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吃驚的看著,蒙茅居然那麼輕易的化解了盾飛的招式,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不禁奇怪,誰找來的這人?爲何過去卻是寂寂無名?
於是走過去,說道:“恭喜蒙先生旗開得勝!”
“馮少爺,您過獎了。”蒙茅沒有一點架子,笑呵呵地說道。
“蒙先生如此身手,爲何過去從未聽過先生大名?”
“這個,恕蒙某難以相告。”蒙茅說道,米勒見狀也不再多問。
“不知是哪位大人請來的先生,您可是我們的有望勝利的黑馬啊!”
“我?正是尊祖父,迪懷安大人推薦。”蒙茅笑道。
“祖父?”米勒皺眉,怎麼從沒有聽迪懷安說起過,他還有這等高手?
“馮少爺,我先回去休息下,恕不奉陪。”蒙茅說完就走了回去。
米勒皺眉,這人既不脫俗,又不諂媚,如果真的是迪懷安的手下,也應該是聽調不聽宣的大將。
郎菲兀很高興,他作爲鷹眼星的帶隊,肯定會覺得榮光。
只不過現(xiàn)在他不能直接過去,和龐克說,這是他看好的選手。不過也是抑制不住他的驕傲。
“愛莉,怎麼樣,我說蒙茅是我們隊伍裡最強的幾個人吧?哈哈,這樣下去,直接拿到冠軍,也不足爲奇!”郎菲兀興奮地說道,忘了他之前的苦惱。
“嗯。”愛莉興致泛泛,因爲這個蒙茅根本不舔她,看到蒙茅越是厲害,就越是心動,越是心動,就越是煩躁,“怎麼才能讓他上鉤?不然我單獨宴請他一次?”
克洛卡達順利晉級後,第二個就遇見了蒙茅,讓他甚是頭疼,雖然剛纔和路易斯討論了一下,不過卻依舊是無從下手。
“不要有壓力,只要你保護好自己,一定有機會反擊!”路易斯拍拍克洛卡達的肩膀,安慰道。
“這次再輸了,我就回家族當個管家!”克洛卡達給自己打氣道,希望能激勵自己。
“呵呵,你還是贏了吧!不然,城堡就該被你霍霍沒了。”路易斯出言,讓克洛卡達滿臉鄙視。
克洛卡達和蒙茅面對面,蒙茅笑道:“過去和現(xiàn)在的土能第一?”
“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和我說這個!”克洛卡達怒目圓睜。
“哼哼,被楚星河拉下了神壇,如今他生死未卜,你又回到了第一,還怕人說了?”蒙茅笑瞇瞇的說道。
“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爛!”克洛卡達心裡的傷疤被撕開,更加生氣,鬚髮皆張。
齊飛見兩人說的差不多,出言道:“各方準備,開始!”
克洛卡達身體化作飛沙,向蒙茅捲去,蒙茅不慌不忙,對於無實體的自然系,只有抓住他們能量運行一週出現(xiàn)的空檔期,才能做出有效打擊。
蒙茅依舊是半獸人的形態(tài),身體十分靈巧,無論是克洛卡達的沙刃、還是像狂風捲起的風沙走石,都被他輕易躲過去。
“太慢了!”蒙茅一直在克洛卡達十米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搖頭嘆氣道。
“克洛還是太急躁了!這麼輕易就中了計。”路易斯搖頭道。
克洛卡達還是瘋狂的進攻,飛出場地的砂石,被齊飛出聲都攔在半空,然後突然落地。
沙塵的聲勢越來越大,機會覆蓋了整個擂臺,克洛卡達本身又化作巨大的土人,向著地面瘋狂錘擊。
蒙茅雙腿的白毛變得更加濃密,身形也變得更加靈巧,每次克洛卡達的巨拳都是和蒙茅擦身而過。
“克洛卡達對異能的控制越來越嫺熟了。只是可惜,沒有章法,又被蒙茅所引導,根本發(fā)揮不出應有的威力。”第一神刀杜威點評道。
“確實不錯,現(xiàn)在若是和當年的楚星河再有一戰(zhàn),勝負也是五五之數(shù)。”又一位將軍感嘆道。
蒙茅曾幾次有偷襲克洛卡達的機會,不過他都放棄了,蒙茅的野心很大,重創(chuàng)克洛卡達也不夠,一擊必殺才是他想要的。
克洛卡達的消耗不小,他不僅需要控制沙塵走勢、自身形態(tài),還要根據(jù)擂臺上的沙塵感知蒙茅的位置。
“你的力道變小了。”蒙茅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
“足夠一拳打死你!”克洛卡達的氣勢再次攀升,心道,既然每次都被你躲開,我把整個擂臺一起打碎,看你往哪裡躲!
