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自然不知道白浩心裡的小九九,此刻,他說完後,卻是向門外的石桌走去。那裡,已經(jīng)放上了許多吃的。當(dāng)然,我們的朱某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開吃啦。
白浩晃了晃腦袋,慢慢的走了出來。
……
來到石桌的跟前,白浩發(fā)現(xiàn),除了上官菲菲之外,所有人的眼神皆是很不友好。其中,尤其以朱胖子的最甚。只見他看到白浩過來之後,卻是冷哼一聲,偏過臉去不再看他。
白浩站在石桌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當(dāng)下,還是上官菲菲替他解了圍,道:“小師弟你幹嘛站著啊,坐下吃飯吧?”
“啊,哦。”白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唉,某人啊,真是不講信用,虧老子這麼相信他。”白浩一坐下,朱胖子就冷著臉,陰陽怪氣的說道。
聞言,白浩還沒說什麼,上官菲菲就忍不住發(fā)飆了,厲喝道:“朱胖子,你什麼意思,敢情你將我古琴藏起來,你還有理了是吧?”
“菲菲,你這是什麼口氣?”朱胖子的小眼睛一瞪,火氣沖天的道。
“我什麼口氣?”
“呵呵,這也得看看你。你對我們的小師弟,用的又是什麼口氣?”上官菲菲叉著腰,瞪著一雙鳳目狠狠的看向了朱大烈。
“你——”朱大烈氣急,右手狠狠的砸在了石桌上。
“怎麼著,你嘚瑟起來了是嗎?”上官菲菲冷聲道。
“我看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敝齑罅掖舐暳R道。
“你說誰不可理喻呢?”
……
上官菲菲還想繼續(xù)說下去,突然間,一道大喝聲憑空炸響,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啊,吵吵吵,有什麼可吵的。”
衆(zhòng)人一呆,看了過去,卻見白浩正鐵青著一張臉,大聲叫道。
朱大烈看了一眼,旋即冷著臉偏過了頭去。而上官菲菲,卻也是不滿的嘟了嘟嘴,剛欲說些什麼,卻被白浩堵了回去:“大家是同門師兄弟,爲(wèi)了這一點(diǎn)小事情而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啊?”
“唉,我說我們吵關(guān)你屁事啊。”朱胖子聽到白浩的那句話,突然又開口道。
“朱胖子,你是想和我鬥上一鬥麼?”上官菲菲立馬發(fā)飆,大聲道。<>
“夠啦!”
……
白浩狠狠的將桌上的碗一甩,啪的一聲巨響,瓷碗碎裂。而衆(zhòng)人的表情,亦是從不屑,慢慢的變成了驚愕。這個(gè)小師弟,怎麼比他們的火氣還大?
在衆(zhòng)人驚愕的那刻,白浩卻是低低的咳嗽了一聲,道:“我知道,我剛剛進(jìn)入玉竹峰,很多地方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會(huì)區(qū)別待我也很正常。你們不歡迎我,我也知道。這點(diǎn),不用你們多說什麼?!?
“我求仙求了兩年,去過蜀山,武當(dāng)山,九華山,茅山,峨眉山,蓬萊島,雖然不能說遍歷紅塵,但也算是略有收穫。論修仙,我比不上你們。但論人情世故,你們在我眼裡,真就是一羣小孩子?!?
“崑崙修仙,乃是修心,但在我看來,你們修的不是真心,而應(yīng)該是私心吧?”
“六師姐,你天天彈琴,完全不顧同門的反應(yīng),你說,這不是私心嗎?”
“還有你,二師兄?!?
“你爲(wèi)了能讓自己耳根清淨(jìng),從而藏起六師姐的古琴,這不是私心嗎?”
“還有你們,三師兄,四師兄,五師兄?!?
“你們個(gè)個(gè)本領(lǐng)高強(qiáng),但是,你們卻一直獨(dú)立著,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這樣,你們能告訴我說,它不是私心?”
“各位師兄師姐,我們是同門,不是敵人!”
……
白浩說到這裡,丟下了手中的飯碗碎屑,自顧自的回房去了。而在他走後,石桌上一片沉寂和尷尬。許久許久,還是上官菲菲先開口道:“我先回房去了,你們吃吧。”
“我也回去了。”朱大烈亦是沉默的起身回房。
……
慕容雅看了一眼還在石桌旁的吳用和武癡兩人,嗲聲道:“我們這位師弟還真是厲害,這纔剛到我們玉竹峰呢?”
聞言,武癡淡淡的看了一眼慕容雅,冷然道:“我倒是覺得,他講的很有道理。我們玉竹峰本來就人少,還不團(tuán)結(jié)的話,估計(jì)會(huì)死的飛快?!?
“同意。”吳用也說道。
慕容雅微微笑了笑,道:“說起來像是我不同意似的,唉,有個(gè)這樣的師弟也好,至少可以管管你們這些木頭疙瘩。<>”
“木頭疙瘩在說我嗎?”武癡冷然道。
“是啊?!蹦饺菅怕唤?jīng)心的道。
“哦,原來你是木頭疙瘩啊?!蔽浒V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瞭然的神情,笑道。
“靠,你竟然敢炸我?”慕容雅鄙視的看了一眼武癡。
“哈哈哈?!?
……
白浩自然是不知道慕容雅他們說了什麼,此刻的他,正在木屋中的一個(gè)房間內(nèi)看著呢。他看什麼呢?原來,這兒的木屋屋頂上,有幾根木頭看起來很奇怪。
作爲(wèi)一名資深木匠,白浩對於一些木頭可謂是深有研究。但是,這屋頂上的幾根木頭,白浩卻看不出它們的來歷?
正在白浩疑惑的時(shí)候,突然,一道聲音卻傳入了他的耳簾:“木頭,有興趣?”
白浩一驚,回過頭來一看,卻見吳用慢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白浩正疑惑著呢,自然是向吳用問道:“五師兄,這屋頂上的幾根木頭是什麼來歷啊,爲(wèi)什麼我從來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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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木頭有研究?”吳用問道。
“額,回五師兄的話,我的師父就是一名木匠,所以對於木頭,我知道的是不少。不過這屋頂上的木頭,我卻是從來沒見過。”白浩道。
“嗯?!?
吳用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看向了屋頂上的木頭,道:“你看不出來也很正常,因爲(wèi)它們,根本就不是木頭。”
“不是木頭?”白浩驚訝道。
“是的,它們雖然叫飛木,但卻不是木頭?!眳怯玫?。
“怎麼會(huì)?”
白浩急忙看向了屋頂上的幾根木頭,發(fā)現(xiàn)和平常的木頭沒什麼區(qū)別啊。只不過,它們的顏色看起來比較白一點(diǎn)而已。
“飛木非木,它是一種會(huì)飛的材料。”吳用淡淡的道。
“會(huì)飛的材料?”
白浩的眼神放光,急切的問道:“此話何解?”
吳用看了一眼白浩,道:“我也說不上來,你自己去將它拿下來就是嘍。相信,你是可以自己看出不同來的?!?
“它們可以拿下來?”白浩驚奇道。
“當(dāng)然,它們又不是屋頂?shù)牟牧稀?lt;>”吳用道。
“不是屋頂?shù)牟牧希 卑缀朴l(fā)驚訝。
“對啊,將它們放在這兒,只是爲(wèi)了防止它們飛上天而已。”吳用的一句話,徹底的讓白浩凌亂了。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材料。
“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吧,反正,也沒人會(huì)用得到這東西。”吳用道。
“哦哦哦,多謝五師兄?!卑缀菩老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