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剛纔一齣戲後,劉良琴便再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看著遠處的山巒,說道:“若是以後本王死了,就葬在那個最高的山上,到時可以俯瞰整個漢雲(yún)。玥兒,百年之後,你可願意繼續(xù)追隨本王?”
秦水玥點點頭,“若玥兒真嫁王爺,那哪裡有你,哪裡就是玥兒的家。不論你去哪裡,玥兒都陪著。”
事與願違,最終秦水玥還是沒能葬到他們所想的地方,他們也沒能在死後相守。
那時,她才知道自己在這場愛情遊戲裡有多卑微。
“王爺,你看,太陽要升起來了!”
劉良琴收緊放在秦水玥腰間的手,看著秦水玥激動的神色,他說道:“是啊,真是暖和。玥兒,這裡的風(fēng)景真美。”
秦水玥轉(zhuǎn)過頭,雙眼彎成月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景色呢。”
見她想起身,劉良琴放開了自己的手。
他看著秦水玥跑到遠處,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酒。
昨日,他將秦澤北喝剩的半壺酒收起,這會還真是適合飲用。
他仰頭一口喝下佳釀,這美酒配上美人與美景,還真是讓他昏昏欲醉。
正轉(zhuǎn)身要與劉良琴說話的秦水玥見他一個人坐在地上吃酒,眉頭一皺,有好東西也不與她分享。
她跑到劉良琴面前,“王爺,你喝酒爲(wèi)什麼不叫我?昨日你就不給我,今日該給一小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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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良琴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姑娘,有些失笑,他擡起手中的酒壺。
“不行,你不能喝酒。本王說的話,你可不能不信。若是你嘗過了,以爲(wèi)自己酒量不錯,日後想要顯示自己會喝酒,那可不好。”
秦水玥舉起自己的雙手,“我保證,一定只在你面前喝酒,你就給我嚐嚐吧。這酒甜甜的,我特別想喝。”
劉良琴就是不爲(wèi)所動,他將酒送入口中,想絕了秦水玥最後的想法。
可誰知,這姑娘竟然跨、坐在他雙腿之上,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眉頭一皺,這姑娘怎麼這麼大膽了,竟然敢將他口中帶著幾分溫?zé)岬木茒Z了去。
只是因爲(wèi)她的襲擊,劉良琴本就吞了不少,沒給秦水玥留下什麼。
意猶未盡的秦水玥舔了舔脣,“好喝,就是少。王爺,你把酒給我吧。你都要走了,還不滿足我的願望嗎?”
劉良琴因爲(wèi)這話眉頭一皺,竟真的將酒壺送到秦水玥面前。
“好,你要喝,本王給你就是。”
秦水玥興沖沖地接過酒,眼裡滿是驚喜。
她喝了口酒後,點著頭笑道:“真是好喝啊。御賜的就是不一樣。”
劉良琴將她摟到懷裡,“玥兒這話,是說前些日子本王給你的酒不好喝?”
“好喝,怎麼可能不好喝。我只是覺得,今日的酒也特別好喝。”
“是嗎?本王嚐嚐。”
見劉良琴伸手,秦水玥慌忙將酒全數(shù)倒入口中。
可劉良琴卻不是要去奪酒壺,而是她口中的酒。
就如秦水玥一般,他幾乎將她的酒全部撈走,只給秦水玥留下滿腔的酒味。
他將有些不滿的秦水玥擁緊,脣齒相纏。
這姑娘居然如此大膽,那他就讓她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