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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一個月的不去公司上班,一年的酗酒,三起車禍,胃出血,整個人暴瘦20斤。
當這些事情都發(fā)生在賀言愷的身上,可想而知,他對穆皎的感情,已經(jīng)深到什麼地步。
老爺子因此還差一點就將他總裁的位置撤掉,最後還是因爲他談成了一筆很重要的生意,而賀子淮徹底搞砸了槐北的工程,最後還是賀言愷起死回生。
這才讓老爺子打消了這個念頭。
兩年的時間,岑云爲他介紹了很多的對象,可是,他完全不著急,也不願意。
因爲相比之下,葉汐和賀子淮結(jié)婚兩年毫無所出,他又有什麼可急的。
兩年的時間,足夠做些什麼呢。
足夠忘記一個人,還是足夠開啓一段新的生活。
與潭市相隔千里的霏市,是南方最重要的要塞城市,這兒有一個顯赫的家族,孟家。
霏市的冬天陰冷潮溼,夏天就十分的炎熱,每到六七月份的時候,穆皎就喜歡躲在房間裡吹冷氣。
坐在落地窗前,手中是一本書,桌子上放著咖啡,她看著窗外跳來跳去的貓咪。
窗外綠樹成蔭,她躲在房間冷氣十足,舒服的都快要昏昏欲睡,門輕輕被推開,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掛著車鑰匙扣,來回的轉(zhuǎn)悠。
穿著閒適又大喇喇的男士短褲和t恤,走到她的身邊。
他五官清冷俊逸,短碎的頭髮下一雙慵懶深邃的眼眸,個子很高,才走近,就已經(jīng)將照應在穆皎身上的陽光蓋住了。
穆皎微微閉著眼眸,手中的書被他抽走,淡淡翻了兩頁,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穆皎。
穆皎快要睡著了,腦袋不自覺的耷拉了下,男人伸出手托住她的下顎,穆皎煽動了下睫毛,緩緩睜開雙眼。
就見男人站在自己眼前,感受到他寬厚手中傳來的暖意,穆皎掃了他一眼,坐起身來:“你什麼時候進來了?”
“進來老半天了,孟川雅那隻老貓都在嘲笑你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男人閒適的坐在她的對面,伸手將她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後嫌棄的撇了下嘴角:“什麼玩意,齁死了。”
穆皎淡淡動了動眉梢:“孟澤霆,你是土生土長的南方人,怎麼說話一股北方漢子的語氣?”
“跟你學的啊。”叫孟澤霆的男人,單手把玩著鑰匙圈,打趣道:“孟川雅說我現(xiàn)在快要被你同化了,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
叩叩叩。
有人敲門。
孟澤霆瞥了眼,沉沉開口:“什麼事?”
“大小姐請穆小姐下去喝茶。”
“告訴她,我?guī)吗ǔ鲩T了,晚上不在家吃。”
話畢,穆皎起身,將書放到書架上,淡淡問:“我應該告訴大小姐,你總是直呼她的姓名,這對她來說,極其不禮貌。”
孟澤霆勾了下脣角,起身走到她身邊,單手勾住穆皎的脖頸,將她帶到自己的胸前,微微低頭看著她蹙眉的樣子,挑著眉頭說:“對於那個來說,她更不喜歡你放她的鴿子。”
穆皎瞪了他一眼,擡腳狠狠踩了他腳一腳,語氣略顯不耐:“今天又要帶我去哪裡?”
“賭場啊。”
與孟澤霆認識是個美麗的意外,離開潭市的頭一年,她輾轉(zhuǎn)全國各個城市,用自己的眼睛,替穆辰領(lǐng)略這世界的美好。
一年前,她參與了志願者的工作,去了非洲,在到的第一天晚上,外出,被偷了錢包和行李。
還差點被毒打。
孟澤霆以英雄救美的方式登場,雖然劇情是老套了些,但是很有用,畢竟穆皎得救了。
只是錢已經(jīng)追不回來。
當時她像孟澤霆表示感謝:“謝謝你了,我身無分文,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孟澤霆會說什麼呢?
