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個誤會……”南宮痕苦笑,可其話語剛說道這里,還沒有說完,那光幕內(nèi)的少婦立刻冷聲開口。
“南宮痕,他殺了我三個護衛(wèi)!”
南宮痕話語一頓,正考慮該怎么開口之時,蘇銘卻是笑了笑。
“南宮兄,此事你就不要參與了,幫我把那兩個孩子照顧一下,等我解決了這里的事情,我們繼續(xù)去喝酒?!碧K銘說著,看向了那光幕內(nèi)的少婦。
“至于你東萊部的后巫,墨某到真想見識一下,后巫與我如今比較,能強出多少!”蘇銘這句話沒有說謊,也沒有夸大,具備了元嬰分身,具備了蠻魂毒尸,掌握了風蠻傳承的他,很想知道,與后巫之間的差距,是多,還是少!
至于暴露身份的問題,以蘇銘此刻身體內(nèi)復雜,仙力,蠻力,巫族詛咒之術(shù),想要看出其來歷,就算是絕巫也難以做到。
畢竟紅羅的往生道之術(shù),抹去了蘇銘的氣息,可以讓帝天都察覺困難,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蘇銘的這句話,讓南宮痕想好的化解之語立刻咽了下去,目光看向蘇銘,暗自心驚,他對蘇銘的修為,此刻再次有了估算,看蘇銘的樣子,似要與后巫一戰(zhàn),此事?lián)Q了任何央巫如此開口,他都不會相信。
但蘇銘這里,給他帶來的震撼不少,一路的奇異感知,對危險的察覺可以說是讓人無法思議,還有方才他看到的那兩具尸體,第一具顯然是一擊斃命。
詭異的是第二具,看其樣子,竟有些類似……詛咒之術(shù),這就讓南宮痕在心驚的同時,無法再開口,而是向著蘇銘點了點頭。
聽到蘇銘竟說出要與后巫一戰(zhàn),那光幕內(nèi)的少婦似聽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話一般,神色露出譏諷。
“大言不慚,狂妄至極,一個小小央巫,也敢如此開口,等我部族叔來臨,我看你是否還敢這么說話!”
她旁邊的那個少年,此刻也是松了口大氣,有那光幕保護,他的害怕也少了很多,此刻冷冷的看著蘇銘,目中怨恨不已。
此事發(fā)生在巫城一條極為繁華的街道上,此刻隨著事情的進展,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對于這種熱鬧的事情,旁人是沒有任何壓力的,大都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tài),在四周望來。
放眼一看,四周目光凝聚在這里的人們,足有數(shù)百之多,卻外面還有不少巫族之人,聽到了同伴的傳信,也有一些趕了過來。
“那不是東萊部的趙夫人么,此女當年可是東萊部的第一美人……”
“東萊部雖說算不上大部,但也是交大的部落了,其內(nèi)盡管沒有絕巫,可后巫聽說有四人,這帶著面具之人是誰,怎么招惹了東萊部?!?
“有意思,這東萊部的趙夫人竟被逼的拿出了守護光幕,我記得這是那些較大部落里,核心族人才擁有的保護之法,一旦此光幕展開,四周的部落族人就會立刻察覺。”
蘇銘背著手,站在那里,看著天空,一語不發(fā)。
蘭蘭三人此刻神色有些驚慌,但看到蘇銘的從容后,便慢慢靜了下來,目中充滿了期待,可還是蘊含了一些緊張。
時間慢慢流逝,半柱香之后,光幕內(nèi)的那少婦內(nèi)心焦急起來,按照道理來說,一旦光幕展開,部落里的族叔應該會很快來臨才對,可如今竟還沒來。
尤其是此刻蘇銘的從容與平靜,更是給了她一些壓力。
“已經(jīng)半柱香的時間,可你部的后巫還是沒有到來。”蘇銘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望著那光幕內(nèi)的少婦,緩緩開口。
“既如此,墨某不再等了?!碧K銘說著,向著那光幕走去。
光幕內(nèi)少婦身旁的少年,立刻緊張起來,可那少婦卻是冷笑,這光幕她不信蘇銘能短時間破開。
蘇銘緩步走到那光幕外,右手抬起在上輕輕一碰,立刻一股莫大的反彈之力驟然傳出,將其右手生生的震起數(shù)寸之高。
“就憑你,打不開這光幕!”那少婦看到這一幕,內(nèi)心松了口氣,冷笑開口。
蘇銘平靜的看了這少婦一眼,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光幕,向遠處走去。
“怎么走了,莫非不敢等下去了,即便是我部族叔來的晚了,你又能拿我母子如何,這光幕的守護,豈能是你破開之物!
