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要殺了你!”
天月怔怔的望著張浩消失之處,片刻后終于反應過來,一道龐大的靈力匹練狠狠轟了出去。
可是那里卻空空蕩蕩,早已不見了對方身影,任憑她如何轟擊,都沒有絲毫蹤跡。神識在附近仔細搜索了一陣,卻見天月猛然仰頭厲嘯,披散在腦后的黑發(fā)無風自動,狀若風魔般的發(fā)泄著心中的怒氣。
看到這一幕的銀月,則悄悄向后退了兩步,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冷笑道:“小子,你是第一個將師妹氣成這樣的家伙,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慘!”
“師姐,我想起一件事來!”
發(fā)泄了一陣心中的怒氣后,天月則慢慢冷靜下來,細細回想著剛才的情景,突然偏頭說道。
“什么事?”聞言,銀月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訝異。自己這位師妹的脾氣冷傲無比,從來受不得半點兒委屈,現(xiàn)在竟然這么快就冷靜下來,可見此事必定十分嚴重。
“那個……混蛋,好像就是師父交待要找之人!”
天月雙眸緊緊盯著她,片刻后才緩緩說道,可是說這話時,語氣之中蘊含的殺意卻依然不減。
“你是說……他就是張浩?”
聽到此言,銀月明顯愣了一下,隨后失聲驚叫。而天月則輕輕點了點頭,隨后皺著眉沉吟一聲道:“你還記得咱們去張浩出生的那個地方么,在那里也曾經出現(xiàn)過一種極其濃郁的火屬性能量!”
“你的意思是說……那股濃郁的火屬性能量就是這銀色火焰?”
聞言,銀月仿佛有些不敢相信,俏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嗯,你仔細感應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殘留的火屬性能量,和咱們見過的那種一模一樣!”
這一次天月極其肯定的點了點頭,伸手在面前空間抓了一把,嗅著說道。而銀月也是使勁抽了抽瓊鼻,隨后點著頭道:“沒錯,就是它!”
“哼,真是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見到銀月點頭之后,天月臉上則露出了一絲冰冷笑容,隨后扭頭對她說道:“師姐,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師傅,要要親手將他抓回去!”
心中雖然有些猶豫,不過銀月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二人站在那里商議了一陣后。便在附近開始搜尋。
可就在她們二人細絲搜尋著附近一些藏身之處時,張浩卻早已大搖大擺的回到了那條山澗當中。沿途將跑出來叫囂的斑烈鼠趕走,沒過多久便回到了那個山洞。
“我還以為你被外面的魔獸吃了呢!”
剛剛回到山洞當中,便迎來了藍城主的一句嘲諷。而張浩則撇了撇嘴,懶得跟她計較,盤腿坐在那里療傷。
“你……受傷了?”見他并不理會自己,藍城主本想發(fā)火,可是當目光看到張浩嘴角殘留的血跡時,便將心中那股怒火壓下,輕笑一聲問道:“被誰打的?”
“嘿嘿,這世上能打到老子的人還沒出生呢!”
張浩緩緩睜開雙眼,冷笑著說道。
“那你這是……”見此,藍城主臉上卻浮現(xiàn)一抹戲謔的笑容,伸出手指在他嘴角一抹,一些凝固的血跡則沾染在了她的手指之上。將如玉般的手指在張浩眼前晃了晃,道:“這個怎么解釋?”
“老子……我……我自己撞的不行么?”
然而張浩卻不耐煩的揮了手,梗著脖子爭辯了一句,轉身不再理會她。
聽到此話,藍城主卻頓時嬌笑連連,片刻后才輕輕搖了搖頭,道:“能把自己撞成這幅模樣,真是令我大開眼見,呵呵,小女子佩服!”
轉身閉目的張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隨之悻悻的從納戒中取出一瓶固元丹,一股腦的倒入了口中。
“喂,這樣吃丹藥會死人的!”
見到這個家伙一口氣把整瓶丹藥都吞了下去,藍城主不由得心疼起來,那可是四品丹藥,尋常時候想要購買都有價無市,居然被他這樣糟蹋。
看著張浩隨手扔在地上的那個空空蕩蕩的玉瓶,藍城主心里不由得連連唏噓。
“咱們得趕快離開這里!”
仰著脖子將十顆固元丹一口吞下,張浩拍了拍胸口,并沒有在乎她那一臉唏噓,開口說道。
“離開?現(xiàn)在么?”
而藍城主卻因此微微一怔,隨后神色疑惑的道:“你是說……咱們?”
“你要是不想走也沒關系,反正老子得跑路了!”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張浩隨意丟下一句話,便欲起身離去。見此,藍城主猛然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跟在他背后,嗔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居然想把我一個弱女子就這么扔在這里?”
聽到此言,張浩卻腳步微微一頓,隨后扭頭瞥了她一眼,怒道:“弱女子,你跟我動手的時候,可沒顯得那里弱吧?”
被搶白了一句,藍城主頓時豎起了柳眉想要發(fā)怒,可最后不知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吧心中的怒氣壓下,隨后換了一副笑臉,道:“你不是要去獵魔山脈深處嗎,咱們正好順路,像你這樣沒頭沒腦的亂闖很容易被其他人盯上,本姑娘就勉為其難的做你向導吧!”
“你不會還沒死心吧?”
然而對于她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語,張浩卻直接無視,一針見血的指向了她的要害,道:“那張藏寶圖鬼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勸你還是別打這主意的好,免得到時候丟了小命!”