正常人不過就是不用客氣就算了,他卻上下掃了穆皎一眼,說:“沒錢感謝啊,那就跟著我吧,慢慢報答我。”
然後就一直到了現(xiàn)在。
從孟家離開,二樓的陽臺上,孟川雅站在那裡,單手插在口袋裡,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離開。
傭人在她身後說道:“三少爺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孟川雅淡淡恩了一聲:“事情都交代下去了?”
“已經(jīng)交代了。”
孟川雅沒再說話,穆皎從一年前被孟澤霆從非洲帶回來,當時她對這個姑娘就沒什麼好感。
不過這姑娘不爭不搶,淡然自若,倒是很合她的心,只是,孟川雅總是擔心,擔心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毀了她弟弟的前程。
這是這個月,孟澤霆第三次帶穆皎來賭場。
這是霏市最大的賭場,什麼人都有,複雜非常。
但穆皎顯然已經(jīng)輕車熟路。
兩個人很快就被簇擁,找到好的位置坐下,孟澤霆坐在她一邊,看著她玩,自己只是閒適的喝紅酒。
連贏兩次,兩個人換桌繼續(xù)。
贏到第三局,遇到個硬茬。
這兒的人誰都知道孟澤霆,在霏市,孟家的地位高聳入雲(yún)端,孟澤霆是孟家三少爺,孟川雅是孟氏集團董事長,就算不給孟澤霆面子,也要給孟川雅面子。
就算孟澤霆和穆皎將整座賭場贏了下來,誰也不管說半個不字,黑白兩道都是沒轍。
但是,今天這人,聽口音就是廣州那邊的人,整整輸了一晚上,這次又輸了一次大的,拿不出錢來,氣急敗壞的就將賭桌砸爛了。
憤怒的走到他們的面前,指著穆皎說:“你算什麼東西,敢贏老子的錢?”
穆皎起先沒有開口,就連孟澤霆都閒適的緊。
這更讓男人生氣,揚起手就要打穆皎,穆皎凌厲的擡眸,孟澤霆擡手將男人的手拽住,狠狠朝後一掰。
男人吃痛的叫喚,穆皎則勾著脣角,意味深長的笑著說:“我穆皎是不是個東西不敢說,但你麼,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這個臭婊子!”
“哦?”穆皎起身,孟澤霆則牽制著男人,湊到穆皎的身邊,穆皎揚起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你當這是哪裡,隨便你在這裡撒野?”
男人憤恨的瞪了她一眼,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孟澤霆銳利的眼眸掃過去,男人還是很快噤聲。
穆皎也不想鬧大,對孟澤霆道:“沒什麼意思,我們走吧。”
不過玩?zhèn)€熱鬧,錢不給就不要了,她穆皎也不缺,孟澤霆也是無所謂,警告的看了眼男人,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離開。
可誰知道剛剛出了門,還未上車,街口莫名其妙出來幾個拿著棍子的男人。
穆皎瞇了下眼眸,壓低聲音道:“這是找茬?”
孟澤霆冷冷哼了一聲,冷笑著說:“穆皎,我大姐給我下了死命令不讓我打架,逃啊。”
說話間,他便轉(zhuǎn)身將穆皎抱起來,放到摩托車上,將安全帽逮到穆皎的頭上,邁開長腿上車,在那些男人過來之前,冷笑著對穆皎說:“抱緊了。”
穆皎愣了一下,伸手拽住他的衣服,孟澤霆擰了下眉頭,霸道的伸手將她的手拽到自己的腰身上,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道:“抱緊!”
穆皎下意識的抱緊他的腰身。
那些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要跑,忙跑過來,可孟澤霆已經(jīng)發(fā)動摩托車,衝破人羣,猛地一下開出去。
霏市的七月,炎熱異常,但因爲孟澤霆車速夠快,他們的耳邊刮過陣陣輕風,吹的穆皎輕輕閉上眼睛。
過了許久,他們終於在郊區(qū)大道上停下來。
穆皎緩了緩神色,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吐了,摘下安全帽咳嗽了兩聲,沒好氣的看向孟澤霆。
而孟澤霆則邁開長腿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