觀衆(zhòng)原本看著擂臺上滿是沙塵,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見個巨大土人露出半截身子,不停地捶打擂臺,發(fā)出轟鳴聲。
克洛卡達把所有的沙塵集中一塊,在擂臺正上方形成另一個擂臺!然後蒙茅擡頭望著昏暗的天空,露出一絲冷笑。
兩個擂臺在克洛卡達的一聲暴喝中重合在一起,合金擂臺被鎮(zhèn)壓的出現(xiàn)了扭曲,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克洛卡達喘著粗氣,落回地面。
擂臺上的沙塵還沒有消散,一道白色的流光的閃過克洛卡達的眼前,然後克洛卡達直挺挺的倒地不起,昏了過去。
蒙茅變回人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呵呵的等著齊飛宣佈結果
被佩奇給予厚望的巴魯小夫,竟在這裡再次遇上了路易斯,只是可惜路易斯今非昔比。
巴魯小夫變成一隻狂暴的野狼,直接被路易斯千百把光劍釘在了擂臺上,再次險些喪命。
因爲有著數(shù)名治癒系時刻準備著,在傍晚時分,三十名選手就決出了四強。
如果不是擔心這些人過度透支,以後會出現(xiàn)不可修復的機體損傷,衆(zhòng)大臣會直接讓他們決出冠軍。
蒙茅和路易斯作爲最大的黑馬,位列其中。
呼聲最高的,自然是龍派的第一神刀杜威。
還有一位便是熊派的布魯克,一位不死之身的悍將。
“蒙茅先生,宮本愛莉小姐有請。”一位侍者敲響蒙茅的房間,說道。
“宮本小姐?煩請轉告,蒙某激戰(zhàn)一日,甚是疲憊,多謝小姐好意,恕難相陪。”蒙茅說道,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愛莉想幹什麼。
“蒙先生,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愛莉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眼神裡滿是哀怨的說道。
侍者見宮本愛莉直接過來了,便退走了。
“宮本小姐,蒙茅當真需要休息了,不然怎麼敢拒絕小姐。”蒙茅十分惋惜地說道。
“蒙先生,您今天的表現(xiàn),愛莉可全都看在眼裡,哪一場您不是眨眼就結束了。
莫不是你覺得愛莉不配合您坐在一起對飲嗎?”愛莉楚楚可憐的說道。
“這個,蒙茅……”蒙茅心道,你還真是把我將死了,你的身份都不配,誰配得上?“蒙茅已有家室,不方便夜半於女子相會。”
“那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麼?”愛莉笑道。
蒙茅心裡罵到,明明是你湊過來的,跟我有毛關係?
“既然蒙先生不肯去,那愛莉留這裡就好了。”說著宮本愛莉就要走進蒙茅的房間。
蒙茅本能的出手阻攔,一把抓住愛莉的胳膊,“哎呀,蒙先生,你弄疼人家了!”
一陣痠疼感瀰漫在蒙茅嘴裡,鬆開了抓著愛莉的手,讓愛莉進去,並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