盡你自己的本份!”
本份?
周顏雪突然想起周詠蝶所說的話,她的本份,就是做好他的“情婦”?
呵呵!周顏雪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鄭明澈的確不善于與女人交流,她都表達(dá)了N次自己的意思了,他竟然還認(rèn)為自己是故擒欲縱?
簡直是無法溝通了,周顏雪淚崩!
還沒等她想明白,鄭明澈的吻又移到了她的耳垂上,周顏雪再次反抗,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可是他竟然不覺得痛似的。
果然是受虐狂!
周顏雪的臉泛滿了奢麗的紅霞,她的尖叫漸漸地變成了嚶嚀……
周圍除了海浪聲,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此處一向極少人到來,連公路上都落滿了葉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平息,周顏雪流著淚,顫抖地穿回了自己那套連體的碎花裙子。
鄭明澈慵懶地下了車,倚在一棵樹上,心煩地抽著煙。
她竟然哭了?難道是他技術(shù)太差了嗎?
周顏雪抬起了淚眼,恨恨地瞪視著窗外的鄭明澈,“鄭明澈,我說過很多次了,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我高攀不起你這種人!”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令得那張小臉更顯得楚楚動人。
鄭明澈看也沒看她一眼,仿佛沒聽到一般,只是側(cè)著身子,不斷地抽著煙。
周顏雪嗚咽著,聲音更是發(fā)冷,“鄭少不是最討厭爬上你床的女人嗎?希望下一次……我們不會再見面,我也很厭惡你所作所為!”
鄭明澈冷笑,卻沒有說什么,也許是他根本就不屑和周顏雪再說什么。
這一晚他也是一言不發(fā),將周顏雪送到她家樓下后,車子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鄭明澈回到家之后,泡在浴缸里,想起晚上的情景,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將放到一邊的手機(jī)拿了過來。
他將手上的水擦干凈,滑動手機(jī)打開網(wǎng)頁,搜索了起來。
對于男女之事,他懂的真不多,所以都要去問度娘娘了。
鄭明澈覺得自己的情商,真的應(yīng)該充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