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浩眼中的淚水,李大全忽然笑道:“小哥你哭什么呀?”
聞言,白浩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道:“我沒哭,只是有被沙子瞇了眼而已。”
李大全笑著看向白浩,點了點頭,道:“小哥,你今天是準備繼續(xù)上路了嗎?”
“是的。”白浩道。
“唔……小哥呀,雖然老漢我不知道什么仙人,也不知道什么仙跡,但是,你往荒野中前進三百里左右,或許會有一番收獲的。”李大全看了看窗外已經(jīng)大亮的天色,道。
“荒野中前進三百里?”
白浩重復了一句,隨后恭敬的一禮,道:“多謝大叔指點。”
“嗯,去吧,拿著這個。”
……
李大全說完后,突然從懷里取出了一根羽毛。只見這根羽毛通體藍色,似是透發(fā)著一股無法言喻的仙靈之氣。
“這個是?”白浩問道。
“這叫宮羽,至于它的用處,到了地方你就會知道的。”李大全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那表情卻讓白浩一陣疑惑。
“我知道了,謝謝大叔。”白浩道。
“嗯,去吧。”李大全道。
……
告別了李大全之后,白浩一直走在荒野中。三百里的距離,說遠不遠,但說近也不近。白浩在荒野中走了五天五夜,終于,他看到了一座巨大的石碑。
這座石碑高聳入云,上書“昆侖山”。
白浩看著這座石碑,只感覺渾身一陣清涼。這座石碑就像是有種神奇的力量般,讓人感到心神通透、怡然自得。
“大叔說,到了地方后,我就會知道這根羽毛的作用?”白浩取出了李大全給的羽毛,看了看高聳入云的石碑,一陣茫然。
“這羽毛有什么作用啊?”白浩糾結的自語道。
……
然而,正在白浩這么想的那刻,突然,石碑上蕩漾起一陣波紋。隨后,一名年紀不大的童子從石碑中鉆了出來。
“什么?”白浩一嚇,連連后退。
“咯咯咯,你膽子真小。”這名童子咯咯笑道。
“你,你怎么會從石碑中出來?”白浩驚恐道。
“唉呀,這是結界啦。”童子笑道。
“結界?”
……
白浩疑惑的看了看石碑,又疑惑的看了看守門童子。隨后,他有點傻兮兮的問道:“我也能夠進去嗎?”
“當然可以嘍,我們正等著你呢?”童子笑道。
“等著我?”白浩問道。
“沒什么……你呀,用你手中的羽毛就能進來嘍。”童子突然道。
“這根羽毛?”
……
白浩疑惑的自語,隨后,卻是將這根羽毛慢慢的貼近了石碑。而就在這刻,突然,石碑上蕩漾起一陣波紋,竟然將白浩整個人給吸了進去。
“啊——”
白浩還未來得及慘叫,他便感覺到自己進入了另外一個天地。只見他一眼望去,處處是鳥語花香,處處是亭臺樓閣。甚至,他還看到了一群的仙鶴在迎風飛動。潔白的仙鶴、珍奇的靈獸、濃郁的氤氳靈氣,讓白浩感覺自己像是上了天堂。
……
昆侖山連綿百里,峰巒起伏,最高有七峰,高聳入云,平日里只見白云環(huán)繞山腰,不識山頂真容。從結界外,根本看不穿昆侖山的真面目,而只有進入了結界內(nèi),才看清了這座傳說中的仙山真貌。
只見它山林密布,飛瀑奇巖,珍禽異獸,無所不有,景色幽險奇峻,天下聞名。而在這險峻的高峰之上,卻是屹立著當今修仙大派之一的昆侖一脈。
昆侖一脈歷史悠久,創(chuàng)派至今已有兩千余年,為當今修心一脈的領頭羊。傳說,它的開山祖師本是一位江湖相師,半生潦倒,郁郁不得志。
但是,在其五十三歲那年,云游四方,路經(jīng)昆侖山,一眼就看出此山鐘天地之靈秀,聚天地之靈氣,是一處絕佳的修煉之地。于是,他立刻登山,餐風飲露,修真體悟真我。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他九十歲高壽的那年,得悟真我,成就大道。
為了自己的道能得以傳承下去,于是,忽忽二十年,邁入江湖風雨,雖不能獨霸天下,倒也成了一方之雄。遂在昆侖山上,開宗立派,名曰:昆侖。
這位昆侖祖師活到了三百七十歲,生前收了十個弟子,臨終前叮囑道:“我半生所學,盡在相術,尤精于風水之相。這昆侖山乃是人間罕有靈地,我昆侖一脈占有此山,日后必定興盛,爾等決不可放棄此山。切記!切記!”
在那刻,十位弟子紛紛點頭,深信不疑,那位祖師才溘然而死。但不料,其后百年間,不知是天意弄人,又或許是那位祖師相術不精,昆侖一脈非但沒有發(fā)達,反而是日見式微,逐漸淪為了三流門派。
而后,在昆侖一脈即將被滅門的那刻,終于,一位絕代天驕憑空出世。用自己的才情、修仙天賦,以及各種奇遇,竟然將日見式微的昆侖一脈救了回來。
在昆侖一脈逃脫生死危機之后,這位天驕又獨自一人前往生命禁區(qū)之一的歲月湖。在歲月湖之中,他閉關十年零八個月,終于道法大成,破關而出。
相傳,在其破關之日,正是月圓之夜。
那夜冷月高懸,整個歲月湖一帶就像是白晝一般。忽而,狂風大作,歲月湖竟然傳出了龍吟長嘯的聲音。然后,有著淡紫祥光,忽然沖天而起。從遠處看過去,就像是歲月湖整個的被空間剝離開了般,舉湖飛升。
而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名為李星允,正是李大全的曾曾曾祖父。
……
白浩聽著守門童子的介紹,只感覺心神一陣恍惚。他萬萬沒想到,之前在草屋中遇見的那位李大叔,竟然會有這樣的背景?
“仙童,請問我能不能進入昆侖學藝啊?”白浩忽然問道。
守門童子歪了歪腦袋,道:“這個嘛,掌門吩咐過,你想進我們昆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進行幾項考核?”
“考核?”白浩疑惑道。
“嗯,考核!”守門童子道。
“什么考核?”
白浩的心一下懸了起來,因為有很多次,就是這些個什么考核,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而現(xiàn)在昆侖一脈也來這一出,實在是讓他很沒底。
“跟我來吧。”守門童子見到白浩的忐忑樣,忍不住笑了笑,道。
“噢噢。”白浩點頭,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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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