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黑帝回過神來,按下電梯門的開關(guān)跑出去的時候,剛剛那個一男一女已經(jīng)沒了蹤影。
黑帝臉色陰沉地看著她消失的地方。
原來,原來她不是一個人的,一直奇怪為什么找不到她,原來,她身邊早就有其他的男人在幫她!
想到剛剛兩人在電梯里的火熱激情,黑帝不知道為什么,胸口涌現(xiàn)出一種莫名的嫉妒和憤怒!
黑帝冷冷吩咐流觴道:“最后給你一個機(jī)會,即使挖地三尺,也要把剛剛那個女人找到,把她的底細(xì)查得一清二楚!”
說完,便冷冷離去。
流觴惶恐不安道:“知道了黑帝。”
離開那個看上去繁華喧囂,其實(shí)黑暗骯臟的姽婳之夜,雖然知道明天看到李梅無法交代,可是,此刻的桃之夭已經(jīng)沒有心情估計那些了。
她此刻心中惦記的,一直是桃小淘,雖然知道他一個人在家沒事,桃小淘自小便獨(dú)立懂事,因?yàn)樗恢雷约河幸惶鞎粫蛔セ厝ィ裕瑥男。阕⒁庥?xùn)練桃小淘自立的能力,而桃小淘的聰慧也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和一個牛郎生下的孩子,竟然也是一個天才兒童,在計算,電腦方面,幾乎和天才媲美,強(qiáng)大的邏輯能力,高達(dá)三百一十的智商,竟然比當(dāng)年的她還要強(qiáng)大。當(dāng)年她智商指數(shù)為兩百九十,是所有孩童中最高的,凱斯會對她另眼相待,這不能不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而桃小淘,更甚于她。所以,她不擔(dān)心小淘會出什么事,相反,她擔(dān)心的是,小淘太擔(dān)心她了,而采取一些不必要的行動,到時傷到他就不好了。
他是她的兒子,她唯一血脈相連的親人。
是這個世界上,她最不舍的人。
空曠的街上風(fēng)很大很涼,桃之夭穿的不多,所以冷得有些縮著脖子。
城市已經(jīng)夜半了,外面的一時,桃之夭覺得她在里面已經(jīng)過了一世了。
才出來便離開那個陌生男子的懷抱,淡淡地說了聲謝謝,就一個人走在這大街上。
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往回家的路走去。
心急得想立即看到小淘。
走了一半,桃之夭停下腳步,對著身后的男子冷冷道:“你跟著我干什么?我說過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他日,我定會報答的。你還跟著我干什么?”
身后的男子吊兒郎當(dāng)?shù)剌p笑道:“我沒有跟著你啊。我去停車場的路,恰好要走過這里。”
那個停車場,就是在這條全都是酒吧夜總會的小街的出口之處。
桃之夭頓時無言,站在那,一動不動,淡淡道:“那你先走吧。”
這個男人身份不凡,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她不想親近,不想破壞自己好不容易在得來的平淡生活,那種平凡而簡單的幸福。
在地下極樂世界里,駱玉笙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這個女人的固執(zhí)和倔強(qiáng)。
駱玉笙大步走上前,就在桃之夭以為要徹底擺脫她的時候,他突然一個大力摟住她,用身上厚厚的風(fēng)衣裹住她此時微微冰涼的身體。
在桃之夭準(zhǔn)備掙扎的時候,他無奈地微嘆一聲,溫柔道:“夜風(fēng)很涼,會感冒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你也看到了,這里一輛車都沒有,你一個女人,穿得這么……”駱玉笙頓了頓,忍住笑意接著道:“這么特別,一定會引起壞人的注意的。我看你家離這很遠(yuǎn)吧。我看你挺急的,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人在等你?女人,還是讓我送你回家吧。”
桃之夭瞥了他一眼,想不到他那么細(xì)心,自己的焦急,他全都看出來了。
沉默了一會兒,桃之夭知道他說的全都是事實(shí),現(xiàn)在要找到車回去是不可能的,如果要走路回去,幾條大街之外的地方,估計她要到第二天清晨之后才能抵達(dá)。
而她身上的穿著,一定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注意。
權(quán)衡利弊之后,桃之夭沉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
駱玉笙看到她點(diǎn)頭,欣喜地吹了一個長哨。
桃之夭不是不感動,也不是鐵石心腸,她對這個陌生的男子,雖然有防備,但是更多的,還有感激。感激他帶她離開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感激他的細(xì)心,他的善意,他的體貼。
桃之夭看著他,最終柔和道:“謝謝你,駱玉笙。”
駱玉笙依然是紈绔子弟一樣的笑容,他沒料到這個別扭的女人竟然說出謝謝了。不好意思地擺擺手道:“安啦,別太感動哈。幫助一個美女逃命,對我來說,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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