藍城主從拍賣場購買到那張藏寶圖后,就只身來到了這里,也不知道以她結丹中期修為,是怎么一路走來的。
“真啰嗦,我還用不著你來教訓?”
可惜那位藍城主并不領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率先向山洞外走去。看著這個女人妙曼背影,張浩卻無奈搖頭。
當天空再次被陽光照亮之時,二人已經離開了那條山澗。一路上為了避免麻煩,他讓藍城主獨自一人走在前面,而自己卻隱藏在暗處悄悄跟隨。
為此,藍城主還鄙夷了他一翻,但是相對于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這小小鄙夷就被他直接無視了去。
直到日頭再次落下,二人才在一處空曠的山坡上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兩人想要休息,而是……
“明哥,這不是咱們那天碰到的那個騷娘們么?哈哈,居然沒有摔死!”
一行十人從山坡上緩緩走下,其中一個面色輕浮的男子看到藍城主后,頓時兩眼放光,對著身旁一位二十七八歲的俊朗男子笑道。
“呵呵,看來今天晚上又有樂子了!”
被稱作明哥的俊朗男子聞言,卻用手摸著下巴淫笑了兩聲,隨后對身旁幾人吩咐道:“兄弟們,幫我把她帶到山洞里面去!”
“哈哈,明哥放心,這騷娘們跑不了!”
見此,幾人頓時大笑,隨后將一臉陰沉的藍城主圍在了其中。
“一幫不知死活的東西,現(xiàn)在離去的話你還有一絲生機,要不然……”
冷冷看著那位被稱作明哥的男子,藍城主雙眼微微一瞇。可是話剛剛說到一半,站在外面的明哥口中便吐出一口鮮血,身形則如炮彈般砸進了人群當中。
“那天就是他們把你逼下山崖的?”
一道森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張浩身形隨即緩緩浮現(xiàn),神色冷厲的看著圍攏在藍城主周邊那些人問道。
“小子,你想找死,我們明哥可是……”
還沒等藍城主回答,剛才認出她的那位面色輕浮男子便厲聲怒喝。可是此話剛剛出口,便發(fā)現(xiàn)眼前殘影晃動,驚怒交加下急忙向后退去。
“晚了!”
身形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面前,張浩手掌緊握,蘊含著磅礴靈力的拳頭狠狠轟在了他胸口。隨著咔嚓一聲悶響,那位面帶輕浮的男子胸膛頓時凹了下去,鮮血夾雜著內臟從嘴中狂噴而出。
周圍的那些人看到他連對方一招都沒有接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只是一幫不入流的東西就把你逼到了跳崖的份上,看來你真不怎么樣!”
張浩看都沒看那些家伙,而是一臉戲謔的盯著藍城主笑道。
“哼,你當然可以這么說了,我一個女人怎能打得過他們十幾人,再說,他們這些人可都是結丹期修真者,與我修為不相上下!”
藍城主似是不服氣,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叱道。
“他們怎么辦?”
見到這個女人跟自己爭鋒相對,張浩無奈的搖了搖頭,沖著退到了一旁的眾人笑了笑,問道。
“一幫畜生,留在世上也沒什么用,殺了吧!”
而藍城主此刻卻展現(xiàn)出了她一城之主該有的殺伐氣勢,隨意的揮了揮手。
“小子,我們明哥的兄長可是道宗掌門親傳弟子,你敢對我們動手,就等著被道宗滅門吧!”
聽到藍城主隨意話語,站在不遠處的十幾人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懼表情,其中一人指著張浩便怒喝起來。
“道宗?呵呵,就算他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們的!”
然而張浩臉色緩緩陰沉下來,冷笑一聲,身形便暴掠出來。
此時的他修為遠遠凌駕于這些人之上,又加上那種足以越階挑戰(zhàn)的實力,頓時如虎入羊群般,短短數(shù)分鐘時間,便將十幾位結丹期修真者盡數(shù)斬殺。
藍城主看著如一頭猛虎般的張浩,雙眸當中浮現(xiàn)一抹笑意,隨后似是察覺到了什么,眼神當中的那絲笑意消散了去,輕輕冷哼了一聲。
從遠處走回的張浩,并沒有聽到她的這聲冷哼,拍了拍手,道:“瘋女人,現(xiàn)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以后要是再敢跟我對著干,小心我打爆你的……咳咳,該走了!”
話剛說到一半,他便察覺到對方眼中隱隱露出的怒氣,急忙轉過話題。
“哼,算你識相!”
見到他并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藍城主面紗下的俏臉露出一絲紅潤,隨后瞪了他一眼,轉身向山坡上走去。
而張浩則隨手將那些人身上的儲物袋收取,查看了一翻,見到沒有什么看得上眼的東西,才慢慢悠悠跟了上來。
其實從這些人仍然使用儲物袋這種低級的東西,便知道他們不是什么有錢有勢之人,不過是仗著一位道宗入門弟子在這里狐假虎威罷了,碰上張浩也算是他們自尋死路。
二人在這座山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又馬不停蹄的向獵魔山脈深處趕去。隨著時間推移,兩人遇到的魔獸級別也越來越高,到最后就算以張浩如今的修為都不得不繞道而行。
獵魔山脈深處,這是一個高階魔獸橫行的地方,隨便一頭都有堪比洞虛后期的實力,更有甚者已然達到了空冥期。
而在這片山脈的中心,便是各門各派弟子聚集之處。此地就算以他們的修為都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那里是……大成期魔獸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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