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甲背對著,正準備脫褲子,而男人乙正趴在商魯雅的身上,兩隻手死死地摁著商魯雅的雙臂。
我毫不手軟,掄起手中的鐵鎖,照著男人的臉頰就砸了下去。
啪。
一聲悶響過後,男人甲被我打了一個趔趄。
沒等他站穩腳跟,照著他的肩膀又是一下。
“啊。”男人甲慘叫了一聲。
男人乙忽然意識到了不妙,他猛地轉過頭來看向了我。
我不敢猶豫,用手中的鐵鎖狠狠地砸在了她的面門上。
“臥槽。”男人乙喊了一聲。
我來不及思考,掄起手中的鐵鎖,照著男人乙的身上一連砸了七八下。
突然,我的屁股上捱了一腳。扭頭一看,只見男人甲正向我撲了過來。
他一拳砸在我的臉上,頓時,我感覺鼻腔一熱,血立刻流了出來。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男人又是一腳,踹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噔噔噔後悔幾步,一下跌倒在了牀上。
“哪來的野小子,竟然跑過來送死!”男人甲罵道,“老子今天就乾死你!”
他說著,掄起一條胳膊,向我砸來。
他只有一條胳膊能動,而另一條胳膊,則剛剛被我砸傷了。
我見他向我撲來,擡腿一腳踹在他受傷的行的那條胳膊上。
清脆的咔咔聲,頓時讓男人甲哀嚎起來。
我見狀,猛地做起來,揮拳再次打在他受傷的胳膊上,接著又是好幾拳下去。
男人甲口中亂喊著向後退去,我則不肯放過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他的面前,照著他的面門一頓亂打。
實話說,我的內心緊張到了極點,因爲,如果我不動手打他們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基於這一點,我就像是發了瘋一樣,量職權的投不停地往他的身上招呼。
“小心。”商魯雅忽然大叫一聲,接著,我聽到一聲脆響。
扭頭一看,只見男人乙正拿著我的那根鐵鎖,趴在地上,而商魯雅則壓在他的身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剛一定是商魯雅拼命將她摁倒在地的,否則,此刻的我,肯定已經被打了。
我立刻衝了上去,一腳踩住那根鐵鎖,另一隻腳重重地踩在男人乙的手上,“撒手,草泥馬的,撒手!”
我一邊跺著腳,一邊大罵不止。
終於,男人乙鬆了手,我俯身拿起地上的鐵鎖,“你躲開!”
商魯雅聞言,立刻躲在了一旁,我掄起手中的鐵鎖,重重地砸在男人乙的身上,一下又一下,不知道疲倦。
“別打了,別打了。”男人乙哀求道。
我卻沒有心情理會他,只顧著往他身上招呼。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忽然,背後有人大聲喊道,“住手,警察!”
接著,我被摁倒在了地上。我的臉貼在地上,看到七八名警察將男人甲和男人乙也控制住了。
“這位女士,你沒事兒吧?”一名警察問商魯雅。
“他是好人。”商魯雅指著我說道,“他是來救我的。”
警察看了我一眼,“有什麼事情,警察局再說吧。”
接著,他對旁邊的同事說道,“把他們都帶走。”
我被押上了警車。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上警車,警察扭得我胳膊生疼,但是我什麼都沒有說。
接著,男人甲和男人乙也被押上了車。
沒多久,商魯雅也被帶了上來。
我心中疑惑,究竟是誰報的警呢?
難道是商魯雅?
不可能的,商魯雅的電話一直和我通著電話呢,她根本沒有時間報警的。
很有可能是附近的鄰居的報的警。
到了警察局,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
做筆錄,我詳細地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並且重點把安寒的事情說了一下。
安寒威脅過我,對於這個有著天使容貌的女人來說,我沒有必要對她心慈手軟,因爲,對她的心慈手軟,就是給我自己留下禍根。
凌晨三點鐘的時候,一個警察,他冷著臉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兩個人被你打的渾身多出骨折?”
聽了這話,我整個人渾身一顫,多出骨折?
可能是吧,當時的情況緊急,我如果不能制服他們,就會被他們制服,我怎麼可能不下狠手呢?
只是,這多處骨折聽起來,還是蠻嚇人的。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當時的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救人,他們是職業的打手,我如果不搞定他們,我好商魯雅都受到傷害,情急之下,我考慮不了那麼多。”
警察點了點頭,“他們已經送往醫院了,還要根據具體的情況來確定傷勢如何,重傷是肯定的了。”
“警察同志,我這算不算見義勇爲?”我反問道,“或者說,我這算不算自我防衛?”
我不知道自己的罪過有多大,究竟會不會坐牢。
“這個不好說。”警察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我趴在椅子上,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天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並且,我的腦袋受傷還沒有痊癒,身體已經難以支撐一天的勞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名警察再次開門進來,“你可以走了,不過,要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隨時等待我們的傳訊。”
我擡頭的時候用力過猛,腦袋有些疼。揉了揉太陽穴,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謝謝。”
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快就能夠重新獲得自由,這真是一件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走出警察局的大門口,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看著我。
我快步向她走去,“你怎麼來了?”
黎明時刻,馬路上的汽車還不是很多,一夜沒有休息好,再加上清晨的氣溫有些冷,讓我覺得身體有些發抖。
姚雲忽然伸出一隻手來,撫摸著我的臉頰,“你還好嗎?”
我衝她笑了笑,“我挺好的,是我打別人,又不是別人打我。”
聳了聳肩,我一副很過癮的樣子,“還別說,打人的感覺真的很爽。”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姚雲忽然踮起腳尖,一隻胳膊摁住了我的腦袋,然後吻在了我的臉上。