你不是說要打斷我們的腿么,不是說要等我部族叔來臨么,此刻怎么怕了!”那少婦立刻譏諷開口,她擔心蘇銘逃走,此刻言辭滿是激意。
不但是她如此,那四周觀看這一幕的巫族之人,一個個也是笑了出來,顯然是對于蘇銘之前的強硬與如今的離去,有了嘲笑。
但大多數(shù)人內(nèi)心還是比較認同蘇銘的舉動,畢竟后巫隨時可出現(xiàn),繼續(xù)等下去,等的將是死亡。
換了其他人,怕是早就快速遁走了。
蘇銘沒有理會那少婦,走出了十多丈后,他腳步驀然一頓,其右手抬起間,身體向后猛的一轉(zhuǎn),立刻在他的右手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根黑色的牙棒!
此牙棒通體漆黑,在出現(xiàn)之時一股原始的粗狂之感油然而起,被蘇銘一把握住后,隨著其轉(zhuǎn)身的動作,這根牙棒被蘇銘猛的掄起,向著那十多丈外的光幕,一棒砸下。
這牙棒在被掄起的剎那,其大小瞬息變化,赫然成為了十多丈之長,粗細同樣驚人,使得四周立刻掀起了嘩然的瞬間,這棒子在天空嗡的一聲,掀起了尖銳的呼嘯破空之音。
如其具備了難以想象的重量,在半空畫出一道黑色的扇形,在那少婦睜大了眼,一臉駭然的瞬間,如一座巨大的山峰倒下般,遮蓋了天空的月光,在大地形成了一道長條的陰影,猛的砸在了這光幕之上。
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從那光幕瞬息爆發(fā)出來,這轟鳴之強,震耳欲聾,將四周的嘩然之聲瞬息淹沒的一瞬,這光幕散發(fā)出強烈的光芒,其上更是劇烈的閃爍之下,在這轟鳴中,這光幕頂端有九根牙齒穿透,整個光幕發(fā)出無聲承受的嘎吱之聲,竟生生的碎裂開來,最終砰的一下,向著四周驟然爆開!
在其爆開之時,那驚人的牙棒帶著余威,轟的一聲落在了大地上,使得這大地震動了幾下,四周的街道屋舍,更是顫動起來,有塵土飛揚。
大地在震動下,出現(xiàn)了一拳細密的裂縫,那些裂縫向著四周蔓延,咔咔聲下,蔓延了百丈左右,使得這地面如今看去,足以讓人倒吸口氣,觸目心驚。
那巨大的牙棒,沒有絲毫的損傷,在散出那原始粗狂的氣息之時,更有寒氣彌漫,與此同時,此刻四周所有目睹了這一幕的所有人,全部都是倒吸口氣,心神震動之下,被其震懾。
蘇銘拿著那黑色的牙棒,慢慢的再次抬起之時,這牙棒快速的縮小,最終消失在了蘇銘的手中,那少婦面色煞白,身子一個踉蹌退后幾步,看著地面,看著蘇銘,神色駭然,目瞪口呆。
她旁邊那少年,更是顫抖中摔倒在了地上,嚇的幾乎要崩潰。
“我打不開?”蘇銘淡淡開口。
四周在短暫的寂靜之后,立刻爆發(fā)出了強烈的嘩然之聲,方才的這一幕,深刻的印在了這些親眼目睹之人的腦海里,無法散去。
那牙棒的一砸之威,那種氣勢之強,足以讓人在面對之時,生出無法抵抗之心。
“此人是誰,這……這是什么法器!!”
“竟一擊之下,將這光幕強行砸開,此人好強的力量!”
“此人是借了這法寶之力,那牙棒恐怕自身的重量,已經(jīng)達到了極為恐怖的程度,故而只是被此人借力砸來,也足以將這光幕崩潰……
但無論如何,尋常央巫在面對此人之時,根本就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在那四周之人的嗡鳴議論中,那少婦的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絕望,她隱隱后悔之前不該對那三個少年如此……
一旁的南宮痕,此刻倒吸口氣,看著蘇銘收起了那黑色的牙棒,內(nèi)心對于蘇銘實力的估算,再次增加,他自問這一棒之力,自己就算能避開,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他本就對蘇銘有些忌憚,此刻這忌憚之意更深了不少,與此同時,結(jié)交之心更為狂熱。
南宮姍美目一閃,看向蘇銘時,目中有了遲疑。
至于蘭蘭與阿虎,此刻在目瞪口呆后,立刻歡呼起來,他們畢竟還是孩子,對于強者,尤其是自己這面的強者,很輕易就會崇拜,此刻在他們看來,蘇銘的強大,讓他們的激動,如同自身做出這一幕般。
在那少婦絕望,光幕爆開,身子顫抖之時,從遠處的天空上,突然有一個陰沉的冷哼,驀然傳來,卻見天空上,此刻有五道長虹從城外呼嘯而來,當首的,是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者,那老者面色鐵青,身后跟著四人,每一個都是修為不俗!
他們五人,赫然是不顧巫城外百里禁空的規(guī)定,此刻急速而來。
“族叔!!”少婦在絕望之中,如找到了希望,此刻猛的站起,激動的傳出話語。
蘇銘面具下的神色很是凝重,但目中卻是露出了盎然的戰(zhàn)意,他深吸口氣,體內(nèi)修為運轉(zhuǎn),腳下塵土一圈圈向外擴散,抬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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